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已經自感不是衛濤對手,事實上若不是因為在關鍵時刻,馬騰麾下將領龐德不顧一切是出刀相助,這個時候閻行已經是要被斬於馬下。
經過了馬超一戰,衛濤的武藝好似更強了數分一般,雖然還是需要好好的磨鍊一番,但衛濤的實力本來就是比閻行、龐德要強,哪怕這時只是略略有所增強,但也可見是在兩人之上。
哪怕是以一敵二,衛濤也是絲毫不懼,甚至隱隱佔到了上風。
“閻行!若是你肯是投降,那麼便可饒過你一命,日後封侯拜將不在話下!若是不聽,休怪我戟下無情,便是要你殞命當場!”
衛濤愛才,面對這時候已經全面佔到上風,衛濤也是起了勸降的心思,不過雖然口中勸降,但實際上手上可沒有半分容情,連斬之下,反而更見凌厲。
“衛濤!休要多言,只有戰死的西涼人,沒有跪倒的西涼人!今日你雖能斬我,但韓將軍必定是會為我報仇!”
閻行也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是得逃脫,但依舊是毫不畏懼地大聲喝道。
“能夠死於衛將軍之手,乃是我等武人的榮幸!衛將軍要來就來吧!”
旁邊的龐德雖然一直沒有所言,但手中刀鋒揮舞之間,全然是不顧及自身安危的打法,顯然也是透露出了他的心思。
事實上,在衛濤領軍發起攻擊,羌人隱隱是有逼迫西涼軍的時候,馬騰、韓遂就是知道自己是堅持不住,當即就是帶著親隨先一步逃離了出去。
當然,若是如此,那麼西涼軍恐怕早就已經潰散,之所以沒有,正是因為閻行、龐德兩人竟然分別是領軍斷後,最後匯合成一股,擋住了衛濤的進軍。
這麼一耽擱,衛濤就是追襲不上,不過同樣的,四面全是衛濤會麾下,西涼軍不斷倒下,他們兩人已經是無可逃出。
“哼!”
衛濤冷哼一聲,一戟長出將兩人兵器盪開,而後直接就是開口說道。
“將這兩人拿下!”
“諾!”
這個時候不是單挑磨鍊自身武藝的時機,所以衛濤也沒有矯情,直接就是向著自己的屬下下令道。
隨著一聲令下,太史慈、徐晃、魏延等都是紛紛出手,他們的武藝或許比衛濤低上幾分,但可都算是頂級戰將,這麼一出手,頓時就讓兩人堅持不住。
“哈哈哈哈能夠有那麼多好手為我送行,我這一生也是不枉了!韓將軍想必此時也已經脫險,我更無牽掛,且是去也!”
以閻行、龐德二人之力自然更是難敵,眼見左衝右突之下,根本無有脫逃之力,反倒是漸漸落入下風,果是有被生擒之虞,那閻行竟然就此長笑一聲,長槍一凝,任由諸般兵器刺入自己身體之中,片刻之後直接跌落馬下,就此身死。
閻行一死,那龐德更不可能是支撐,那龐德也是乾脆,輕嘆一聲,直接拋下手中長槍,而後一拔腰間長劍就欲自刎。
“你可要那馬超性命?”
見到龐德如此,衛濤心頭猛然一動,頓時開口說道。
一聽衛濤如此開口,那龐德的動作猛然一頓,而後就是看向衛濤而問道。
“你願意是放過我家少主公?”
“馬超雖然是受我一擊,但性命卻是無礙,好生將養之下,其武藝也不會是有損半分。我見你也是忠義之人,若是你可投降與我,那麼我便是命人好生替馬超醫治,待其痊癒之後便是任由其離去,而且只要他不再是與我爭鋒,我絕不對其有所害!”
衛濤見到那龐德的動作,頓時明白自己已經的打動了他的心神,當即就是緩緩而道。
“如今涼州情勢已明,雖然馬騰、韓遂是得走脫,不過我定下此計之時,早已經是另外派人前往西平、武威詐城,以如今情勢可見,縱然沒有詐城成功,也可是阻礙馬騰、韓遂回城,沒有了馬騰、韓遂坐鎮,西平、武威隨手可下。此二城一下,西涼可還有人能夠阻我?”
衛濤這話倒不是誆騙龐德。
事實上當時定下這一連串謀算的時候,衛濤也是想到一事,那就是西涼良將全都出徵,那西平、武威又有何良將鎮守?
所以衛濤就派著典韋、潘鳳各領軍前往詐城,而且還是點明,若是詐城無功,就是暗自伏守,截斷所有通訊,方便日後行事。
這才是為何衛濤敢行得如此強謀的原因,若真是此謀不成,那麼衛濤便是準備以疑兵之計一搏,到時候自己直接率兵強攻兩城,只要能夠拿下其一,便是可作支撐。
只不過衛濤也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