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董卓遷都的決定是那麼突然,之後一連串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人顧得上修建皇宮,所以真的說不上什麼。
甚至可以這麼一說,若不是衛濤以軍糧供應,單單憑著司隸的自給自足,那麼就是連劉協也未必能夠吃得上幾頓飽飯。
讓劉協控制司隸更是笑話當中的笑話,劉協手下還有什麼人?
若不是為了實現周瑜分化馬、韓的謀劃,對於這司隸,衛濤倒也不會太過上心。
相比這麼一點事情,衛濤還是不如更多關注於與馬超等人的打鬥之上,最少,如此一來,更可以震懾羌族,為自己的志向而努力。
事實上也是如此,馬騰、韓遂雖然想得很好,但實際施行起來可不容易,劉協手中無人,想要找人,又不知道其是否是有忠心。
勉強弄了三個月,結果司隸還是沒有被劉協掌握在手的感覺,反倒是西涼漸漸有種要奪取司隸的感覺。
最少在這三個月中,無論是曹軍、還是衛軍都已經是漸漸是退了出去。
衛濤是為休養生息,而曹操則是因為攻打揚州順利。更需要調派軍隊。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司隸落入到西涼大軍手中自然也就毫不出奇。甚至劉協已經是發現,自己又是回到了當初那種被人把持住的結果。
這也是理所當然,誰讓劉協手中並沒有多大的實權,導致輕易是被人所謀。
而在真正掌握住了司隸,並且還將繼續掌握司隸的時候,那西涼大軍願意就這麼拱手將自己的成果讓出嗎?
也許有人是願意的,但韓遂可是不願。
韓遂此人頗為奸猾,但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主帥。但奸猾之人多多少少是有貪心,如今面對那麼大的誘惑,再小的貪婪都會是放大,韓遂自然也不可能輕易鬆口。
甚至韓遂想要更進一步。
要知道昔日的董卓如何,還有那袁紹更如何?
不也是同樣如此,在佔據了洛陽之後便是廢立天子,而後袁紹更是以此讓天子禪位以成皇。
那麼他韓遂是不是也可以如此,縱然做不到,但掌握兩州之權,豈不是比只待在西涼更好?
有著這樣的想法。韓遂自然也就逐漸有了改變,開始想要獨自掌握司隸。
因為曹操早一步的撤離。所以曹操在此的勢力最為薄弱,當先就是被韓遂所侵擾。
不過搶佔司隸最大的目的就是阻止衛濤南下,所以讓西涼大軍作為替代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結果很是讓韓遂得成。
至於衛濤治下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不僅是在司隸衛濤就是親自坐鎮,而在冀州,衛濤還有著不少大軍,一旦司隸有變,隨時可以到來,縱然是韓遂也不敢是如此貿然而動。
所以韓遂就是盯上了馬騰。
“呵呵公瑾,果然是如你所言,這馬騰、韓遂兩家真可謂是貌合神離,只要我們按兵不動,就讓他們漸漸是起了爭鬥之心。”
韓遂的動作瞞不了人,尤其是有心人,他一開始針對馬騰行動,衛濤就是得到了訊息。
而衛濤如此,也正是因為一切正如周瑜所料一般,那韓遂果然是準備向馬騰下手。
“呵呵主公也知那馬騰、韓遂兩人如今雖然關係緊密,但在以往也不是沒有爭鬥。若有外力他們自當結合,若是外力一失,加上利益誘惑,那麼他們同樣也會是分裂。如今我軍情況想必韓遂也不是不知,後勤不濟讓我軍只有守禦之能,無有反擊之功,正好是讓其行事而已。”
聽到這話,衛濤忍不住微微一笑。
周瑜所言的確極是,以那馬騰的性子,如何可能是甘心淪落到被韓遂吞併,兩家最後必定是有一爭。
“主公,如今情況如此,我想我們也是應該有所作為。如今主公是為天下最強大的諸侯之一。雖然主公志向是為揚威外族,保我大漢不受外敵侵擾,但若大漢內亂,致使我大漢實力削弱,最後十室九空,那麼主公又憑何是要來抵禦外敵?”
就在這個時候,周瑜又是緩緩開口。
“吾亦知此等所言,不當是為漢臣所說,然主公是乃我兄長,為著兄長,我不得不直言,若中原內亂,哪怕主公擋住一時,也擋不了一世,到時候兄長可願見得一世心血全都白費乎?”
衛濤微微一愣,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周瑜會對自己如此而言。
“公瑾以為我也當一兵力南向,以為中原一統?到時候我當匡扶漢室,還是當逐鹿中原”
說著這話的時候,衛濤只盯盯著周瑜的雙眸,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