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鳳大叫:“你怎能如此歹毒,草菅人命,魔鬼一般。”
龐羽在淳于鳳的臉上摸了一下,道:“真滑,她那樣的賤人,就得如此,放心,我不會如此對你,你是我第一次遇到,有個性的女子,我喜歡,來來,別說話了,等會想說,去床上說,我喜歡聽女人在床上依依呀呀的叫聲。”
他把淳于鳳攔腰抱起,走到床邊,放下,又開始解她的褲子。
淳于鳳剛想大喊,龐羽又點了一下,她竟然出不了聲,急的瞪著眼睛,心說,若是此劫躲不過去,剛好就是一輩子。
龐羽摸到淳于鳳的腰帶,伸手就想拽開,只聽哐啷一聲響,從屋頂撞下來一人,一雙鐵爪直刺龐羽的後腦。
龐羽聽到聲音,往旁邊一竄,躲開,再看那人,竟然是刁球。
淳于鳳大喜,喜極而泣,自己,可以不死了。
刁球過來,嗖嗖,給淳于鳳解了穴道,看她淚流下來,道:“鳳兒別怕。”
龐羽喝道:“刁球,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少管閒事。”
刁球也怒,“龐羽,咱們也是老相識,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還如此費心的要佔有,你把刁球,還放在眼裡嗎。”
老相識?難道,他們真是一夥之人?難道,何仙姑所做的一切,斂財或是收徒,都是刁球他們這些人的陰謀?淳于鳳能活動能說話,膽子也大了,剛剛在屋頂,沒料到龐羽會使那種小人的手段,現在有了準備,不再害怕,逃命沒有問題,並且,還有刁球在呢,對,為何不利用刁球,來打擊龐羽。
想到此,淳于鳳道:“在客棧時,我們兩個說話的當,你被官兵捉拿,原來就是這個人乾的,他自己已經親口承認。”
什麼,龐羽害我?刁球大怒,用鐵爪指著龐羽道:“你這個陰險小人,敢在我背後捅刀子,是不想活了。”
龐羽嗖的,往牆邊竄去,抬手摘下掛在牆上的寶劍,道:“你休聽這女子挑撥,就算是我告訴巡邏的官兵,也是知道你功夫了得,能夠順利逃脫,我當時,不過是為了哄哄這女子。”
不等刁球說話,淳于鳳道:“你明知道我和刁虞侯是舊識,你還打我的主意,你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嗎。”
龐羽道:“你胡說,我幾時知道刁虞侯對你是這樣的心思。”
淳于鳳此時嘴巴變得厲害起來,這都是情勢所逼,道:“你不會忘了,我第一次來找你問事,我的話是,我也是二十幾的人了,婚姻上一直未有著落,只因一般的人我嫌他對我不夠好,而對我好的那個,我又嫌他做事不夠正義,個子矮我倒不在乎,所謂: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我圖的,就是他對我的那份心,可是,他這個人,盡做些為世人所唾罵的不倫之事,是以我才會猶疑不決。龐羽,這話,是不是我說的,既然你認識刁虞侯,你不知道他個子矮嗎?你聰明絕頂,不知道我說的人是刁虞侯嗎?你什麼都知道,卻有意而為之,是不懼怕他罷了。”
刁球聽淳于鳳找這個假的何仙姑來問自己和她的事,心裡一喜,又突然大怒,“龐羽,你說,鳳兒來時,有無說過此番言語?”
龐羽語塞,不知該怎樣回答,說有,就是擺明了欺負刁球。說沒有,刁球對這個女人情痴到如此,也不會信自己的話。進退維谷之際,等於預設,刁球就知道這話淳于鳳說了,揮起鐵爪來刺龐羽。
龐羽邊迎戰邊道:“好,你我索性就撕破臉,分道揚鑣,看夏王那裡,你如何交代。”
夏王?他們兩個還與夏王有關?淳于鳳已經明白,簡旭那晚在春歸酒家看到的,原來真是這些人聚合在一起,狼狽為奸,打著何仙姑的名號,到處斂財,又拉攏徒眾,定是要對朝廷不利。
刁球道:“西夏,不過是我契丹的一個附屬,我會怕他夏王嗎。”
淳于鳳在一邊喊道:“虞侯,謝謝你救命之恩,我先去了。”她想逃走,去將這些事情稟報給簡旭,因為她知道,龐羽功夫了得,刁球不一定能取勝,即使刁球取勝,他也不會輕易放自己走,會糾纏那些舊事。
說著,就要飛身上了屋頂,被刁球和龐羽一起攔住,此時他們兩個才意識到,這裡有個女人,剛剛之言,都已被她聽到,放她走,就是給自己堵上死路。
刁球道:“鳳兒,你別走,跟我回契丹,我是堂堂的四王子,你跟著我,不會辱沒你。”
淳于鳳看看刁球道:“我可以跟你走,但你必須幫我問問龐羽,那匹追風馬,是不是在他手裡?”
她問這個,是因為齊小寶從何仙姑,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