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買幾個十四五歲的嫩嫩的小丫頭呢。”
賽諸葛道:“這位小哥說你要給死去的女兒陪葬,既是給你的女兒陪葬,那就是女婿,怎麼能和丫頭相提並論,還這樣的斤斤計較,若不是想侄兒能入土為安,我才不會答應此事。”
陽公公又道:“既然是入土為安,兩個小兒就是夫妻,我們就是親家,你還要這樣的貴,我女兒”說到這裡停住,因為他發現此時自己是易容成獵戶老三,而面上看去和陰婆婆年齡相差甚遠,根本就不是夫妻,急忙改口道:“我妹子若不是生前非要找個年貌相當的,我們也不必這樣費氣力,二十兩,你不賣就算了。”
賽諸葛道:“親家又如何,我侄兒,要貌有貌,要文采有文采,人又良善,到了地府,那也是受閻王禮遇的鬼,還配不上你家的女兒嗎。”然後還是轉身就走,又被陰婆婆喊住,“價錢可以商量,你再讓些。”
賽諸葛回頭道:“一百兩,少一兩都不成。”
陽公公就喊,“還是貴,五十兩。”
賽諸葛再走,陰婆婆又喊,這次賽諸葛沒有停下,陰婆婆給鬼狐子使個眼色,他嗖的衝出去把賽諸葛攔住,“大叔,一百兩就一百兩。”
成交,賽諸葛,用一百兩把伊風給賣了。
然後,賽諸葛帶著鬼狐子去用車拉人,屋裡,兩個老傢伙又打了起來。
“原來人你都沒看到,就花一百兩買下,你這個婆子,太瘋癲了。”陽公公罵道。
陰婆婆也不示弱,“鬼狐子已經看過,他辦事,很是穩妥。”
陽公公又罵:“鬼狐子鬼狐子,自你收了這個徒弟,凡事都聽他的,究竟他是師父還是你是師父?”
陰婆婆冷冷的哼了一聲,“都是你惡事做絕,才使得我們沒有一兒半女養老送終,我才收了鬼狐子。”
陽公公繼續罵:“你說我壞事做絕,難道你不是嗎,這些年,你為了錢財,動用殭屍殺了多少人,這些事情,我做過,你都有份,而這次,分明是你讓鬼狐子出手來抓這個簡旭,簡旭沒抓到,抓了一個什麼廢物。”
兩個人又開始動手打。
等鬼狐子和賽諸葛把伊風拉來,兩個人打的是氣喘吁吁。
陽公公開始檢查伊風,探鼻息,沒有,摸心跳,沒有,然後摸摸肌肉,還是很綿軟,他突然面上一冷,雙眉緊鎖,道:“他死了幾個時辰,因何還這樣綿軟?”
賽諸葛道:“實不相瞞,我在家鄉是個郎中,當時不知道該怎樣處理侄兒的死,所以給他喂服了些草藥,主要是怕天氣熱,屍體腐爛,又無錢下葬。”
陽公公看了看賽諸葛,“你既是郎中,因何自己病到如此模樣?”
賽諸葛冷冷一笑,“你說這番話猶如孩童,郎中難道是神仙不成,郎中也會生病,也需要花錢買藥吃,你見過郎中長生不老的嗎?”
陽公公語塞,被賽諸葛問住,再看看伊風,這個人真不錯,心裡多了幾分歡喜,就不再多問。
陰婆婆付給賽諸葛一百兩銀子,賽諸葛看了看伊風,一咬牙,灑淚而別。
陽公公吩咐鬼狐子,趕緊收拾,離開這裡。
鬼狐子用馬車把伊風裝上,陰婆婆也坐了上去,陽公公與他們告辭,陰婆婆突然語氣就軟和下來,說道:“你自己小心,這幾天把那些傢伙喂好,我這裡再把這個弄好,然後去收拾那個簡旭,這次一定要成功,僱主給了一萬兩呢,別沒了信譽。”
陽公公道:“我怎會不知,不僅那些傢伙,山坳裡又來了一幫傢伙,有些難纏。”
陰婆婆大吃一驚道:“有人去了?這是為何?當初還不如把那些傢伙弄走。”
陽公公道:“這裡距離巨崖鎮近,也是為了行事方便,還有,我得去打聽一下,那個簡旭還在不在這裡了,別是空歡喜一場,被他跑了。”
此時鬼狐子說道:“二位師父放心,那個簡旭他不會跑,而且就在巨崖鎮藏著,他的人在我們手上,我們在哪裡他一定會在哪裡。”
陽公公琢磨著鬼狐子的話,深吸一口氣,想起家裡的客人,急忙揮揮手,往回趕。
鬼狐子趕著車,帶著簡旭和陰婆婆,往鎮外走去,天氣非常熱,陰婆婆不停的催促,要抓緊時間回去,別讓這個死人腐爛,那一百兩銀子就白白的花了。出了鎮子往南,翻了兩道山樑,然後來到一個密林深處,林子裡只有一個房子,用木板搭建,看來也是臨時的,這是陰婆婆的落腳地。
鬼狐子把馬拴好,然後扛下伊風進了屋子,又推開一道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