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卻現他轎子的前面,兵士閃躲開之後,赫然站著寶年。陳重也是京官派任,怎麼會不認識寶年呢,即使不認識寶年其人,也認得他身上穿的官服,嚇得他連忙從轎子裡鑽了出來,急步走到寶年面前,行見面禮,畢恭畢敬。
寶年哈哈一笑,“陳大人,別來無恙啊。”
陳重道:“託大人的福,下官一切都還好,大人怎麼突然到此?”他心裡有些忐忑。
寶年雙手抱拳,高舉過頭,道:“奉聖上之命,前來督辦河北路轉運使孫福興被刺一案。”
陳重趕緊躬身,腦袋低到膝蓋處,心裡有些打顫,不是有什麼紕漏吧?
“寶大人,你來此怎麼不事先命人通知下官,好讓下官有個準備。”
寶年語意雙關的問:“但不知陳大人你想準備什麼呢?”
陳重吃了一驚,卻立即諂笑道:“湯陰可有不少好玩的好吃的,下官只是想略盡地主之誼。”
寶年道:“就是怕你麻煩,不過,還是得麻煩你了,這是你的轄區,得給我準備吃的住的地方。”
陳重高興的不得了,就怕誰不麻煩他,誰若是麻煩他,那就證明應該和自己是同一陣線的朋友。
走不了,返回,安排接待寶年的到來,大擺酒宴。寶年也不客氣,大吃大喝,與陳重推杯換盞,好不快活。也忘了問孫福興的案子,直誇這個菜好吃,那個酒好喝,直到酩酊大罪,說話顛三倒四。陳重叫兩個兵士扶著寶年,來到房間,寶年往床上一躺,開始胡言亂語。
“孫大人,謝謝你的盛情,本府不會忘記。”
陳重叫兵士退下,然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