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開,刺向江小扣。
劉紫絮想用鞭,怎能屋子裡狹窄,不得施展,情急之下忽地擋在江小扣前面,嚇得張春潮急忙收了扇子,吼道:“你為何救她?”
劉紫絮道:“你為何殺她?她和你無冤無仇。”
張春潮氣的臉都歪了,道:“就因為她是簡旭的女人。”
劉紫絮無論怎麼氣,說話依舊是輕言細語,“她誰的女人都不是,她只是一個小姑娘,你若再不走,休要怪我不講情面。”
張春潮看了看嚇傻的江小扣,說道:“若你不回去,我是不會放過這個小美人的,告辭。”
他越是這樣,劉紫絮越討厭,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這是為劉紫絮說不屑的,想想若換了簡旭,這等齷齪之事,他是決計不會做的,他喜歡自己,都是用深情感動你,而不是用一些卑鄙手段。
看著張春潮走出屋子,不放心,他這樣的人,從來都不會為自己的言行負責,趕緊讓玉奴出去看看。
玉奴出了屋子,四下裡尋找,沒有發現張春潮,就想放心的回屋,突然嘴巴被堵住,身子騰空而起,被人提著飛上了屋頂,她從體味上已經知道是誰,是以也不掙扎。
張春潮放開玉奴,把她按在屋頂,嘴巴就親了上去,玉奴用力去推,卻推他不動,張春潮在玉奴的臉上、脖子上胸脯上吻了個遍,然後伸手在她滾圓的屁股上摸了摸,嬉笑道:“你把紫絮哄回去,我一定好好待你。”
玉奴開始是掙扎,後來就是渾身酥軟,享受著張春潮的愛撫,聽他這樣說,滾燙的心突然冰冷,心裡恨自己不爭氣,被這個混蛋奴役,次次和自己親暱,都是利用罷了,明知道卻不拒絕,真是冤孽。
這時有山寨巡邏的兵士發現了屋頂的張春潮和玉奴,用手一指,高喊道:“有人”然後呼喊其他同伴。
張春潮從玉奴身上,大方的站起,整整衣衫,蔑視的朝那些兵士一笑,呼啦啦飛躍而去。
兵士看的發懵,這兩個人,也忒大膽,竟然敢在屋頂上做那些苟且之事。
屋子裡的劉紫絮也聽到了兵士的喊叫,心裡一抖,知道是張春潮被發現了,既討厭這個人,又不想他被抓到,這複雜的情緒,糾結著內心。
玉奴從屋頂跳下來,這時就有數十個兵士到了,這些人並不認識她,有的即使看見,也沒注意,此時把她團團圍住,刀槍相向。
劉紫絮跑了出來,急忙喊道:“誤會,她是我的侍女,我是江姑娘的朋友。”
兵士互相望望,不敢放,侍女為何要上房頂,而且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纏綿。
劉紫絮繼續解釋,兵士還是不放,卻也不抓,就在那裡僵持。
有一會兒,前面的人也得到稟報,說有陌生人闖進了山寨,而且是在姑姑江小扣的房頂上。
江小郎一聽,提了銀槍就過來,簡旭和賽諸葛等人跟在他身後。
看兵士們把劉紫絮和玉奴圍在當中,簡旭急忙喊道:“都閃開,這幾位姑娘是客人。”
兵士還不知道簡旭的身份,憑什麼聽你的。
簡旭也明白自己不好用,看向江小郎。
江小郎喝道:“還不快退下,皇上的話都不聽,你們這些大逆不道的混賬東西。”
江小郎說話,兵士嘩啦散開,然後不停的拿眼睛偷看簡旭,他是皇上?就像個地主家的少爺。
不等別人問,劉紫絮道:“是張春潮。”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說,江小扣嚇成那個樣子,她也會說的,還不如自己老實交代。
簡旭有些吃驚,張春潮,他來這裡作甚,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我正全國通緝他,他還敢到我眼皮子底下晃,這是分明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他對江小郎道:“王爺,這張春潮是前尤國的什麼駙馬,如今在民間隱匿,然後到處拉攏自己的勢力,意圖復辟,此時他竟然闖到你的山寨,不僅沒有把朕放在眼裡,也根本沒有把你鎮南王放在眼裡,你這山寨有多少人馬,他竟能來去自如。”
江小郎剛剛歸順,寸功未建,正愁無一點功勞獻給皇上做見面禮,聽簡旭一言,頓時火起,不怪皇上說,我這裡把守森嚴,這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是在嘲諷我不成,他大喊一聲,“來人,守住各個出口,並通知前面的山寨,務必要把這個張春潮給我抓住。”
劉紫絮著急,想替張春潮說好話,無奈他剛剛那樣對待江小扣,若江小扣向哥哥告狀,自己無法自圓其說。不替他說話,江小郎有多厲害,劉紫絮也不是不知道,她急的直看簡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