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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又突然看向劉紫絮,眉頭微蹙,覺得劉紫絮的話語,有質問的意思,道:“你不信我?”
劉紫絮搖頭,“是你做的事情讓我不明白。”
白狼把眼睛看向遠方,鎮子外面,是一片荒野,風乍起,吹起地上的積雪,一片白霧。劉紫絮站在白狼身後,也不言語,有些冷,打了阿嚏,趕緊把風帽扣上。
白狼聽了,過來捂住她冰冷的手,道:“紫絮你記住,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只是我,有時做事很無奈,如果這無奈之事能夠危害到你,你放心,即使再無奈,我都會傾向在你這邊,我也知道,我這一生,都不會得到你,但是,即使你嫁給簡旭,為他生了很多皇子,我依然,會等你,就是這輩子等不到,我就等下輩子,下輩子等不到,我就等下下輩子,我願窮盡幾生幾世,幾度劫難,都要等到你。”
劉紫絮眼睛突然溼潤,她也相信,白狼對自己的感情絲毫不比簡旭少,可是,自己和他,是根本不可能的,又何必讓他如此沉淪其中,勸道:“白狼,你這又何苦,你和我之間的緣分就這麼多。”
白狼沉默一會兒,忽然這樣問道:“紫絮,若我先簡旭認識你,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劉紫絮搖頭,白狼突然一冷,劉紫絮道:“沒有生的事情,我也說不好。”
白狼的心又舒暢了一些,還以為她會說不能呢。
劉紫絮見白狼把話岔開,香蘿的事情還沒有問明白,又道:“白狼,你為何不把王妃的牌位供奉在你住的房子,卻讓她孤單單的在那個小屋子裡。”
白狼道:“那一年,我娘,就是在那裡被害的,我深刻於心,漂泊多年之後回來才現,那裡已經被蓋上了房子,連我孃的屍我都沒有看到,所以,我就把那戶人家的房子,花高價買了下來,用來供奉我的孃的牌位,後來我覺得小鎮人多,會打擾到我娘,就又花錢,把整個小鎮給買了下來,也想以後,若是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女子,就一起在這裡居住,也能陪陪我娘。”
劉紫絮道:“白狼,可以告訴我,為何殺了香蘿?”
白狼見劉紫絮依然糾纏香蘿的事,知道不說不行,道:“這個女人,因為傷害過你,上次你跑出來,就是因為她,所以,讓你哭過的人,我是不會讓她輕鬆的,殺了她,跪在我孃的牌位前,反省自己,究竟該怎樣做一個好女人。”
劉紫絮道:“白狼,你這樣做,不好。”
白狼突然怒道:“若是你肯與我走,我會退隱江湖,不想報仇,不想打打殺殺,我們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隱居,你肯嗎?”
劉紫絮被白狼逼視著,認真道:“我和簡旭早已約好,三生不忘。”
白狼長吁一聲,轉身便走,留下劉紫絮,一個人佇立在雪地裡。
麻六從一棵樹旁,露出腦袋,心道,老大,你啥時候能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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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大家都聚集在丁玟養傷的房間內,已經過了第七天,賽諸葛要給丁玟做檢查,看她的傷口恢復的如何。眾人期盼也擔心,期盼能入預期的那樣,即使不會完全消除,至少比原來小一些,不那麼嚇人。擔心的是怕朝相反的方向展,非但沒有治好,再給治壞,甚至連簡旭此時都不是非常信任賽諸葛,畢竟,他沒有做過這反面的手術,而且是在這樣處處不周全的環境下,他和大家一起,緊盯著丁玟的臉,就等包紮傷口的布揭開,心裡,分外緊張。
賽諸葛慢慢的拆開巴扎傷口的棉布,然後全部拿下,呈現給大家的,依舊是一道紅紅的傷口,但是,那傷口比原來的小了很多,已經聚合,又無凸起,很平整光滑。
賽諸葛面露喜色,道:“傷口癒合非常好,估計月餘之後,就能像指甲劃的一道血印,再過幾個月,就會剩下一條很細微的線,若是不在眼前看,不會被注意,而且姑娘家,施點薄粉,完全可以覆蓋,若是長的好,就什麼都不會留下。”
他這一言,惹得丁家的人,一起過來拜謝,丁瓔歡蹦亂跳的,喊著:“姐姐,你馬上就是個美人了。”
丁玟已經下床活動,她高興的眼淚又下,又急忙擦拭,怕影響到傷口,給賽諸葛福了福,謝了謝,內心裡,自己獲得重生,彷彿沉沉的暗夜已經過去,她眼前,全都是光明。
這幾日一直關注這件事的丁孟更是高興,看著丁玟,心裡想,若她沒有了疤痕,還真就是一個美人,難不成我真是時來運轉,既抱得美人歸,又抱得財富歸。
簡旭道:“皆大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