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濤和袁尚胯下馬匹都是一般精良,但衛濤相比於袁尚,騎術卻是不知道高明多少。雖然袁尚先逃。但不過片刻時間。衛濤就直追而來,手中長戟的鋒銳已經隱隱直指其後心。
“衛將軍饒命!”
令衛濤沒有想到的是,還不等衛濤一戟打出,發現自己無法可逃的袁尚竟然就是放聲大叫。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衛濤也是微微一愣,而袁尚趁著衛濤這微微一愣的功夫,竟然直接滾落下馬,而後就是向著衛濤一拜。
“我願降,還請將軍看在家父的份上饒我一命。家父甚是愛寵於我,將軍若是有什麼家父必定應允。”
這個時候衛濤也是回過神來,見到袁尚雖然勉強保持鎮定,但臉上的慌亂已經掩飾不住他心中的恐懼。
不過即便如此,袁尚也僅僅只是微微一拜,甚至不肯彎躬,還要保持世家顏面,實在令衛濤心中好笑。
“袁本初英雄一世,竟然有子若此,也誠為可悲。”
衛濤冷冷一笑。與這袁尚打過的交道也是不少,也知道他其實就是草包一個。這個時候也懶得與之多說,一揮手直接就是命人將之看押,而後就此言道。
“你既然已降,就是命袁軍士卒也是棄械投降,若是不然,我唯有將你押上陣前以震懾袁軍!”
聽到衛濤這話,袁尚也是無奈,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雖然不甘心,但還是上前勸說袁軍士卒投降。
袁尚畢竟是袁軍統帥,有著他出面招降,那些袁軍士卒雖然同樣不甘心,但皆是紛紛而降,倒是讓衛濤少花費了不少心思。
這一仗雖然損失了三四千人,但最後又是俘虜了七千多人,加上斬殺、燒死的人數,更是眾多,還俘虜了袁尚、沮授,這一仗可謂是大獲全勝。
但就在衛濤命令于禁、潘璋各自收拾軍隊的時候,諸葛瑾卻是單身步行而來,走到衛濤馬下,就是雙膝跪地,向著衛濤一叩拜。
“這一次雖然得勝,然瑾卻將幷州軍士覆於險地,以至於一次損傷三千士卒縱然有功亦不能抵其罪也,現特向主公請罪,還請主公責罰。”
聽到諸葛瑾如此一說,衛濤微微一愣,不止是衛濤,就是連準備離開整頓軍隊的于禁、潘璋也皆是一愣。
諸葛瑾這是為何?
戰陣之上,損傷卻是在所難免,若是因此而治罪的話,那麼恐怕每一仗下來,所有的將領都要降罪,哪裡可能如此?
更何況這一次諸葛瑾可是有大功,那些損傷本來就是誘敵之中免不得要遭受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