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塌頓不過是奮起餘勇與衛濤一斗,力道一退,就再無與衛濤一爭之法,所以僅僅是硬拼了三招之後,塌頓就是感覺到雙臂痠軟無力。手中的兵器隱隱之間好似也拿不穩一般。
而經過這麼幾下兵器交接,那塌頓也從護衛被殺的憤怒之中清醒了過來。
“漢人有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讓我回歸烏桓大草原,隨時可以重振旗鼓,再招十萬騎兵南下,只要窺見這衛濤與中原英雄交戰的時候,在其後背一擊,定可將之斬滅!”
心中信念一定,塌頓就是有所行動,手中兵器猛然一揮。威武無匹,好似要將勝負決於這一擊一般。
“衛濤!死吧!”
哪怕是衛濤在這樣的交鋒當中也不可能慢慢思量。見到塌頓兇勇而來,衛濤自然不懼,同樣長戟橫掃而出,要與塌頓就是一拼。
“死!”
隨著衛濤一聲暴喝,兩件兵器再是狠狠撞擊到了一起。
“鐺!”
兩件兵器的確是狠狠地撞擊到了一起,但令衛濤驚訝的是,對方的手中兵器好似並沒有多大的力道,還未等衛濤回過神來,一聲交擊聲中,塌頓手中兵器竟然就是被衛濤狠狠擊飛了開去。
這更是讓衛濤愕然,縱然他的力量其大,也沒有到這一個地步才是。
但衛濤這一分神,頓時讓那塌頓尋到了機會。
若是這個時候塌頓藉機強攻衛濤,那麼衛濤必定會是讓塌頓知道什麼是苦頭。
可是讓衛濤驚訝的是,這一次塌頓卻不是為了反攻衛濤,而是為了趁機逃跑,只在那兵器脫手之時,塌頓當即回身就逃。
因為衛濤一時錯愕,竟然讓其所逃。
烏桓兵將眾多,被塌頓先行一步衝入軍中,若再是想追,實為不易,而若是不追,讓塌頓這等野心勃勃之輩遁入烏桓,那麼日後可謂是後患無窮。
這是衛濤更不能夠容許之事!
“烏桓已敗!塌頓已逃!諸軍!隨我殺!”
本來形勢對於烏桓軍就是不利,在中了衛濤之計後,烏桓人實力不濟,全憑著一股士氣支撐,但如今見到衛濤聲聲大呼,而本來應該與衛濤交鋒的塌頓已經不見,頓時就是讓所有烏桓將士全都士氣大跌,再無戰心。
不過烏桓這麼一敗再是想要追到塌頓可就更不容易,衛濤心中焦急,微微一思量,當即就是下令!
“典韋、趙雲、張遼,你們三人領三路人馬追襲烏桓,其餘人張燕、管亥你們領幽州人馬繞行於左,堵截烏桓歸途,潘璋、于禁,你們領本部人馬繞行於右,截斷其歸途!各位將領務必謹記,這一次定要將烏桓匪首塌頓,一舉滅除!”
“諾!”
聽到衛濤號令,隨即眾將皆是應諾,塌頓乃烏桓匪首,若是不將之剪除,那麼可謂是後患無窮,這一點幾乎所有人都是能夠明白。
而且斬將奪旗乃是武將的最高榮譽,所以在聽到衛濤的命令之後,並無有一人有意見,當即就是而動。
“公達,你認為我如此可是將塌頓擒殺否?”
釋出下了命令之後,衛濤微微沉默,而後就是轉頭看向荀攸。
“公達也知此人狼子野心,若是是讓其歸還烏桓,那麼日後幽州邊境永無寧日也!而且吃一塹長一智,恐怕下一次就沒有那麼容易算計到這塌頓。公達,你可有謀邪?”
衛濤雖然命令各個將領四面合圍烏桓,但是對於能否將之剿滅卻是全然無半點信心,只能夠將希望寄託在一向足智多謀的荀攸身上。
荀攸乃頂級謀士,但也不敢說事事皆能料中,但荀攸也知道這事情重大,所以當即就是閉目沉思。
過得片刻之後,正當衛濤心中也是泛起一絲不耐煩的時候,荀攸終於是開口而言。
“主公,若你是那塌頓,在如今兵勢已敗的時候,可會是隨軍而逃?只要隨意一想就是可知,若是隨軍而逃,雖可得大軍掩護,但敗軍必定是被我軍所追,若是不幸被圍困,恐怕逃無可逃,最後死無葬身之地也!”
“你的意思是那塌頓很有可能反其道而行,單身上路?”
衛濤也是不傻,聽到荀攸一提醒就是明白了過來,可若是如此,自己該當如何而追?
畢竟茫茫草原之上,想要追襲到一個人委實不像是想象的那般容易,而且此人乃是狡猾萬分的塌頓,那麼就更是如此了。
“呵呵主公,其實此事倒是不難。”
不過這個時候荀攸卻是微微一笑,方才思量之間,他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