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師長”
師長根本不理褚頌,繼續問喬悠悠說:“你知道不經允許就機場的後果嗎?”
喬悠悠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實不知道,但是如果把不知道說出來,好像又有點兒不太好。可是這會兒褚頌也幫不了她。
“當然,不會處分到你,頂多是褚頌吃點兒苦頭。”
“師長大人,我”
“別,”師長趕緊阻止,“別叫大人,跟封建社會似的。”
喬悠悠吞吞口水,這師長不怒不笑,說話不急不躁,聽得喬悠悠��沒擰�
“如果是因為不可抗力導致受傷,那部隊不會追究責任,但如果是人為的,特別是打架,必須從嚴!”
喬悠悠闇自琢磨著,褚頌沒跟她說過受傷還要挨罰,只說停飛,可如今停飛都過去了,怎麼又開始罰了?
“褚頌。”師長忽然坐好,點了褚頌的名字。
“是。”
“兩件事,兩萬字檢討,30公里負重,明天完成。”
“是。”
喬悠悠默默低下頭,這兩件事兒裡她都有她的份,如果她不來,世界和平。忽然覺得好對不起褚頌。
之後的一段路上,沒有人再說話,直到車子停在師長家門外。師長下車,喬悠悠也跟著下來,堵著師長的路說:“都是我要求的,您就罰我吧。”
“罰你?我沒那個權利,只怪自己管教不嚴。”
“那那”兩萬字有點兒多,30公里也多而且寫了檢討,那他們倆打架那點兒事兒,豈不是要全師都知道?!
“你也是個名人,自打你一來,整個師都晃三晃,小區裡那麼多雪人我也不是沒看見,就連我老婆每天都在我耳朵邊唸叨著你。這樣吧。”
“嗯?”喬悠悠睜大眼睛看著師長,連褚頌都警覺起來,擔心師長給喬悠悠出難題。
“別看這師部大院一畝三分地兒,麻雀雖小但是五臟俱全,我們也有什麼廣播之聲,你不就是幹這行的嗎,乾脆你就來一期特別節目,這每天的新聞時政大家也聽膩了,你就從你的角度講講講,主題就叫,嗯,”師長揹著手想了想,“叫外面的世界。”說完,進了院子,把喬悠悠和褚頌扔在晾在門口。
喬悠悠的眼睛睜得溜圓,不知道應是哭還是笑,這算變相的懲罰嗎?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法子,節目?開什麼玩笑!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讓褚頌自己挨罰呢。而且他也沒說,她做了這事之後,能免了褚頌嗎?
“你們領導怎麼這樣?”
“我覺得挺好。”
喬悠悠瞪他一眼,“不挨罰了,挺好,是嗎?”
褚頌開了車門把喬悠悠塞進去,“反正是你的本行,也不為難。”
“什麼不為難?還外面的世界,哎呦這文藝的,我怎麼知道外面世界什麼樣?只知道八卦,別的沒了。”
“那你就講八卦吧!”
褚頌對她回頭一笑,喬悠悠忽然記起了什麼,仰著脖子挑眉道:“別跟我嘻嘻哈哈的,咱倆還有事兒沒掰扯清楚呢。”
“回家再說。”
回家不說再說!!!
事實上,褚頌還是沒想說出來,喬悠悠惱了,又不能跟他打架,只能鑽進房間生氣,順便把他的枕頭扔了出來。
喬悠悠趴在床上自己琢磨,千辛萬苦的飛回來,是怎麼飛?飛機出了故障?沒油了?被擊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褚頌不說,她只能胡猜,越猜越亂,越亂越難受,難受的趴在床上揪頭髮。這會兒如果褚頌在面前,她一定忍不住過去揍他!
“噔噔噔。”
敲門聲傳來,喬悠悠掀開被子頂著一頭亂髮爬出來,看見門縫下被塞進來的白紙。
出褚頌的坦白信。A4紙洋洋灑灑的寫著大半張,可是其中描寫當時情況的只有隻言片語,其他都是重複的安慰。
喬悠悠從為數不多的描寫上想象著當時的情景。飛夜航,當飛機返航並且已經進入降落軌道,發動機忽然空中停車,所有儀表盤全部失靈,而這個時候已經離機場已經太機,跳傘棄機可能會帶來想象不到的後果。沉著冷靜的褚頌能依靠著機場的燈,冒著生命危險目測將飛機迫降成功。
喬悠悠的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在白紙上,化掉了墨水。她知道什麼是空中停車,就是發動機熄火了,他卻描寫的那麼輕巧。如果當時有了萬一,是不是她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他了?那時候的她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嗎?不管當時會不會,如果放在現在,她一定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