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惡狠狠的,如豺狼一般。
雲朵道:“究竟是不是你,沒有人能證明,但我今日來,是有事找你。”
白狼道:“是有關你爹雲樹的事,我所知甚少,是以不能告訴你什麼,看在劉姑娘的份上,你走吧,若是別人,只怕我不會囉嗦這些,早已一鐧打去,闖我小鎮的人,必死。”說完,他轉身要走。
雲朵衝過去攔住,腿的傷處有些疼,皺皺眉,說道:“你因何說我爹殺了孫大路的師父烏燕子?”
白狼有些不耐煩,伸手去推她,雲朵以為他來打,往後一躲,寶劍瞬間刺到。白狼不禁火起,往旁邊微微一躲,右手的食指和指伸出,夾住雲朵的劍尖,稍一用力,咔的一聲,生生把劍尖掰了下來。
雲朵大驚,他功夫如此厲害,忽然想起和簡旭遇見他與劉紫絮時,他們正被追殺,他既然如此厲害,為何拼命的跑而不還手?
其實當時,劉紫絮不讓白狼出手,是因為知道他的狠毒,別看他平時好好的,非常溫和,一旦被觸怒,就真像狼一樣,劉紫絮親眼見一個人被他打的腦漿迸裂,是以非得自己出手,以白狼有傷為由,不准他出手。而白狼,捨不得劉紫絮拼殺,兩個人爭起,劉紫絮就道:“我們誰都不打,跑”
白狼雖然不是十分願意,有人追殺自己,這讓他很是惱怒,但劉紫絮說話,他必聽,才落荒而逃,看到簡旭,那些追殺者被簡旭打跑。
雲朵感覺白狼有陰謀,也知道自己打不過她,但不能就此作罷,看看手的寶劍,已經廢了,隨手拋了,揮拳來打。
白狼心道,這丫頭,脾氣倒和我差不多,這麼犟,待她的拳頭打到,單手扣住,剛想使勁,他若使勁,一下子,雲朵的手腕便會折斷,可是白狼突然起了惻隱之心,往自己這裡一拉,雲朵就撲了過來,他就勢在她身上點了一下,雲朵立即停住,右臂伸出,身體前傾,腿呈弓步,就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白狼把她打量一番,笑道:“基本功不錯,可都是花架子,不實用,你爹和你母親,功夫如此厲害,為何他們的女兒卻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雲朵怒道:“不要羞辱我爹我娘,是我自己不爭氣罷了,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不去傷害我父母。”
白狼道:“當然沒忘,我在紫絮面前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沒忘。”
他說著,把雲朵打出的手臂按下,又把她的腿用腳一踢,兩條腿歸在一起,此時雲朵呈立正的姿勢,白狼把她橫裡扛起,道:“既然你來,那就把你留下。”
雲朵不禁羞怒,“白狼,你敢欺負我,我爹我娘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狼哈哈一笑,“你長的還真不錯,只是,我的心已給另一個人佔據,沒你的地方,我留下你,是想把你爹引來,然後,咔嚓哈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著,扛著雲朵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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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旭和劉紫絮、麻六,耽擱一點時間,走的慢些,但劉紫絮比雲朵熟路,到達小鎮的時候,和雲朵是前後腳。
夜幕低垂,繁星點點,小鎮一片啞然。簡旭看了半天,因為看不清,也就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紫絮小鎮,有何獨到之處。只覺到處都是黑黢黢,不過才剛入夜,小鎮便是死氣沉沉,他不覺笑道:“一個人,弄一個鎮子住,他白狼可比朕都奢侈,這有什麼好,多孤單寂寞,這個人,心理有毛病,甚至是變態。”
麻六聽簡旭說白狼自己住這個鎮子,路上多少了解了一點白狼的事情,此時又撇著他的嘴,道:“老大,和你的皇宮比起來,這裡就是茅廁都不如。”他想拍馬屁,誰知,被簡旭呵斥。
“少胡說,這裡可有個美麗的名字,叫紫絮小鎮。”
劉紫絮見他話裡有話,也不理他,道:“我們走吧,記住,跟在我身後,不許亂動,這裡到處都是機關,若是觸動,小心傷到。”
簡旭醋意頓起,看劉紫絮怎麼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算了,誰讓自己的女人漂亮又可愛,有男人喜歡,那是正常。他喊了麻六,兩個人緊隨在劉紫絮身後,進了小鎮,往白狼的那個怪房子走去。
到了門口,劉紫絮剛想敲門,突然,門就開了,然後,院子裡嗖嗖的,四處點起燈火,一陣風來,樹上有幾枚葉子翩然而落,簫聲起,白狼出,他一襲銀色長袍,手捏一根竹簫,款款而來,慢慢吹奏,簫聲幽咽,在暗夜裡如泣如訴,彷彿在像誰訴說著心事。
劉紫絮看得呆了,立在門口,靜靜的佇立,不知為何,忽然覺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