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子,京兆人婁圭婁子伯。此番赴約,帶他出來見見世面,還望諸位不要怪罪。”謝信倒也沒忘記將婁圭介紹給大家。
“晚輩乃先生門下弟子婁圭,此番陪同先生前來,還望諸位不要怪罪。”婁圭倒是客客氣氣的給三人行了一禮。
“子伯?!你是京兆尹婁闕的兒子婁子伯?!”曹操猛地叫到。
“多日不見了,曹老哥!”婁圭笑著回答到。
“孟德,到底怎麼回事?!”袁紹在一旁問到。
而謝信,也是滿頭霧水地看向婁圭。就算他知道婁圭年輕時與曹操有交情,但他也沒想到居然如今就已經有了交情。
在眾人的注目下,曹操也將實情說了出來。
實際上就是在四年前,曹操第一次來到洛陽。
當時他不過一個宦官之後,所以幾乎沒什麼幾個世家子弟看得上他。
在這裡,他沒有交到任何朋友。
偶然之間,年幼的婁圭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兩人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成為了好朋友,哪怕雙方的年紀相差了不少。
婁圭是曹操在洛陽的第一個朋友,這段友誼曹操自然是非常珍惜的。
只是後來婁闕早早亡故,婁圭也不知所蹤,曹操為此喪氣了很久。
所幸,那個時候他已經不止婁圭一個朋友了,所以很快就從沉痛之中恢復了過來。
“如今卻是沒想到,我們能在這裡再見!”想起過去,曹操不僅感慨道。
“等等,你如今在拜在謝先生門下?”曹操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的確,幾個月前,我拜入了老師門下。”婁圭微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子伯能拜入謝先生的門下,謝先生的學問定然是非同一般了?”曹操立刻就有了興趣。
之前,他不過是因為謝信是李膺的弟子,而對他產生興趣而已。
而袁紹此刻也是差不多,本想透過謝信交好李膺一系的官吏,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年輕人,聽起來居然本事還不小。
沒等謝信說些什麼,婁圭卻是幫他發話了:“老師著作啟蒙三部曲,成為天下學童的恩人。其學問自然也不差,水鏡先生與潁川書院荀祭酒也是讚不絕口。”
兩人一聽,對謝信的重視又提升了一個層次。
而袁紹也暗暗嘀咕道:還好我答應孟德,幫忙將袁術和謝信的恩怨調節好,若是眼前這人與袁家徹底交惡,而袁家不能除去他,定會給袁家招來不少麻煩。
“哼”袁術卻是依然那個脾氣,畢竟他認為自己與謝信的關係,現在沒必要轉變得太快。
況且,他本來就不爽這個窮酸。若非身為袁家嫡子,必須為家族考慮,他今晚還不打算來了。
曹操和袁紹在聽聞謝信的簡單情況之後,紛紛起身敬酒。
對於他們報以友好態度的敬酒,謝信也沒有推辭,直接喝了幾杯。
隨後,大家才正式落座。
正式的話題之前,自然是一番用餐,以及敬酒。
實際上在這個環節裡面,一方面可以將氣氛搞好,一方面也可以慢慢觀察對方的性格,以確保接下來談判的成功率。同時,也可以趁機稍微組織接下來要說的言語。
都說華夏的合同、合作,很多情況下都是在酒局中完成的。但其中的藝術和策略,後人倒是越來越不懂得運用了。
酒足飯飽,該觀察的也觀察完畢,該想好的語句也準備妥當,自然也就到了下一個環節,也是最關鍵的一個環節。
“聽聞先生與公路之前有點誤會,而公路做的也的確有點過了。在正式談論之前,袁某代表袁家,給先生陪個不是。”袁紹起身給謝信拱手致歉到。
就在剛才的觀察之中,袁紹已經看出來了,謝信根本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貨色。
“不敢當,閣下的道歉某可承受不起!”謝信卻是沒好氣的回答到。
袁紹也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若是別人惹了自己,甚至都到了動刀動槍要殺自己的程度,結果到頭來就隨便道個歉就了事,那大漢律法也就沒必要存在了。
“哪裡的話?公路少不更事,性子是衝了點。所幸先生安然無恙,一切至少又有個迴轉的餘地不是?”袁紹微笑著說道。
隨後,他將一個錦盒遞給了謝信:“此乃袁家的一些小心意,一方面是袁家的賠禮,一方面也是給先生壓驚。”
袁紹當著謝信的面,將錦盒開啟。
在裡面,躺著一個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