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怕是已經有很久沒有親自指導了;實在是頗有些懷念那段天天報著書稿讀;教育這些傢伙怎麼寫白話文;怎麼措詞造句的時間。難怪很多人都喜歡為人師表;那種被學生崇拜著的感覺真爽。
“放心吧小子;好好的於;說不定到時候《關中週報》總編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訓丨完這貨;接著扔了一大枚甜棗過去;果然喜得這貨差點一蹦三丈高;連連應承一定會好好的寫;努力地將報道弄出水平來;不負本公子的期望雲
這個時候;終於聽到了城西南方向傳來了隆隆的蹄聲;舉目遠眺;乖乖;千餘騎兵;押著至少兩千餘的老弱婦孺正向著這邊緩緩行來;看到了這一幕;城頭之上的騷亂更甚;甚至於還有幾個意欲反抗者;被陳家的鐵桿死士所斬殺;雖然把騷亂給鎮壓了下去;但是驚懼與憤恨卻已經在他們的內心裡生根發芽
看到了這一幕;我不由得輕笑起來;程咬金這貨身上的鎧甲和手中的宣花大斧都尚有血跡;而被押過來的那兩千多老弱婦孺一個二個哭哭啼啼不已。
“啟稟主公;末將攻下了陳氏莊院;斬殺四百餘妄圖反抗者;這些皆是那些反賊的家眷;已被末將盡數拿來。”程咬金策馬到我跟前之後;一臉喜滋滋地稟報道。
“辛苦程兄了;此戰;當記爾一功。”本公子作老懷大慰狀大笑起來;與那城頭之上漸漸凝固的死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死寂只維持了短短的一小會功夫;就聽到了鄣縣縣城內還有其他城門方向傳來的喧譁和廝殺之聲。看樣子陳氏一族雖然鎮壓了東門的騷亂;卻沒辦法制止住其他城門方向的騷亂;
漸漸的;那些附從於陳氏;被用胡蘿蔔加大捧給忽悠過來;揮舞著農具攻打縣城的那些佃戶還有一些隨同陳氏一同跳出來造反的富戶世家終於開始暴發
在心中對於失去家人乃至家族的恐懼還有對陳氏畫出來的美好前境地破滅之下;在強大的華夏復興軍軍威面前;這些之前還跟著陳氏攻打鄣縣縣城;殘殺官吏軍民的鄣縣豪強與百姓番然悔悟;痛改前非;不但要與陳氏一族切割;更要加入正義的一方;反抗陳氏的暴力抗稅。
乘著城頭之上的騷亂愈演愈烈;隨著本公子的號令;大軍亦在城下鼓譟起來;數百精銳射手更是策馬衝到了城牆之下;將不少陳氏一族的死士骨於射殺;使得陳氏原本佔優的形勢愈加的惡劣。
終究只是一些沒有經過訓練的暴徒;就在雙方之間的騷亂演變成了激烈而又血腥的衝突之後;我們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將那些臨時組裝好的行動式雲梯從那些反抗陳氏一族的那些變節者處搭上了城頭之後;戰爭的天平很快就傾斜向我們這邊。
每個騎兵營都只有兩具可拆卸的行動式雲梯;一個團共有六具雲梯;並且;本公子手底下的這些騎兵絕對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哪怕是失去了坐騎;下馬步戰也絕對不會遜於這個時代最頂尖的精銳步卒。
當城頭之上;出現了近三百名精銳的華夏復興軍騎士;揮舞著手中銳利無匹的橫刀;將那些意圖頑抗的陳氏死士一一砍倒;之後;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痛打落水狗的系列當中。
而正當本公子看得帶勁的當口;又接到了一個不怎麼令人順心的訊息;那就是瑤光妹子已然身先士卒登上了城頭;將那趕來援救的南門陳氏族人斬殺後開啟了城門;兩個團的精銳鐵騎以一往無前之勢突入了城中。
“你就是陳蘊?”我摸了摸下巴;打量著跟前這個鬍鬚都被割掉了一截;鼻青臉腫;只剩下三五顆門牙奄奄一息的老傢伙。
“”這傢伙張了張嘴;兩眼一翻;似乎暈了過去;靠;本公子跟你丫的說話你居然這麼沒禮貌的連話也不答就暈了。本公子抄起了一壺水就潑了過去;總算是把這丫給激得醒了過來。
“老朽乃是鄣縣陳蘊;若非這些匹夫誤事;爾等焉能如此輕易拿下鄣縣?”雖然給揍得就像是醃了三個月的苦瓜;不過這傢伙居然還想要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瞪起了兩隻淤青的眼睛;怨毒地瞪向旁邊那幾名叛變計程車族。
我憐憫地打量了兩眼還在這裝逼的陳蘊;搖了搖頭。“鄣縣陳蘊?呵呵;日後;再無鄣縣陳氏了。”
聽到了此言;陳蘊不由得渾身一震;一臉驚駭地望向我來。“你”
“傳本公子的命令;鄣縣陳氏所有參與叛亂者;一律誅殺;留在陳氏莊園的陳氏青壯以及所有家眷老弱婦孺雖然沒有參加叛變;但是智情不報;罪非致死;卻也不能留下;青壯一律發配往礦山贖罪”
每聽一句;陳蘊的臉就白上一分;而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