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呼,為的就是讓袁紹收回成命。
“既然衛濤是要以此向我賠罪,有何不可?”
一個相貌不凡的男子正坐於上手,這個時候正是微微而笑,看上去正是仔細詢問那人的意思,但熟悉他的人正是明白,這個時候袁紹眼中卻是不時閃過絲絲怒火。
“更何況難道以我之身份難道就做不得此位?田豐,你為何卻要強行攔阻於我?”
那一個正是不斷勸阻袁紹的不是別人正是田豐,只不過這個時候田豐卻是顯得有些狼狽。
平日間袁紹對於田豐都頗為敬重,一直都是稱呼他的表字,如今這般已經是惱怒之極。
以田豐的智慧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若是繼續勸說下去,必定會是觸怒袁紹,可是田豐此人最是剛直,見到袁紹如此,反倒更是挺直了身子一拱手向著袁紹說道。
“主公,非是主公身份不夠坐此位,而是不久之前朝廷才是冊封主公為輔國大將軍已經位極人臣,若是這時候再晉丞相,主公必城眾矢之的,甚至會是引來天下諸侯圍攻。那衛濤乃是主公之敵,豈有如此好心?”
聽到田豐的話,袁紹頓時猶豫幾分,田豐最後一句話卻是將他打動,袁紹也不就認為衛濤會是那麼好心好意舉薦。
但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如田豐這樣的人自然能夠一眼看出其中利弊。但更也有人只看到其中之利。
“主公。田豐此言不妥。若說天下矚目,哪裡有那袁公路更為矚目的?但如今如何?除了主公之外,誰肯是伐之?田豐所言不差,無論是衛濤還是曹操,均由其私心,懼怕主公發威,想以此來拖住主公。”
此時站出來的乃是逢紀,逢紀此人平日間與田豐頗有不合。見到這時田豐觸怒袁紹,當即就是站了出來說道。
“不過不說此事對主公極為有利,單單隻言主公以此職,再以四世三公之家世,號令天下誰敢不從?至於拖延主公,待到那時,主公據有大義,又兵強馬壯,難道誰還能夠拖住主公腳步?”
不得不說逢紀說的話很是好聽,最少袁紹聽得眉開眼笑。
但逢紀這般卻是讓田豐這樣剛直的人頓時怒火三丈!
“逢紀!你豈可如此諂媚主公?袁公路乃天下之敵。雖主公與其同族,但興兵而伐天下何人不敬仰?如今若是如此逼迫天子。與袁公路又是有何異?豈不為天下人所厭?”
田豐剛直,但如此言說簡直就是在指責袁紹。
袁紹好顏面,被田豐如此一說,頓時臉色都是變得漲紅。
其實這也正是因為田豐說得中了,袁紹與袁術其實並沒有多大分別,畢竟袁紹也想過另外擁護皇帝,這可也同樣是大不臣之舉。
“田豐,你此言差異!且不說單以家世論,主公便是可坐此位。單單隻看,此乃冀州牧衛濤、兗州牧曹操兩人所是朝奏,與主公卻是無關。”
逢紀抓住田豐一點言語上的毛病就此說道。
“更何況丞相乃輔佐天子處理朝政,主公如何會是因此而讓天下人之所厭?當是為天下人之所敬才是!”
“你!”
田豐雖然睿智,但單單以鬥口之能,還真比不得逢紀這等人,只惱怒得無話可說。
“主公”
“夠了!此事不用再議,我自有決斷!”
聽到田豐還想再說,袁紹終於是忍耐不住阻止了他的話語看其滿臉怒色,誰都知道他的心意已決。
事實上也是如此,第二日,袁紹就將衛濤和曹操兩人的奏請呈上給天子,並且發動滿朝文武向天子勸諫。
如今滿朝文武之中,多是袁紹藉著天子之令召集而來的朝臣,雖然其中固然有忠於天子之人,但可惜,凡是沒有向袁紹表過忠心之人,皆是官微職卑,無法言論,反倒是袁紹部屬佔據了高位。
袁紹一聲令下,他們哪裡有不從的道理。
“這這”
劉協拿著奏章的手都不由得是微微顫抖,這幾日來,荀攸已經是給天子傳訊,此乃除袁紹之計也。
雖然劉協也是同意,但面對這一刻還是猶豫不定。
“請陛下聖裁!”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王允站了出來說道,為了能夠恢復漢室皇權,哪怕飲鴆止渴王允都已經在所不惜。
“罷了!”
被王允這麼一提醒,劉協在心中也是一聲長嘆,最後終於是點了點頭說道。
“如今天下紛亂,唯有本初一心為公,如今既然群臣覲見,吾自當遵從之。還望本初日夜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