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人應該不會出兵,可是我軍西線的兵力也絕對被牽制住,而且我們還不得不同時向西線增兵。”見大司馬和總長都不發表意見,李昂只有了,此時曹安民已是讓貼身的心腹搬出了河中的沙盤了李昂。
“自從太祖皇帝擊破安息帝國以後,波斯就分裂成上下兩國,百餘年來彼此征戰不休,儘管他們此時定下了同盟的關係,可是在臣眼裡,這所謂的盟約不過是張隨時可以廢棄的紙片而已。”眼下雖是匈奴大軍來襲,可是李昂卻先說起了西線所要面對的波斯人,在他眼裡,北線匈奴人已經發動了進攻,那麼除了交戰已別無他法,而西線卻絕不能再讓波斯人攪合進來,不然的話,面對兩線夾攻的窘境,以大秦目前在河中的兵力,絕對難以守住,甚至會面對覆滅的可能。
“波斯人的同盟在於牽制我軍,臣以為,匈奴人很有可能和波斯人有所勾連。”李昂看著沙盤裡,和匈奴人相隔並不太遠的波斯兩國,沉聲說道,儘管這一切都是基於他自己的推測,但是李昂認為他的推測是正確的,否則的話難以解釋,為什麼那些該死的波斯人會在去年冬天達成同盟,這很明顯是針對大秦現在所要面臨的局勢。
對於李昂的分析,大司馬和總長都點了點頭,未出鞘的刀才是最可怕的,匈奴人出了手,就沒什麼好怕的人,反倒是波斯人,他們不得不提防他們什麼時候捅來的暗刀子。
“有沒有什麼對策對付波斯人?”曹安民看向了李昂,“至少在我們收拾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