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想了半天,“是嗎,我還真就忘了。”
歡子總算找到縫了,插過一句嘲笑麻六:“原來是大俠你說的話,我覺得這句話也不是誰都會說的。”
麻六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著歡子,身體抖動:“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你一字不差的說一遍我看看。”
又要鬥,簡旭一邊拉開,一邊想,我真成了居委會的大媽。
這天晚上,鐵老大把簡旭等人留在自己府裡,自己多年的惡氣被簡旭給出了,這是他的上賓。酒宴之上,簡旭從未有過的貪杯,喝到最後舌頭都伸不直了,無論鐵老大還是劉紫絮還是麻六,說話的時候都是握著人家的手,膩膩呼呼,到最後,一把抓著張春潮,眼睛眯著,把通紅的臉貼過去,“張公子是吧,你京城的,京城就很了不起嗎,你有錢是吧,有錢就很了不起嗎。”
麻六知道他喝多了,再說下去還不得罵人,急忙過來拉他,“走走睡覺去,像幾輩子沒喝過酒。”
簡旭啪的甩開他的手,“天下都是我的,我還缺酒。”
鐵老大被簡旭的語言嚇了一跳,自己雖然是乞丐,對現實中的很多事情也有些不滿,但某些言論是絕不涉及的,急忙告訴歡子,“快,把簡老弟扶回去休息。”
歡子和麻六,兩個駕著簡旭都還費力,他個子太大,唯有拖著他走,這時,張春潮道:“我來吧。”他過來一隻手摟住簡旭的腰,夾著他就走,毫不費力。連鐵老大都看呆了,“哇!張老弟一副文弱書生的樣,還很有力氣的。”
歡子在前邊帶路,張春潮把簡旭弄回房間,然後雙手抓住簡旭的手腕,使勁的握了一下,才把簡旭放到床上。
等他們都走了,簡旭從床上起來,往桌邊一坐,倒了杯茶喝了,冷冷一笑,小的,你以為我什麼都不懂,試我的功力,我哪有什麼功力,你這樣就是暴露你自己了,一直就懷疑,一個京城的富家子弟,一個風流儒雅的書生,怎麼會和鐵老大這樣的人交往,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這麼簡單。
這時麻六跑了進來,手裡拎著兩個包子,“喂,你怎麼起來了,喝的爛醉,丟死人了,你想喝酒我請你喝就是,幹嘛在人家這裡丟人現眼。”然後把包子遞給簡旭,“見你什麼都沒吃,怕你半夜餓。”
簡旭呵呵一笑,“六兒,還是你對我好。”
麻六抖了一下,咧咧嘴,“別說的這麼肉麻,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兩個人嘮了一會兒,麻六忽然想起什麼,道:“你這個人,膽子大的無邊了,這鐵老大是何來路都不知道,還有那個漂亮的張公子,你竟然說什麼天下都是你的,我雖然不懂歷史,但電視劇看得多了,這樣的時代說這話是要被殺頭的,你又不是真太子。”
簡旭道:“你別怕,我潑出去的水,我就有神通把它收回來。”
麻六有些擔心,“這鐵老大雖然看上去對你很好,但是總不像個好人,他要是知道你是誰,那個賞殺令若是被他知道就壞了,他不過是個乞丐,再是老大也風光不到哪裡去,還不得拿你去換知縣噹噹。”
簡旭道:“他不知道我是誰。”
麻六道:“你傻啊,劉小姐知道你是誰,看她和那張公子認識幾百年的樣子,不得告訴他。”
簡旭低頭想想,然後肯定的說道:“紫絮不會說。”
麻六撇著嘴,“你怎麼知道,說不定都是你的一廂情願。”
簡旭認真的說道:“我就是肯定紫絮不會告訴他我是誰。”
門外,一輪滿月高掛中天,絲絲微風拂動劉紫絮的秀髮,她手裡端著一盆熱水,本來是想給簡旭擦洗的,簡旭最後這句話被她聽到,她臉上有些歡喜,又滿是憂鬱。
“紫絮,”是張春潮,他見劉紫絮端著一盆水站在簡旭門口,進也不進,退也不退,好奇的問:“你在這裡做何?”
劉紫絮撒謊道:“沒什麼,我剛好打水經過。”說完轉身走了。
麻六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就想出來看看,被簡旭一把拉住,然後晃晃腦袋,示意他不要出去。
張春潮追著劉紫絮,“你是怎麼認識他的,為何要與他在一起?”
劉紫絮知道他說的是簡旭,道:“在滄州的時候認識的,他說要回京城,我剛好去京城替父親收賬,就一同走。”
張春潮對這個答案不相信,“就這麼簡單,若是真這麼簡單,你為何端著熱水給他,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我覺得這個人很可疑,他為何要與鐵老大交朋友,又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