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話是假,今天他也沒少吃虧上當,只能緊盯著亦非,彷彿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盯了足足有兩分鐘,看著亦非兀自在那裡低頭喘著粗氣,渾身鬆垮垮的攤在椅子裡,料想不會有什麼大礙,對身邊的另一個馬匪示意,那個馬匪從身上解下水袋子,走到亦非身邊,開啟口遞了過去。
亦非貪婪地喝著,彷彿這輩子沒見過水一樣,馬鷂子哼了一聲,臉上露出鄙視的笑容。
但眼前的一幕讓他的笑容凝固住了。
似乎是嫌亦非過於貪婪,送水的馬匪不耐煩的用水袋一頂亦非的面門,正想罵街,他的胸口就被亦非的頭重重的一擊,身形站立不穩向後退去。亦非身後的馬匪見事不好,上來就抓亦非的肩頭,亦非哪容他出手,身體往前一傾,用圈椅的後退掃向馬匪的腿部,馬匪躲閃不及,一下摔個四腳朝天。接著亦非僅借腳尖的一點力量,用力向身邊不遠的牆上撞去,藉著慣性和身體的重量,破舊的圈椅立時被撞得粉碎,亦非的四肢擺脫了束縛,雖說仍被一些繩索牽絆,但那已不是問題,眼見馬鷂子要掏槍,亦非順手把自己手裡的半個扶手對著他的面門扔了過去,剛剛被撞倒的那個馬匪正要爬起,亦非一個虎撲,肘部重重地擊中他的頭部,他身上的匕首也落到了亦非的手裡,間不容髮,亦非隨手一擲,‘嘣’的一聲,匕首穿過捆綁著小研的繩索深深地扎進了牆裡,綁著小研手的繩索被齊刷刷地割斷,緊接著與撲上來的馬鷂子交上了手,僅一兩個照面,馬鷂子的馬刀就到了亦非的手裡,馬鷂子見勢不妙,連同其他幾個馬匪奪路就往外衝。
小研也反應奇快,掙脫了開來的手拔下匕首,解脫了自己以後迅疾加入戰團,高健也掙脫了束縛。此時,屋裡的馬匪已都逃到了屋外,三人緊隨著衝了出來。
在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