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軍五千殘兵順利出城。而張曼成等人率領的一萬中軍,也在這個時候開始走出城池。
“難道真的沒有伏兵?”張曼成看著四周靜悄悄的,不免嘀咕道。
“對了,一開始放火那些官兵呢?”他突然想到了這點,轉頭問道。
“有幾十個被我們殺了,另外的卻是跑了,至於跑到哪裡去了,當時的情況下誰也說不準。”孫夏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麼,他們的藏身之處可找到了?”張曼成繼續問到。
“找到了,就在城門下面的地板那邊。說起來真的很諷刺,我們的人馬就在他們的頭上不斷走過,卻是沒有想到他們就在我們的下面。”孫夏無奈的搖了搖頭。
“算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追究誰的過失了。”張曼成嘆了口氣。
“殺!”不遠處,一聲大吼傳出。
沒多久,上萬騎兵在遠處飛奔而來,朝著黃巾軍中軍方向奔襲而來。
“敵襲!”幾個士卒大叫一聲。
“應戰!”張曼成火大了,也就豁了出去。
“渠帥,對方上萬精騎,以逸待勞對付我等這些疲憊的步卒,此戰勝算不大啊!不若速速留下一軍頂住,其他人迅速撤退吧!”孫夏焦急的勸誡到。
“你以為,他們會讓我們那麼順利的撤退嗎?”張曼成咬緊牙關。
果然,正前往喊殺聲慢慢傳來,卻是上萬精銳步卒,在北面殺了過來。而在他們的身後,更有數千弓箭手,在進行著拋射。
“兀那黃巾賊將領,還不速速下馬受死!”黃忠大吼一聲,在上萬精騎之中衝了出來。
“誰死還說不上!”張曼成大吼一聲,也策馬而去。
他認出來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當年指揮軍隊,殺了他父親的大將。
新仇舊恨一上來,他想不失控都不行。
要說最後一絲殘留的理智,其想法也就是:殺了官兵大將,我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神上使張曼成,前來討教!”張曼成不畏懼黃忠,因為他可是築基期修為。
雖說這個築基期其實並不正統,只是凡人武道界的先天修為而已,不過張角說他已經進入了築基期,他就以為自己還真的是築基期修士了。
“看刀!”張曼成猛的揮砍出刀。
“慢吞吞的,這是沒吃飯還是怎麼的?”黃忠大笑一聲,一刀猛地揮出。
“好快!”張曼成驚訝的喊出這兩個字,腦袋就分了家。
他沒想到,黃忠身為謝信的好兄弟,丹藥供應不少,早已到達了先天期巔峰,還差那麼一步,就要進入金丹期了。
當然,這種武道上的金丹期,同樣不能和修真界的金丹期相比。
上文說過,在天道之下,人有人的規矩,修士有修士的規矩。在修士的境界裡面,壽命的最高限度或許是兩三千年。但在人的規矩裡面,估計不會超過一百五十年這個上限。
武道的金丹期,遵守的依然是人的規矩。所以和修士的金丹期比起來,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兒郎們,隨我殺賊!”黃忠大笑,繼續朝著韓忠等人殺去。
“撤退,快點撤退!”孫夏大驚,立刻下令撤退。
“要走你走,我們要為渠帥報仇!”韓忠冷哼一聲,立刻率領本部人馬殺了過去。
對於韓忠和趙弘而言,張曼成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多年的相處,其實大家何嘗不是已經當對方是自己的親兄弟了?
父親死於眼前之人之手,兄弟死於眼前之人之手,自己難道還要窩囊的逃走?!
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神州大地,數萬黃巾軍被徹底打散,只有數千殘兵突圍而出,朝北逃去。
神上使張曼成,及其部下韓忠和趙弘被殺,孫夏被俘,五萬黃巾軍士卒非死即降,剩下數萬百姓,更是第一時間投降。
百姓們被裹挾的時間太短了,所以還沒有徹底融入到黃巾軍之中。面對官兵的圍剿,少了黃巾軍正規軍的彈壓,他們自然更容易選擇投降。
不過,這樣也是黃忠等人所期望看到的。
因為,這些百姓同樣是戰利品之一,死得越少越好。
“焚燒一城拯救一郡張曼成只怕完全沒有想到,我們堅壁清野,讓他們顆粒無收,而且最先遇到的三座城池,我們都已經安排好了火攻的策略吧!”黃忠看著已經被燒燬的城鎮,對身邊的年輕人說到。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