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陛下恐怕也是明白我未必會是遵守此令,此令卻是在讓我名聲掃地。至於我若遵其令,日後他更可如此逼迫於我。除非我是如同董卓、袁紹一般將其軟禁,天子這是在拿命來與我相拼,想不到我衛濤竟然還有此榮幸。”
衛濤的話看似自言自語,但旁邊的陳群卻已經是背生冷汗。
陳群如何不知道衛濤的意思,天子如今所為與其說是為謀兵權,還不如說是在逼迫衛濤做出選擇。
顯然,劉協還是能夠明白衛濤麾下的將士雖然也可能是有忠於大漢之人,但哪怕是那些人也同樣是忠於衛濤。
所以直接奪取兵權對於劉協來說,那就是成就最好,不成關係也是不大,最重要的是衛濤的反應。
畢竟如今的天子已經不是在袁紹之前,手中已經沒有太多的實權,只能夠親身上陣。
甚至陳群能夠明白為何劉協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如此發動。
一來衛濤在外,劉協才是有所可能成功,而且如此也可打衛濤一個措手不及,若衛濤無有防備,那麼劉協才可能是弄到軍權。
其二就是因為衛濤是在外,所以想要趕回長安也不是一時之事,這一段路程足以是讓衛濤冷靜下來,最少哪怕衛濤是下了廢帝的心思,也不會說是立即取其性命。
不得不說,當今天子最少聰慧二字的確是有的,只可惜生不逢時,如今天下已經分裂,各個諸侯已亂,暗自相爭之下,所謂的天子也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可惜了”
陳群暗暗嘆息了一聲,世家出身的陳群自然是希望大漢能夠再次強盛,若是大漢的確是有希望,那麼陳群必定傾盡全力以作輔佐。
但同樣也是正是因為陳群是世家出身,在認為大漢已經無可挽回的時候,自然也更為願意輔佐他人。
陳群也在長安日久,在他看來,最少當今天子是沒有那一份力挽狂瀾的能力,而其他漢室宗親,劉表、劉璋俱是無能的‘守門之犬’,早晚必定被人所趁。
至於劉備,陳群倒也知道,不過陳群這樣世家出身的人的確很難是看得上劉備。
所以這個時候投到衛濤麾下,陳群其實也已經是有這樣的準備,當即就是向著衛濤一拱手。
“主公欲如何群是不知,然當今天下未定,尚有曹操、孫權是為豪傑。天子之威雖已衰落,然天子畢竟還是天子,所以主公是可善待,不可惡言。天子數遭劫難,如今長安之中已無有歸屬天子之力。故而主公不必擔憂。”
雖然沒有明說,但顯然陳群還是傾向於軟禁天子,而後挾天子以令天下。
衛濤微微搖搖頭,這件事情衛濤已經是考慮過了,這一次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建議。
來回走了兩步,衛濤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有著渭河威脅,而那馬騰、韓遂又捨不得其軍力,其軍必定逡巡不前,而那羌人,雖然不畏生死,但未經訓練,實力不強,所以我只需留下數將坐鎮,那麼便可穩定大局。傳我命令,令太史慈是為主將,固守渭河上游,徐晃、魏延為副將,應對羌人,儘可能是與之挑戰,破其心中銳氣。至於長文,你坐鎮軍中為其出謀劃策,可有疑問?”
“諾!”
陳群雖然心中也是好奇,但更明白,這個時候不是弄清這些的時候,自己要做的只是聽從命令而已。
畢竟在衛濤麾下,陳群只是一個新人而已。
衛濤積威極深,其命令之下,根本無人敢違,命令很快就是得到各個人的施行。
而後衛濤沒有再是猶豫,當即就是帶著典韋離營,直接是向著長安而去,這一次衛濤要是親自處理長安事務。
從西涼到長安,大軍而行,往往是要行上十天半月,但若帶著少數人馬,不顧惜馬力,卻是可以數日即到。
以衛濤如今的身份地位自然可以如此,所以只在區區數日之間便是回到了長安。
不過這一次衛濤並沒有過多驚動他人,只有諸葛瑾才是知曉衛濤到來。
“子瑜,如今情況如何?”
“啟稟主公,自從我行事之後,陛下一直未有任何動作,也沒有聽到陛下有絲毫惱怒的訊息,因為此事重大,但無有主公回訊之下,瑾不敢是有何動作。”
說到這裡,諸葛瑾微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小聲地開口說道。
“我想,如今陛下也是在等候著主公,等著著主公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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