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去一條腿的人,他都能給搶回來,放心,保證治好,重謝就不必了,我門九日,就不缺錢。”
他不管結果如何,先把大話放出去,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說一步。
就這樣,簡旭一行人,在丁府住下。
吃晚飯的時候,丁氏兄弟二人,一邊一個作陪,和簡旭邊喝邊聊。簡旭想問些事情,一來,得知道老太爺的病結所在,也不能光說不練,好歹給人家瞧瞧。二來,也想打聽一下丁孟的下落。
一口酒下肚,簡旭問道:“二位丁兄,能否把最近丁府的事相告一二,你們別誤會,我本不是多事之人,只是想知道,老太爺所為何事憂慮,以致成疾。”
丁彰欲言又止,似有難言之隱。
丁顯道:“大哥,說了也無妨,這雙雄鎮,誰還不知這些。”
丁彰點點頭,道:“也罷,我就說說,實不相瞞,我丁氏兄弟,家母早去,全憑老家翁爹孃雙兼,把我們兄弟姊妹四人拉扯大,我們之下,還有兩個妹妹,雖然說不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也是賢淑溫良。前些日子,有個叫丁孟丁仲的兄弟倆來到這雙雄鎮”
簡旭心裡咯噔一下,老天保佑,果真是他們,聽丁彰繼續講吓去。
“也是慕我兄弟二人之名前來拜訪,因為同為丁姓,又同是兄弟二人,我們見了之後很投緣,就留他們在此飲酒,席間我聽說那弟弟丁仲尚未娶妻,便想到自己還有妹妹未出閣,而大妹妹,過了雙十,這在雙雄鎮,是很少見的,雖然那丁仲樣貌一般,但想到自己妹妹有缺陷,也就不計較太多,就隨口提起,誰知丁孟、丁仲爽快的答應,我也高興,但是向他們二人坦白,家妹相貌醜陋,想讓他們兩個見一面,再定奪。可是他們二人卻說不必,說不計較相貌,願意娶家妹為妻。既然人家都不嫌棄,我們兄弟二人也無話說,就張羅一番,給他們兩個辦了親事,親朋好友的都來道賀,鬧了一整天。誰知,誰知到了晚上入了洞房,家妹竟然哭哭啼啼的來找我,說那丁仲要把親事作廢,我哪裡肯依,堂也拜了,親朋好友都看見了,我丁氏兄弟以後怎麼在雙雄鎮立足,一怒之下,就把他們兄弟二人關了起來,此事,被老家翁知道,我猜想,老父也許是因為此事而憂愁。”
簡旭聽後,道:“這件事,我們既然趕上,一定想辦法把老太爺的病治好,二位丁兄不必焦慮。”
丁氏兄弟一聽,急忙雙手高舉酒杯敬向簡旭,“若真如此,我們真是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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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吃過,丁氏兄弟又陪著簡旭去說話。薛三好、張埝、齊小寶三個人,嫌屋裡悶,來到院子裡溜達,多日不練,手癢,嗨哈的比劃起來。練了一身汗,就坐在迴廊上閒聊。
老薛想起剛剛飯桌之上的談話,打趣齊小寶道:“五弟,丁仲毀了一門親事,叫這丁氏兄弟煩惱,丁氏兄弟還有個妹妹沒出閣,你也老大不小了,乾脆叫主子去提親,娶了吧。”
張埝也跟著湊趣道:“這倒不錯,我們有喜酒吃了。”
齊小寶知道二位哥哥在逗弄自己,說道:“讓我娶,除非是公雞下蛋、鐵樹開花,雖然我也不是個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她那樣醜,還是罷了。”
老薛道:“你又沒看見,怎知人家醜。”
齊小寶道:“你沒聽丁彰說,他妹妹是因為醜,丁仲才悔婚的。”
老薛道:“兩個也許不一樣呢。”
齊小寶道:“姊妹之間,會有多少不同,我可不敢娶。”
他說著,騰的躍起,手把迴廊頂上的橫木,身子像壁虎似的爬行,耍了幾下,又呼的跳向廊柱,四肢緊抱,宛若靈猴。
不遠處,有兩個女子走過,正是丁彰和丁顯的兩個妹妹,一個叫丁玟,一個叫丁瓔。丁玟是姐姐,丁瓔是妹妹。她們兩個是過來看望老爹,無意之間聽到薛三好、張埝齊小寶的對話,被人笑話醜,姐姐丁玟隨即低頭掩面,彷彿她們幾個正盯著自己看,羞愧難當。
丁瓔見狀,火從心起,嗖嗖的跑了過去,手指從廊柱上下來的齊小寶道:“你是誰,敢在我丁府胡亂講話,找打”說著,揮拳便上。
齊小寶被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嚇了一跳,他們私下裡閒聊,完全沒有當真,也沒有料到會給他聽到,自知理虧,也不還手,就是躲閃。
老薛在一邊攔著解釋,“姑娘休要動怒,我等就是玩笑之話,當不得真。”
誰知丁瓔根本不聽,連日來姐姐因為丁仲的悔婚而啼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