“鐺鐺鐺鐺”
一連串的聲音響起,就好像無數雨點打在瓦礫上一般連綿不絕。
若在尋常人看啦,這個時候衛濤便猶如在狂風暴雨之間苦苦支撐,但唯有在同樣精通武藝的人眼中,衛濤這時候卻是猶如一張大網,滴水不漏,將顏良所有的攻擊全都接下。
所謂剛不可久,顏良這樣的爆發自然也不可能是無止境的支撐下去,過不得片刻,顏良就是感覺手臂一陣酸脹,這乃為顏良往日的極限。
往日之間,根本不用顏良如此,與之對戰之人往往就力不可支撐,斃命與他的刀下。
可如今卻是不同,衛濤是誰?
從出道至今,衛濤會過天下不知道多少英雄豪傑,更是數十次在戰陣當中來回衝殺,哪裡是那麼容易就敗落在顏良刀下?
這一下就是將顏良的極限給逼迫了出來,一刻鐘,這就是顏良所能夠支撐的極限。
“呵呵”
雖然沒有反擊,但一聲冷笑卻是從衛濤口中笑了出來,聲音不大,但足以讓顏良聽聞。
見到衛濤如此,剛剛升起一絲先行撤退,而後再與衛濤一戰的顏良頓時心頭怒火湧起。
尤其是出戰志前顏良也曾有言,定斬衛濤而歸,如今若是敗退,豈不是將所有顏面全都丟盡?
這讓心高氣傲的顏良如何能夠接受。
“啊衛濤受死!”
憤怒之下,本來已經力盡的顏良好似又擁有了無盡的力氣,本來緩上一緩的大刀再是變成疾風狂舞,而且威力更勝之前。
哪怕是衛濤在這樣的壓力之下,也顯得是艱難無比。
但這個時候,衛濤的嘴角卻是掛著一絲笑意,一絲自信能夠勝過顏良的笑意。
爆發,顏良的確是爆發,但即便再如何爆發,人體都是有極限存在。
僅僅只是支撐了片刻,更大的疲憊就是從顏良心底傳了出來,也許之前顏良還能夠憑藉自己的意志揮舞手中大刀,但這個時候,顏良只感覺想要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就是連手中的大刀也是拿捏不住。
“顏良!可是沒有力氣了?”
衛濤之所以如此逼迫,就是要將顏良的力氣全都壓榨出來,雖然守不可久,但衛濤自信自己年輕力壯,絕對可以支撐下來,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最後還是那顏良先行支撐不住,而衛濤卻依舊是從容不迫,猶有餘力。
這個時候,衛濤再是上攻,哪怕顏良再強也是難以支撐,不過衛濤卻未立刻反擊取其性命,而後厲聲而道!
“顏良!若你方才退卻了,那麼這個時候還是可以保住一命,但如今以我胯下雪龍駒,手中破城戟,你唯有斃命於此!顏良!我念你也是聲名遠播的一代大將,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若你肯下馬棄械歸降,那麼我還可饒你一命,放你歸去,日後功勞升賞,絕不吝嗇!若是不然,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對於顏良這樣萬夫不當之勇將,衛濤也不願意就此斬殺,若將大漢勇武之人全都斬殺,那麼日後何人可衛大漢?
“哈哈哈哈想不到衛將軍也會這樣的話語!來吧!讓我看看你如何斬殺於我!”
可惜那顏良哪裡是那麼容易就是屈服,聽到衛濤的話反倒是放聲大笑,同時手中的大刀縱然已經不如之前,但依舊毫不猶豫繼續揮砍而下。
“衛濤,且吃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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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斬顏良誅文丑(中)
“好!既然你欲赴死!那麼我便送你一程!”
衛濤多年爭戰下來,也不是什麼優柔寡斷的性子,更何況本來陣前勸降的可能就是不大,沒有什麼驕傲的武將願意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投降, 將一世英名付諸流水。
所以其實雖然是如此一說,衛濤心中卻沒有抱著什麼希望,果然最後顏良給自己的答覆也是如此。
只見就在顏良話音一落,衛濤手中的長戟頓時動了,這一動便若九天蛟龍狂舞,衛濤同樣是全力而出,勢必要將顏良斬於馬下。
既然不願投降,那麼必定要將之斬於馬下,衛濤同樣也不是什麼猶豫不決的人!
“顏良受死!”
隨著衛濤一聲暴喝,手中長戟當面直落。
好一個顏良,哪怕這時候疲憊不堪,但依舊是舉刀相迎,眼中毫無懼怕之色
“鐺!”
重重地一擊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