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是早有準備。
單單隻看這幅動作,虎豹騎就可名列強軍之屬。
但衛濤終究是行夜襲之法,當虎豹騎出營之時,衛濤同樣已經是領著所有人殺入了曹軍大營之中。
“殺!”
一聲暴喝衛濤手中長戟直襲而出,就此將當先一人高高挑起大聲喝應。
“殺!”
見到衛濤如此勇猛,麾下將士自然更見信心,當即勇猛衝殺而出。
雖然虎豹騎也是訓練有素,但突然遭襲之下,還是變得有些混亂了起來,加上雖然曹純是在指揮,但一時卻不見那呂布蹤影,士氣總算難免有些低落。
所以初一交鋒,縱然虎豹騎勇猛,但還是免不得是連連敗退。
“殺!殺!殺!”
雖然衛濤不知道呂布為何不在這時現身,但卻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即命人強行衝殺而出。
每是一擊,必定是有一人殞命於其手,不過片刻,就是有十數人是為殞命,單單衛濤一人便有如此聲威,加上士氣大振的衛濤麾下眾軍,不到一刻,虎豹騎就是傷亡過半。
不過虎豹騎畢竟是虎豹騎,其實力也同樣是厲害,衛濤麾下也同樣是有數百士卒受到損傷。
可以說雙方的死傷總人數幾乎就是達到了一比一,只是相比較而言,衛濤一方更多的只是受傷,還可恢復,相對而言倒是衛濤這一戰佔到了上風。
但要知道這是衛軍佔據了成功夜襲和人數更多的優勢,若真是公平一戰,衛濤還真不大好說。
衛濤也算是見識到了曹操一直為之自傲的虎豹騎,果然名不虛傳。
這時候形勢已明,傷亡過半能夠還不崩潰已經算是足夠精銳,再是支撐下去,哪怕是虎豹騎也不可能。
“衛濤!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若是想要與我一戰何不堂堂正正而來,用這等本事算得什麼英雄!”
就在這時候呂布終於是姍姍遲來,相比旁邊諸多軍卒,其衣衫更見不整,顯然,相比於那些軍卒,呂布才是真正的毫無警戒之心。
“英雄?呵呵既然如此,奉先便在此時與我一戰如何?若是奉先能夠戰勝於我,那麼我自當退兵就是。”
衛濤一聲輕笑,聽上去是有幾分嘲諷之意,頓時是讓呂布更覺難堪。
其實倒不是呂布有意不知戰場詭詐是為常理,而是呂布實在是忍受不了如此輕易而敗,尋思著要找回顏面。
但聽到這恍若嘲諷的話語,呂布再也按捺不住心頭怒火,一震韁繩當即駕馭著赤兔馬衝殺而來。
“受死!”
隨著一聲暴喝,長戟當頭而落,猛勢異常。
若是換了其他人,這個時候說不定心膽俱裂,但如今面對的是衛濤,與呂布一戰之後徹底將心頭最後一絲忌憚全都拋棄了的衛濤,面對呂布衝殺而來的這一擊,衛濤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同樣是舉戟相迎。
“鐺!”
一聲炸響,衛濤穩穩接住了呂布這一戟,而後猛然向上一架,輕易就是將呂布掙脫,而後橫戟一掃而出。
面對衛濤這猛厲的一戟,那呂布臉上也是顯露了幾分訝異,竟然沒有迎接,只是一側身就是躲過,戟尖從呂布身前掠過,就差那麼毫釐之距。
見到呂布如此,衛濤也是感覺到有幾分訝異,面前這人哪裡是有天下第一武將呂布呂奉先的風範。
雖然武藝不見有多少減弱,但衛濤卻感覺到呂布好似體質虛弱,手中無力。
正是奇怪之間,衛濤乍是聞到一陣胭脂之香氣。
微微一愣,呂布身上怎麼會是帶著這麼重的胭脂氣味?
正在疑惑之間,衛濤看到遠處正是有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正是狼狽而逃,隨即就是明白了過來。
“好一個呂奉先!倒是得逍遙快樂,不過因此而手中無力,枉為天下第一武將之名!”
衛濤一語,頓時真正激怒了呂布!
衛濤自然不知道雖然呂布看似身份頗高,但在曹軍當中,並沒有多少兵權,領著來的大軍,名義上還是聽從他的指揮,但實際上卻非其掌管。
所以呂布每每是在軍中擁著美姬飲酒作樂,多餘事情也懶得是去理會。
白日間雖然是與衛濤打了一個平手,但杜宇心高氣傲的呂布來說,平手就等於是敗,心頭也是氣悶得很。
在回到營中,自然又是再是找著美姬繼續飲酒作樂,這麼一來,氣力不濟也是常理。
但這等事情呂布怎堪宣諸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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