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不是好軍師”。又覺得和主子這樣挽著走在大街上,難堪。心說你讓我扮農人扮商人扮郎中扮算命的扮要飯的哪怕扮歹人都行,就是扮這談情說愛,而且是和一個男人,而且是皇上,非常之彆扭。
簡旭看他表情木訥,非常不自然,教他,“你心裡不停的念那類諸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詩,慢慢就會感染情緒。”
賽諸葛不知這招管用不管用,反正現在自己是無計可施,索性就依從了主子的話,心裡不停的默唸什麼“沅有芷兮醴有蘭,思君子兮未敢言”,什麼“我有所念人,隔在遠遠鄉”,念得多了,情緒被感染,果然,一會兒表情就柔和多了。
雨後放晴,空氣清新,悶熱一掃而空,兩個人沿街找了一會兒,沒找到,有些失望,難道麻六真的跑了。這時,聽見一陣唉聲嘆氣之聲,循著望去,麻六他正蹲在一戶人家門口,撓著腦袋發愁。
簡旭沒有立即過去,怕他又跑,眼珠一轉,走上去道:“你這個人,為何蹲在我家門口,擋了我的路了。”他尖聲尖氣,扭捏作態,心裡就懷念做臨時演員的那段日子,把自己鍛鍊的如此爐火純青,扮個女人比真女人還嫵媚。
麻六對這個聲音太熟了,騰的站起,瞪著眼睛看著簡旭,又看看賽諸葛,不敢說話,就是瞪著。
他這樣,簡旭就更明白了,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你瞪我作何?”
麻六嘟囔道:“銀子。”聲音輕的像蚊子哼哼,但是簡旭的聽力極好,聽出了他的話,但是沒明白他的意思,銀子?他要銀子幹嘛?但見他驚懼、緊張、無助的模樣,定是有事,索性就一裝到底,看他究竟要幹什麼。摸摸自己身上,沒有,每次出門都是別人為他打點一切,他沒有揣銀子的習慣,想起賽諸葛有,便往他身上一倚,裝著撒嬌的樣子,從他懷裡掏出一大錠,然後用手打了麻六一下道:“你還不快走,擋我的路了。”
麻六點頭道:“對不起了,我一定會成功的。”
簡旭聽他說了這樣的一句,心裡開始琢磨。
旁邊的賽諸葛,一動不動,被簡旭的撒嬌弄的反胃。
哐啷大門被推開,出了一個和簡旭差不多高大的女人,指著簡旭就罵:“賤女人,你在我家門口作何?”
簡旭拉著賽諸葛就跑。
第八十四章閹雞也瘋狂
回至老虎口,簡旭便告訴大家,開始著手救人,然後便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閉門思索。(
眾人詢問賽諸葛,以為有了確切的訊息,誰知竟然是彼此分頭去尋找麻六和紅姑的時候,在另個市集的街上,與麻六的一次不期而遇。
“主子因何不多問幾句,咱們也好知道具體出了何事。”薛三好有些不解,兩下里見面,單憑麻六“銀子”兩個字,去哪裡救人。
賽諸葛替簡旭解釋:“麻六若是能多說,就不必我們多問,或許一個字,哪怕是一個眼神,都是線索,主子善於抽絲剝繭,等理出頭緒,我們就好行動。”
簡旭在地上踱步,一會兒咬著嘴唇,一會兒搓著手,一會兒點點頭,一會兒搖搖頭,自己先設了一個假設,然後又被自己打翻,覺得可能是這樣,卻又有悖常理,反正是思緒翻滾,腦袋想到痛。
銀子是何意?為何不見紅姑?難道是紅姑被人綁架,然後他拿著銀子去贖?也不對,那點銀子,紅姑也太不值錢了。可是麻六卻不嫌少,還拿了便跑,很是著急的樣子,那點銀子能有什麼作用,大概只能買一把刀。刀?難道麻六要自己去救紅姑?也不對,他連功夫都不會,膽子又小,劫持紅姑的人,一定非同一般,因為紅姑既有功夫為人又機靈,所以麻六,給他一把莫邪寶劍,他也不敢去殺人。那他究竟要幹什麼?
究竟幹什麼,麻六就是要殺人。從簡旭那裡得到了些銀子,又反身折回齊家老店,把銀子噹啷一丟,“我要那大串的鞭炮,不對,是那個爆竹,而且要五串。”
掌櫃的正在用柴刀破荊條編筐,看見神氣十足返回的麻六,再看看那銀子,急忙“好咧”一聲應,高興的去鞭炮,心裡還後悔,人不可貌相,原來他剛剛真的是忘記帶銀子了。
麻六叫他把鞭炮捆在一起,又要了些包東西用的粗紙和紙繩,揹著就要走,掌櫃的喊道:“客官,銀子太多,找你的。”守著從身上摸出一些銀子還給麻六,然後皺著眉頭道:“可是我今日竟無些許生意,是以唯有這些,再無有找你的散碎銀兩。”
麻六接過掌櫃手裡的銀子,又大方的一揮手,“沒有就不必了。”
掌櫃的眉開眼笑,“謝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