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他們地麾下,其中每個旅配備兩個重灌虎豹騎百人營。四個黑騎軍輕裝營,三個步軍營。
“那好,你們明天就出發,方圓五百里內所有的部落一個都不能放過,頑抗者格殺勿論。”李昂看著帳中地心腹將官,面容冷俊,聲音裡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慄。
“喏!”大聲呼喝間,劉裕他們退出了帥帳,大軍初上高原,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這段時間裡絕不能走漏了訊息,叫吐蕃人知道,讓他們提前做好了準備。而他們就是要先行制住大軍駐紮一帶的部落,讓他們不能向邏些城傳出訊息去,不過他們手頭上的人馬卻只有兩千多人,肩上的擔子不可謂不重。
見幾人離去,李昂卻是坐在了帥椅中,面色沉肅,這是他第一次帶領大軍出征,卻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親自衝鋒陷陣,斬將奪旗了,不免覺得有些不習慣。看著點著地燭火,李昂發覺自己竟是這麼都睡不著,不由看起了兵書,以平緩自己那有些紊亂地心緒。
夜色已是深重,可是軍營中來自大秦各都護府精銳部隊的軍人們卻難以安眠,高原上的氣候令他們極為不適,尤其是對來自北庭都護府地重灌虎豹騎士兵來講,高原上稀薄的空氣對他們來講相當地不利,他們平時身穿的重灌鎧甲在這裡感覺上要比平時重了許多。五萬士兵中,只有來自金陵都護府的輕步兵們情況稍好一點,他們中的人大多數來自南方的丘陵山地,而且平時的訓練也和以力量為主的虎豹騎不同,所以情形要比其他人好上一些。
長夜過去,灰濛濛的天色裡,李存智帶著自家的斥候部隊出了大營,分成數隊向著前方高原而去,在他們出了大營後不久,劉裕和陳霸先就帶著挑選出來的兩支精銳混編旅,分成兩個方向跟著出營的斥候而去。
天完全亮了以後,大營裡的各支部隊開始了操練,他們的時間不多,越早適應高原的氣候,那麼接下來的一仗也就越有把握,每個帶兵的軍官們都知道這一點,不過他們並沒有操之過急,在進入高原以後,李昂已是讓那些隨軍的益州郎中向他們說明了高原上要注意的地方。
李昂並沒有閒著,他開始巡視起整個大營,去了解每一支部隊的特性,儘管他現在麾下的全是來自大秦的精銳部隊,可是他們還不是一個整體,而這正是他心中所在意的事情。
五萬大軍中,虎豹騎和來自金陵都護府的步軍,李昂並不是太擔心,畢竟他自己是從北庭都護府起家的,他的名望在北軍並不低,再加上他和北庭五虎神相熟,這次來的一萬重灌虎豹比較服氣他的,而金陵都護府的步軍則是因為冉閔地他敬重有加,要知道在金陵都護府,儘管冉閔只是一個指揮使,可是那南兵武神的名頭卻是如雷貫耳,沒有一個人不服氣的。而對於能和冉閔打個平手的李昂,他們自然也是沒有二話。
唯一讓李昂要費些心思的反倒是黑騎軍,作為拱衛帝都地精銳部隊,黑騎軍有著光榮的歷史,而這支軍隊自太宗皇帝時起,就慢慢開始了貴族化,黑騎軍計程車兵大多都來自軍武世家,祖上立下的軍功讓他們比普通士兵更渴望榮耀。在戰場上,黑騎軍比大秦軍團任何部隊更不怕死,也更兇悍,但是同樣的,黑騎軍也是出了名的桀驁難馴,在過去能指揮黑騎軍的。都是在大秦的軍史上赫赫有名地人物。
想到那些黑騎軍的軍官,李昂搖了搖頭。儘管那些軍官在此前的軍會上看上去對他很尊敬,可是實際上他們不過是客氣罷了,儘管出於軍人的天性,他們不會去違反他的命令,可是對李昂來講。這樣遠遠不夠。
喧鬧聲忽地在前方響起。李昂不由皺了皺眉,朝身旁的李存孝道,“去看看。出了什麼事,如此喧鬧?”
“是,義父。”李存孝應聲間,已是帶了李昂地親兵去了前方喧鬧聲發出的地方。幾人到時,卻只看見兩個軍士已是扭打在了一起,他們身後是涇渭分明地兩群軍士,正自彼此怒瞪著對方,嘴裡不甘示弱地罵著。
從罵聲中聽出了一些原由的李存孝不由也皺緊了眉頭,他立時回去向李昂稟報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是黑騎軍中一支營級隊伍回營帳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還在操練的金陵都護府地一支步軍,結果那黑騎軍地都尉在一旁說了句‘稀鬆平常’,卻被那步軍的都尉聽了個正著,常言說南兵好鬥,可是說的一點都沒錯,那步軍都尉也不多說廢話,直接便要和那黑騎軍地都尉過招,看看到底誰更‘稀鬆平常’,而這黑騎軍一向是桀驁難馴,大秦四大都護府裡,唯一能讓他們拿正眼去瞧的除了和他們同名的三大騎軍的另外兩支以外(虎豹騎和龍騎軍),其他人向來是不放在眼裡的,見那步軍都尉挑釁,那黑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