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或許他們不知道這遠親到底是真是假,但溫文清的維護之意卻明顯不過了,溫家自然有不懼怕侯府國舅的本錢,要維護一個人倒也不是做不到,蕭邦見溫文清如此,倒也‘大度’,眼珠子轉了幾轉才呵呵笑道,“既然是文清姑娘的遠親,小侯自然賣這個面子,不過今晚是燈會,對酒當歌,而聶、、、、、、公子又是初來乍到,怎麼都得露兩手拿手絕活給大家開開眼界吧?”
一時間下面的人都‘同仇敵愾’的開始對聶北落井下石。
“對對對、、、、、、”
“只要你露些東西出來,蕭小侯爺便會原諒你,這可划算、、、、、、”
“或許你在臉上劃一刀,相信小侯爺會原諒你,嘎嘎、、、、、、”這個很明顯是妒忌聶北那張剛陽帥氣的臉。
見周圍起鬨,溫文清反而鬆一口氣,緩緩坐下,恨恨的白了一眼一臉無所謂的聶北,心裡悲苦:這個沒良心的,虧人家這麼緊張他為他費力周旋化解這個實力懸殊的過節,他倒好,感激的眼神都沒一個給人家!
聶北不是不感激,而是太感激了,但感激不是靠嘴說的,而此時聶北在想怎麼才能脫身,要知道自己對對子絕對沒問題,自問K,吟詩可以作弊,雖然無恥了些,但自己的臉皮夠厚,倒也不在乎,這兩樣都沒什麼問題,可問題就出現在琴棋書畫上,這四樣自己一樣都不行。
琴,聶北覺得對牛彈琴其實也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