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衛濤手中。
說起來,衛濤對於袁紹本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感,若不是其冀州乃對於衛濤太過於重要,衛濤恐怕也不會與其衝突。
但如今,衛濤已經是不單單只是想要奪下冀州,更想要一舉覆滅袁紹根基,讓他知道里通外族所要付出的代價!
“張郃!我要立即趕回鄴城主持此次戰事。匈奴雖逐,但元兇未平,我心甚是不願。如今命你繼續留守於此。若匈奴再有南下。你可守?”
思量了一陣之後。衛濤當即做出了決定,而且這一次衛濤可不會再讓其慢慢消磨,衛濤已經是決定,打破鄴城,而後立即揮軍南下攻打司隸,定要要除袁紹這國賊!
“啟稟主公,城在人在,城破人亡。但讓張郃有一口氣在,定不叫一個匈奴得過雁門關!”
經由此一戰,張郃對於衛濤可謂是心服口服,聽到衛濤如此一問,當即單膝下跪,一拱手向著衛濤稟明說道。
“好!”
衛濤並沒有再說許多,只是立即下令,令得趙雲、典韋當即整頓軍隊,而後又是書信傳令荀攸、張遼兩人,令其做好軍隊、後勤的準備。
這一次。衛濤可不單單只是要回去領軍,更是要連同自身軍隊一舉帶同南下。如此方可一舉而潰袁軍也!
聽聞衛濤傳令,無論是張遼還是荀攸準備得都是極快,畢竟大漢四百年,無論再是如何,都有忠心於此之人,張遼、荀攸都是如此之屬。
饒是如此,衛濤也是花費了半個月的時間再是用於整軍,方才是南下。
這個時候,除了鄴城之外,整個冀州可以說已經全部落入衛濤之手,只等著拿下鄴城之後就此易主。
周瑜英才蓋世,自然名不虛傳,以正面相攻,而後輔以種種手段,幾乎就是為衛濤將整個冀州全都拿下。
只要再過上一些時日,那麼衛濤自然也就可以將鄴城也是收歸而下。
若是換做之前,到了這個時候自然會用以逸待勞之法,待得鄴城不攻自破。
但這個時候衛濤卻有些不願如此,畢竟如此一來耗費時日必定日久,衛濤實在不願意如此。
“公瑾,除此之外可有速勝之法?袁紹行徑你也已知,想到其竟敢以天子自居,將我大漢領土隨意分割給外族,我便感覺一日亦不可忍。若公瑾能夠有法可用,還請公瑾莫要顧忌,直言便是!”
在聽到周瑜對於這一段時間的一系列總結之後,衛濤卻是毫不猶豫地直接說道,語氣少有的堅決。
“我對大漢如何且是不言,但此等為了一己之私利而棄大漢疆土,大漢子民於不顧者,吾必誅!”
對於衛濤的話周瑜也是默默點頭。
無論心中是否是有相助衛濤逐鹿天下,成就一番大事業的心思,但哪怕是有一日要推翻大漢,也不可能抹滅整個大漢民族的印記。
哪怕是昔日的黃巾亂匪都能夠想到、做到的事情,周瑜又如何做不到?
“主公,袁軍據城不出。那逢紀雖然無有大才,但防禦卻十分嚴密,如今鄴城上下俱是歸其所掌,十人以上兵卒調動皆出於其令。縱然是有心思靈動之輩,也不堪為大用,想要讓其為我大開城門更不可能。”
周瑜先是搖搖頭,而後才是細說而道。
“不過主公既然問起,那麼瑜自當盡心。如今鄴城已經是士氣大落,若主公再將袁紹罪行公佈天下,便可得大義之名,本來就有意投靠我軍之人必定趁勢而起,而後主公再以重軍攻城,那麼威勢之下,再予以勸降,那麼必可收奇效。”
周瑜的這一計並不出奇,不過想想也是,到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出奇的,逢紀防禦鄴城有餘,反攻之力卻是不足。
加上無論衛濤還是周瑜都心思慎密之輩,根本不會留下什麼可供偷襲的空當,鄴城落入衛濤手中不過早晚而已。
如今所為也不過就是加快這一程序而已。
如此一看,的確也用不到什麼奇謀。
衛濤不是糾結於此之人,在第二日當即將袁紹罪行大白於天下。
其實這事情衛濤早已經是命荀攸所為,只不過鄴城被圍,根本不可能得知此事,所以這一日,衛濤卻是命令麾下士卒將箭矢去了箭頭,而後射入城中。
書信所言,皆乃袁紹罪行,樁樁件件根本容不得袁紹抵賴,其上更有言明:若為護佑袁軍者,則同為大漢罪人,其罪以誅九族,若是開門投降,那麼便是以不知而不論罪。
無數箭矢射入,哪怕逢紀再是如何命人將書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