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惹,有人想惹,江小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咚的把自己的飯碗在桌子是一放,過去道:“你們這些人,欺人太甚,一個蒼蠅會死人嗎?”
大漢先前就被她潑了一杯茶水已經很生氣,現在見她又管閒事,更生氣,也不和她羅嗦,呼的一拳打了過去,江小扣用腳一蹬桌子,把桌子對面的那大漢撞的向後噔噔的退步,幸好有牆倚靠,沒有跌坐在地,那大漢抓起桌子上的一個飯碗丟向江小扣。
誰知江小扣嗖的往旁邊一竄,飯碗沒打著她,嗖的奔向和她成一條直線的薛三好。老薛餓了,管你打仗不打仗,只要不打皇上就不關自己的事,夾起一塊臘肉放進嘴裡,嗯,這南方的菜好吃,正享受呢,就見那飯碗啪的打在他後背上,因為淳于鳳和伊風都在另外一張桌子近身保護簡旭,誰也沒注意這碗會打向老薛,噗,他剛放到嘴裡好大一塊臘肉,被打在後背上的碗震了出來。
“姥姥”薛三好一聲罵,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回頭衝向那幾個大漢。
簡旭在後邊喊,“三哥不可。”可字還沒喊出口,薛三好嘡的一腳踹翻了桌子,呼的大拳打了過去,還沒有碰到那大漢,就見他往後邊一倒,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他的同夥一起高呼:“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薛三好愣了,看看自己的拳頭,就知道皇上會個劈風掌,自己也不會劈空拳,怎麼還沒捱到就死了,過去探探鼻息,果真沒了氣,摸摸心口,心臟也不跳了。
簡旭暗叫不妙,怕出事果然出事,賽諸葛朝簡旭抱抱拳,又擺擺手,意思是“皇上不必驚慌,我去看看”。
他走過去抓起那躺在地上大漢的胳膊,只是摸了一下,笑了,對那些人道:“想要多少?”
那些人立即異口同音的說道:“一百兩。”
簡旭一聽,心這麼齊,怎麼喊的都是這個數字,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這裡面有詐。
賽諸葛說道:“好啊,不過我看看他到底死沒死,若是沒死就埋了,不是草菅人命嗎。”只見他從身上的小布包裡摸出一根銀針,在那大漢的頭頂紮了一下,那大漢立即雙腿一彈,動了動,他又在那大漢的下腹紮了一下,那大漢又動了動,他紮下第三針的時候,大漢的同夥不讓了,過來把賽諸葛推開,“你幹什麼,他都死了你還用那個針刺他,你這人也太狠毒了。”
簡旭卻看出了端倪,他看著賽諸葛,賽諸葛道:“主子,這個人沒有死。”
那些人大嚷道:“你胡說,他沒有死怎麼一點氣都沒有了。”
賽諸葛問道:“我未曾見你去探他的鼻息,你如何說他沒氣了?”
那人被問住,語塞,想想又狡辯道:“剛剛你們裡的這個傢伙他檢查了。”
薛三好點點頭,又搖搖頭,點頭表示這傢伙說的對,自己是檢查過了,搖頭的意思是,自己怎麼能和那些人一個鼻孔出氣。
賽諸葛不慌不忙的收起他的銀針,說道:“他若是死了,為何我扎他的穴道他會動彈?”
那些人一聽,知道這個先生有些道行,輕易騙不過,但嘴上不認輸,狡辯道:“你這個人,會妖法,你說他沒死,那他是怎麼了?”
賽諸葛道:“他是假死,素聞江湖上有這種功夫,能暫時的閉息,甚至連心臟都停止跳動,但是我把了他的脈,有輕微的活動,雖然很微弱,但我肯定他的周身血液依舊在執行,以銀針刺激他的穴位,他竟然有反應,所以說他沒有死,他若是真死了,我怎麼刺他也不會有反應的,在下對醫術不敢說精通,但一個人死沒有死,卻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
那些人和賽諸葛講道理知道會輸,也想不出更好的招數,黔驢技窮之後,索性來硬的,喊道,“你胡說,我們報官,你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
伊風走了過去,從身上摸出一個魚袋,啪的拍在他面前,“你們這裡最大的官是知縣還是知州?”
那人想是見過世面,知道這魚袋上的官職,比知縣和知州都大,或許是他並不知道,但被賽諸葛和伊風的陣勢嚇住,給其他的幾個使個眼色,說道:“我們走。”抬著地上的那個人跑了。
江小扣對伊風的魚袋很好奇,就要搶過來看,“這是什麼,這麼厲害,那些惡人一看就嚇跑了。”
伊風立即揣進懷裡,笑道:“撿的一個小物件,沒想到還好用。”
簡旭過去詢問店家,“店家,你這裡經常來這樣的人嗎?”
店家道:“這倒是第一次,不過聽說過這種人,到處招搖撞騙,幸好你們這位先生懂的多,不然,非得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