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就慢慢當猴子,給我耍個爽快吧!”謝信低聲說到。
陰陽滅殺陣,其原理很簡單,就是使入陣者,產生一個心中最痛恨或者最害怕的敵人,然後一分為二,對其進行攻擊。
兩者一虛一實,同時也是一實一虛。兩者可以都是虛的,也可以都是實的。換言之,除非有這個實力看破這點,並加以攻擊,否則只能慢慢被這虛幻的存在,磨死在陣法之中。
顯然,蒯楚的腦袋並不太靈光,或者巨靈錘那幫傢伙,其實都是肌肉發達頭腦簡單之輩吧?
就在這一刻,蒯楚身上又多了幾道傷痕。雖然不致命,但那些血液若是放任不顧的話,流血也可以流死他。
“咕咚!”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蒯楚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將裡面的液體喝了下去。
瓶中液體下肚,他身上的傷口,居然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飛快癒合。
“回春酒啊?不愧是巨靈宗的長老,居然也分到了這個好東西!”場外的謝信,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
陰陽滅殺陣,元嬰期以下境界是無法破除的。就算他把戰神酒給喝了,也不見得可以破開這個陣法。
這不,就是他喝酒完畢之後,又被兩道虛影劃傷了。
“可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行,我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了,回去搬救兵!”蒯楚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決定將功勞分給別人一些。
“走?哪有那麼容易?!”謝信不屑的說到。
蒯楚很快就知道,那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因為他在打算利用縮地之法遁逃時,法術卻是失敗了。縮地之法都失敗,其餘的御錘飛行什麼的,自是更加辦不到。
“你到底幹了什麼好事?!”自知跑不掉的蒯楚,對面前的兩個謝信咆哮道。
“我們沒必要,和一個四人解釋!”兩人卻是繼續飛撲了過去。
“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要崩潰了。
三分鐘後
蒯楚不甘心地“啊!”了一聲,最終胸膛捱了一拳,心臟不堪重負終於是破裂了。而他本人,自此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利用修士來殺我的同時,也是利用我去殺修士。說起來還真諷刺啊,明明是天下修士共同的老大,但卻在算計著自己的小弟。”謝信默默來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的屍體埋怨到。
天道那廝,說實在的也太無情了。
在他的安排下,自己和巨靈宗的人作對。死了那是它樂於看見的結局,而那些追殺自己的修士死了,他也不心疼。
因為將修士,在朝著新一輪規則圈前進的賽跑中刷下來,也是他的工作。
不管是人類,還是修士,甚至是神仙,只要生存在規則之下,那麼他就會阻止他們朝著新的規則圈前進。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家族的老祖宗,擔心後輩和他平起平坐,甚至超越他,所以就狠心地,將這些膽敢力爭上游的子孫們,給消滅一批又一批。
剩下的,就是孝順聽話的子孫了。
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別想著提高自己的地位了。
“對待自家兒孫都這樣冷酷無情,對付我這樣的逆天陣營修士,果然是趕盡殺絕啊!”拿起蒯楚的乾坤袋,謝信對著空氣唸叨著。
在空間之中拿出一把劍,將蒯楚的腦袋割下來,然後一個縮地,又回到了醉仙宗掌門的房間裡。
此刻掌門已經不在,而外面則傳來陣陣打鬥聲。
“你們兩個,堅持的挺久的啊?”謝信看著場內的謝逸和婁圭說到。
他們兩個,如今正面臨著醉仙宗門人的圍攻。所幸他們的掌門,只將這當成對門人的試煉,所以金丹期以上的修士,並沒有動手。
“應該說,你怎麼現在才回來?!老哥,快過來幫忙,否則我可要頂不住了!”謝逸看見了謝信,立刻大聲喊道。
“呵呵,知道了!”謝信淡淡一笑,算是回應了。
隨後,他拿著蒯楚的人頭高高舉了起來。
“蒯楚人頭在此,金丹期的各位,若願意併入我逍遙派的,本掌門熱烈歡迎!但若是不從,明年的今天,便是你們的忌日!”謝信眼神在眾人之中一掃而過,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他們吼道。
“啊?巨靈宗的長老,居然被殺了?!”一個長老大叫。
“不僅如此,那個謝掌門居然還一副毫髮無損的樣子,只怕是很輕鬆就殺了他!”另一個很快就發現了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