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可是令徐晃惱火的是,正在他想要上前與之交戰的時候,就只能夠看到對方遠去的身影和揚起的塵土,再是想要追擊,也是追之不及。
雖然徐晃領著的也是精銳將士,胯下也同為良駒,但若是說要追上對方,的確是有些力有未逮。
西涼馬匹可不下於徐晃麾下士卒。
“該死的西涼懦夫!一連三次皆是如此,竟敢是用這疲兵之計來針對我軍!”
徐晃暗罵了一聲,不過徐晃畢竟徐晃,是為能夠獨擋一面的大將,他自然是明白,對方到底是為何如此。
這是疲兵之計,讓人不得不應,也不敢不應,若是不然,稍稍一個不慎,就會是被對方突襲,到時候損失可就是大了。
回到營中,安排好巡邏警戒之後,徐晃徑直來到營帳之中,見到衛濤之後,當即行了一禮而道。
“啟稟主公,來犯的西涼大軍已退。不過在其騷擾之下。我軍已見疲憊。若不加以遏制,恐怕我軍士氣日落,敵方士氣見漲,到時候攻受之勢必易也!”
衛濤輕輕點點頭,同樣是身經百戰,衛濤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微微一凝眉,衛濤隨即是問道。
“西涼多是武勇之輩。不知道何時又有此智謀之才?公明,你可知那軍是何路人馬?是馬騰麾下,還是韓遂人馬?”
聽到衛濤一問,徐晃微微思量之後,卻搖搖頭。
“啟稟主公,敵方數次前來,皆不敢與我軍交鋒,實在是不知其虛實,更不知其所領何人也。”
聽到徐晃這話,衛濤也是無奈。畢竟此事也怪不得徐晃。
“主公,據聞馬騰、韓遂已經是從武威、西平出軍。各自是領兩萬大軍而來,其中便是有不少羌人為將卒。無論這等先鋒是馬騰,還是韓遂先鋒,只要主公命一將領遊騎巡視三里之地,便是可防禦,對方既然是前來騷擾,兵馬人數必定不豐,只要為將者小心,必定是不會落入對方埋伏。”
就在這時候陳群就是說道,雖然陳群不一定能夠如同周瑜等人一般思得奇謀,但每每所言卻皆是中規中矩的計策。
雖然失卻了奇謀,但這等卻堂堂正正之策,才更讓人難以所決。
“好!公明,便命你領本部人馬巡遊在我軍周圍,令其不敢近我軍。切記要小心行事,莫要是中了對方埋伏。”
“諾!”
聽到衛濤的吩咐,徐晃當即一聲應諾,拱手而去。
在徐晃離開之後,衛濤並未是放下心來,依舊仔細看著攤開的地圖,之前衛濤就在與陳群商議著軍事。
“長文,你看這圖,若為兩軍交鋒,恐怕會是在這渭河之上,藉著水利,以騎兵突襲,讓我軍難以渡河。如今已近寒冬,河山刺骨,人不能入,如此倒讓西涼得了天時、地利,加上拉攏羌族,也算是得了人和,難怪敢與我軍一戰。”
說是如此一說,但衛濤的臉色卻見平靜,沒有半點焦慮。
“哈哈主公說笑了,如此哪裡算得什麼天時地利人和?天近寒冬,那羌族雖然不懼嚴寒,但部落牛羊生死不知,加上是被馬騰、韓遂強行招募,其心必定有怨,至於這渭河,雖然也算寬廣,但人馬皆是是可渡,謹防其半道而擊便可。唯有那西涼騎兵與對岸來回縱橫還需主公謹慎對待,若其以如此之策,恐怕我軍難以在對岸立足。”
聽到陳群此言,衛濤也不由得微微點點頭,這正是衛濤之前所思慮的問題。
西涼大軍只要來回騷擾,那麼衛濤就難以在對岸立下營寨,沒有了立足之地,衛濤自然難以與西涼大軍爭鋒。
說起來,面對如今的西涼軍,比之昔日與袁紹交鋒更令衛濤為難。
其實昔日衛濤也算是好運,那袁紹自己入了長安之後,就是沉湎於當在為丞相,得到帝位的風光當中,並沒有是親自出徵,只派自己的草包兒子領軍。
結果就是被衛濤不斷斬殺其麾下精銳,待到精銳盡喪,衛濤已經是兵臨長安城下。
這個時候謀臣、武將皆是一空,剩餘之人又在許攸的帶領之下直接反戈一擊,這才是讓袁紹輕易而敗。
但如今卻是不同,在見識了衛濤的實力之後,西涼上下所有人都是警戒,早早就派人前來阻襲衛濤,令衛濤不得速進強兵。
“長文倒是無須擔憂,其實這一此我已經是有一策,可令我軍速速立下營寨,而後與兩軍對峙,只是要想消耗羌族之力,我麾下士卒恐怕也有損傷不少,我不知是否當為之。”
沒有了周瑜等人跟隨,衛濤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