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聶兄如此欣賞嬤嬤咯,那嬤嬤不妨陪在聶兄身邊以身相許嘛,哈哈、、、、、、”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接著人也到了,卻是上官縣上大才子中的三個青樓‘常客’,田一名、宋直光、柳小成,這三人中出聲的是田一名。
“唷,原來是田公子、宋公子、柳公子三位啊,有請有請,裡面請!”嬤嬤雖然喜歡別人‘欣賞’自己的‘美貌’,可多少有些自知之明的,倒不會真的像田一名所說那樣膩上聶北。當然,亦好在她沒膩上來,要不然聶北忍不住要一拳揍過去,那就真的要掉一層粉了。
田一名站著不動,挖苦道,“想不到聶兄不但人品有失正道,連朋友也交得一塌糊塗,乞丐,呵呵、、、、、、聶兄果然、、、、、、那句怎麼說?”田一名裝模作樣的問身邊的兩位‘菜子’。
柳小城因為和聶北有些不快的同時亦有些‘合作’經歷,所以對聶北的感官不算很差,不像田一名那樣,田一名因為巧巧的緣故多次和聶北有接觸,事事不順的田一名自然對聶北有不忿和怨氣,特別是那次在船上,女扮男裝的妹妹被聶北弄得大哭而走後變得沉默寡言了,田一名對聶北更是討厭。
而宋直光對聶北亦是不爽,自以為才情不差,卻總是失風頭給聶北,特別是那次在緣來樓的時候,才對一個對子出來,聶北這傢伙卻一口水噴出來,那次要多丟人就多丟人,在宋直光的眼裡,聶北那是故意讓自己難堪的,氣量不足的他自然把這筆賬記得很清楚,這樑子自然結下來了。
宋直光見田一名如此,他自然是配合得很好,只見他嗡聲嗡氣的接上話道,“那句話是這樣說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想來這聶兄亦就如此而已!”
聶北本來對這錢二還保留著一絲距離的,雖然在黃家為他說了一下情,可那本著能幫就幫的原則,卻不想和他有多少糾纏,這時候聽到這三大‘菜子’的明嘲暗諷、肆意挖苦,聶北頓時不爽,毫無難堪毫無造作的道,“錢二是我聶北的兄弟,哪又如何,你不爽啊?”
聶北的話讓錢二感動得想哭,在這個社會里,高低貧賤、高雅富貴是分得很清楚的,即使一個人不高不低平平凡凡,他亦都想在別人面前表現得高雅有度,是個斯文人,是高尚群體中的一個,但像聶北這樣大聲說和乞丐是兄弟的實在少得很,或許說是沒有亦不為過。
田一名和宋直光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很賤,聶北想揍人了,對著田一名和宋直光兩人的肚子踹過去、、、、、、
聶北沒想到只踹著一個人,自己出腳這麼快,竟然只是把田一名這廝踹倒在地而已,而宋直光那傢伙卻是靈巧的閃躲開了。
一時詫異,宋直光閃躲開來後,頓時罵罵咧咧,“有辱斯文的劣民,教無道修無德、、、、、、”
聶北最起碼踹中了一個,還是最囂張經常找茬的那個,聶北對宋直光的話無所謂了,捆著手站在那裡,陰陰惻惻微笑著,聽著宋直光罵罵咧咧的就彷彿罵的是別人不是自己一般。
聶北這副表情讓不少人佩服,起碼錢二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身後的兩個‘跟隨’——死狗和瘦猴就更別說,他們見過囂張的,比如四大家族的這三個,平時在上官縣橫著走,卻不想聶北更囂張,對著其中兩個出腳就踹,踹倒一個被罵還面無懼色。
田一名被一個文弱弱的書生,被聶北一腳踹中,可不好受,倒在地上好一會兒都爬不起來,臉都白了,柳小城忙扶他站起來,宋直光見罵罵咧咧對聶北這個臉皮厚又夠無恥的人沒什麼用處,一時間只恨出門風流往往不帶家丁下人之類的,要不然三個人的家丁每人吐一口口水都足夠把聶北淹死。
田一名騎術出色,卻不想武學功底麻麻,看來騎術和武術是劃不上等號的,聶北陰陽怪氣的道,“哎呀——田兄,怎麼這麼不小心呀,有沒摔傷呀?還能不能爬上萬芳閣姑娘的秀床呢?”
聶北本來就就是夠損的人,任了這田一名這麼久,今天算是徹底放縱自己的情緒了,也夠這田一名倒黴的,聶北今天從黃家出來就心情差到極點了,剛才那小艇船伕都被聶北踹到水裡去了,田一名這時候還諸多諷刺,聶北哪還忍得了他,。
田一名恨恨的離去,眼裡的怒火足夠把聶北燒死,宋直光和柳小城見田一名走了,又發生了這麼一件事,都沒什麼心情再進去‘瀟灑’了,接著亦都走了。
“你們還是快走吧,他們的人要是都來了,你們想走都走不了了!”那嬤嬤望著聶北說道,看來剛才聶北違心的‘讚美’還是有些收穫的,起碼這時候這嬤嬤的語氣透露著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