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和想要的,只是你為人正直,要想把你拉攏過去,只有讓你死心,對朝廷的效忠之心,所以高馳就用此計策,殺了你的兒子,然後轉嫁給太子,就是我,讓你對朝廷產生憤恨,才會有你所說的換一種活法。”
餘主簿聽簡旭說完,不禁老淚縱橫,用拳頭捶著地,哭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了青峰啊。”
簡旭道:“錯是你的錯,你錯在不瞭解事情的真相,錯在沒有毅力去為你兒青峰伸冤,就相信了高馳的挑動,又幫高馳這個閹人做那些違背道義的事,可是,更大的錯是高馳,他為了讓你能為他所用,竟然狠毒到殺了你唯一的兒子,讓你斷子絕孫,老來無人送終,餘主簿,你應該揭他,指證他,讓他得到應有的下場,此事本王親自過問,就是要還你兒青峰一個公道,可憐老太君耄耋之年,依然對孫兒之事如鯁在喉,可憐青書小姐年紀輕輕,就揹負這樣沉重的往事,你是青峰的爹,是大男人,應該有所擔當。”
餘主簿連連點頭,“好,我一定出來指證他的一切罪行,這個閹人,我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我自知罪責難逃,做了很多違背良心道義的事情,死不足惜,只求殿下能為青峰洗刷汙名,還他一個公道,那高馳與我乾的惡事樁樁件件都歷歷在目,我會詳細敘說出來。”
簡旭高興的喊道:“好!現在夜深,明日一早,我們即去縣衙升堂問案。”
餘主簿猶豫又擔心的說道:“殿下,那高馳是宮裡的紅人,能夠在青魚這小小的縣衙審案嗎?當然,有太子殿下在,可以將他斬立決。”
簡旭道:“nono,本王做事一向不會越俎代庖,一切都按部就班,我去縣衙是旁聽,聽知縣大人審你,你把與高馳做的事情都陳述出來,縣衙做了記錄,有了卷宗,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辦法。”
餘主簿道:“好,就按殿下的意思辦,只是,罪臣有一事不明,殿下為何如此肯定我兒青書是被冤枉的?”
簡旭笑笑:“當然不能僅憑老太君和青書小姐說的青峰是怎樣的仁人君子,我去找過當年驗屍的仵作,威逼利誘之後,他說那個老羊的侍妾死時還是個處子之身。”
到此時餘主簿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殿下不禁神勇,殿下的才智無人能及,只要能為我兒伸冤,我一定揭高馳在青魚乾的那些壞事,雖然我自知自己也難免身陷囹圄,但能為青峰伸冤,哪怕我立即趕赴黃泉,也無憾了。”
餘主簿又一次叩頭謝恩。
隱隱有雞鳴之聲傳來,簡旭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不覺疼的哎呀一聲,剛剛太投入,都忘了自己的傷,馬上休息片刻,然後去縣衙。他推開門時,呼啦啦撲過來一群人,最前面的就是麻六,簡旭笑罵道:“你們這些傢伙,原來在偷聽。”
麻六拉著簡旭問道:“那個殿下領導,問你件事,你剛剛說的什麼主啊跑的,那是什麼意思,以前二先生沒講過,這詞挺新鮮挺時髦,你告訴我,以後也許用得著。”
簡旭被他的一番話說糊塗了,略一思索,繼而哈哈大笑,“什麼主啊跑的,那叫越俎代庖,具體是什麼意思,嗯就是別隔著鍋臺上炕,這你懂吧。”
麻六高興的點頭,“懂懂,我懂,又學了一個詞。”
簡旭拍著麻六的腦袋,奇怪,這傢伙什麼時候愛學習了?看了看在一邊撇嘴的紅姑,心裡笑了。
回去房間,也來不及洗漱,簡旭和衣躺下,剛剛進入夢鄉,就覺有人在推自己,使勁的睜開眼睛,現是伊風,他一副緊張的樣子,簡旭問道:“伊風你是,幹嘛,不會是有人又來刺殺人證吧。”
伊風點點頭,然後問道:“殿下能未卜先知?”
簡旭騰的從躍起,“我亂說的,真的來了?刺殺誰?不會是餘主簿吧?”
伊風再次微微點頭表示不幸被他說中。
簡旭啊了一聲,吃驚非常,急忙問道:“怎麼樣?人怎麼樣?”
伊風晃晃腦袋,表示已經死了。
簡旭來不及穿鞋,趿拉著往外走,心裡合計,我是真命天子,金口玉言,說什麼就來什麼。
來到餘主簿的臥房,只見餘主簿伏在桌子上,像是睡著了。
餘青書在一邊哭成淚人,簡旭問道:“老太君知道嗎?”
餘青書搖搖頭,“未敢告知與她,祖母偌大年紀,只怕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簡旭點頭道:“對對,先不要告訴她,你叫管家趕緊去封住所有下人的嘴,以免他們亂說被老太君知道,日後若是老人家問起,你就說,就說餘主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