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空,但他們倉促回城,什麼事情皆是不為,則更傷士氣。”
賈詡微微一笑,一切似乎盡在掌握之中。
如此過得數日,這幾日之間,衛濤只是命人喝罵挑戰,同時是派兵搶佔四下各地要道,並沒有是立即攻城。
這樣的情況自然很是令荊州眾多將領謀臣為之驚訝,諸多謀臣武將聚集一堂是在商討此事為何如此。
不過細細一思之後,那蒯越就此而道。
“人言大將軍善戰,此言故是不虛,然大將軍之戰,或者用謀,或者縱橫騎兵,可有攻城戰績邪?”
聽到那蒯越如此一言,荊州眾人皆是愣神,可即便是細細一思量,依舊無法是應答上來,最後還是蒯良有些猶疑地回答說道。
“若言如此,恐怕唯有昔時討伐黃巾之時,異度之言,莫非是大將軍不擅長攻城?可一法通百法通,這未免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兄長我非是這個意思。據傳聞,那衛濤可謂是愛兵如子,每每臨戰,皆是以少擊多,以弱勝強。可想其便是不願麾下士卒因此而亡,如今遲遲不動,一來的確是有其兵力未足,正待後軍兵援、攻城器械到來,二則是不願意麾下士卒因此而死。”
“異度先生的意思是,如此可以靜待曹軍前來?”
聽到蒯越如此一說,其他人皆是面露喜色,唯有文聘面色始終淡然。
文聘是如今荊州軍中少有的對降於任何人都沒有太大意見,唯有是希望荊州戰火能夠更少些而已,如今知道衛濤不攻城,文聘雖然心中鬆了一口氣,但同時更為有些懷疑。
衛濤也是天下有數的大將,如何會是如此?
“呵呵文聘將軍之意我是明白,不過縱然是夏侯淵將軍,恐怕也不會是大將軍對手,大將軍此舉如何不是圍點打援之計?”
蒯越乃荊州名士,自然是有一番功夫,當即就是笑言。
“更何況我等雖然決心已下,但也未必不肯是屈就大將軍,只要能夠得保我襄陽不失,那又有何可懼?”
文聘隨即默言,只要不是荊州戰火蔓延,文聘也沒有那麼多心思。
就連文聘這守軍大將都是預設,其他人更不必多言。
“報!”
正在荊州諸人商議之間,一名侍衛就是進來稟報說道。
“啟稟諸位大人,外間又是有一軍到來,其上書言是‘曹’!如今已將是在城下叫門,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
所有人皆是一愣,一時之間無法可言。
有著如蒯良、蒯越這等謀臣自然是在心中暗暗計算,這個時候曹軍先鋒也當是能夠抵達樊城,若是分兵而下倒也當是而來。
荊州世家雖然已經更為傾向曹操,但畢竟未曾與曹操一商,所以並未是讓樊城主將開城投降,而是讓其緊守樊城,以備不測。
面面相覷之間,蔡瑁左右看看想了想還是言道。
“無論真假虛實,且是到城外一觀。
聽到蔡瑁此言,所有人都是暗暗點頭,隨著蔡瑁魚貫而出。
待行到城牆之上向下一看,果然是見到一員白袍小將正是領軍在城下,一個‘曹’字大旗迎風招展。
這一軍的人數不多,約有二千人,但人人皆是精壯武勇之士,胯下亦是良駒,可謂是天下驍勇之軍也!
“此莫非是虎豹騎?能夠有如此雄軍者除了大將軍,便是唯有曹丞相才是有此雄軍也!”
本來言語之間還是有幾分不客氣的荊州諸將,在見此雄軍之後都是難以言語,竟然就此起了幾分尊敬之心。
一如面對衛濤一般,哪怕曹操不在此,也無有一人再敢直呼曹操之名。
“在下曹純,城上可是蔡瑁將軍,蒯良先生?”
在見到荊州眾人現身,城下那將更是毫不客氣直接喝道,言語之間直接點出瞭如今荊州主事的幾人。
“在下代表丞相見上各位賢達,言說各位賢達之心主公已經甚明,若是諸位能夠固守襄陽, 那麼丞相是願向陛下表奏諸位力保襄陽之功,令諸位能夠世守襄陽也!”
“果真是如此!”
哪怕是以蔡瑁之老練,蒯越、蒯良之深謀,這個時候都不禁一陣心弛神搖,不能自己。
他們孜孜以求的事情不正是要讓自己家族能夠紮根荊州,得荊州便利?
如今這麼輕易就可得到,如何不讓他們為之欣喜不己。
“將軍此言可是當真否?”
蔡瑁竟然忍不住從城牆之上探出半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