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不要賭,你們就不能各讓一步嗎!”溫文清很無奈。
“怕了就別賭!”聶北邪邪的笑道。
田甜紅著臉惱聲道,“我、立我才不怕你,賭就賭,看你半年裡能有什麼起色。”
“呵呵、、、、、、很好,你記得你今天說的話,你等著嫁不出去吧!”
“你等著被我差遣吧!”田甜不是個好強的女人,可是被聶北這‘死對頭’這樣‘挑釁’她怎麼都不能示弱的。
“你們——”溫文清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時候小環走了進來,氣喘喘的道,“小姐,你要的資料我拿來了!”
溫文清無奈瞭望了一眼兩人才扭頭對小環道,“拿過來吧!”
小環碎步快速的走過來,把一沓紙張放在茶几邊上的一張白玉石磨製的案桌上,便俏生生的站到一邊去守侯。這時候小環才發現坐在茶几邊的人有一個是聶北,見聶北盯著自己看,小環那嬌俏的臉不由得一紅,潑辣的瞪了一眼聶北。
溫文清在眾多紙張中挑挑揀揀,最後抽出一張來遞給田甜,溫聲道,“喏,就這個資料,你田家做馬匹生意,對塞外的情況應該比我瞭解得多,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田甜接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不多時,她把紙張放下,睨了一眼聶北,將說欲說的模樣,聶北識趣的站了起來,“不方便的話我出去一下!”
“北,你、你有什麼不方便的,又、又不是外人!”溫文清柔潤的玉手拉住了聶北的手,眼神溫柔的注視著聶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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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瞥了一眼聶北拉著溫文清的手,一時間覺得有點酸溜溜的感覺,她快速的撇開那些不良情緒,柔聲道,“這些資料我具體看不太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文清你想把茶葉、絲綢、布匹的生意擴充套件到塞外草原並不是不可以,相反還很有利潤可圖,只不過、、、、、、”
聶北拿過田甜看了放在茶几上的紙張飛快的看了一遍,亦大概的知道什麼情況,這紙張上記錄的是文清她的一些計劃。
“不過,現在邊關軍事緊張,突厥和大趙兩國軍隊對峙在邊關上,年尾到現在大小戰爭不斷,要想運輸出塞不易,而且這生意的風險奇高,隨時會人、物兩空,得不償失!”
溫文清沒什麼神色變化,篤定的道,“這個我知道,不過塞外對茶葉、布匹、絲綢這些需求一直很旺,而我溫家就是做這些生意的,既然有生意有需求,我沒理由丟下塞外草原那一塊不佔,相信邊陲郡縣一些豪門大家早就涉足這方面了,我現在才開始,亦算遲了,但對的就算多遲都得去嘗試一下,風險越高收益越大。”
田甜不無憂慮的道,“但是你的成本又或許風險是別人的一倍有餘,這值得嗎?”
溫文清幽幽的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靈州林家已經開始全面搶奪我們溫家大趙境內的生意了,將來大趙境內的生意將會越來越難做,塞外卻不一樣,值得我一試!”
“林家?”
“林才知的林家!”溫文清冷淡的道。
原來是樓船燈會上那林才知的林家。聶北和田甜都釋然,聶北釋然的時候腦袋忽然想到了什麼,向田甜那柔美的臉蛋望去,不由得一楞,原來是‘他’,在十六晚那樓船燈會上被自己‘推胸’的假‘男人’,似乎當時‘他’就坐在田一名的身邊,而她又姓田、、、、、、看來關係不是一般。
田甜見聶北望著自己楞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聶北想到了什麼,芳心不由得一羞,臉蛋接著就紅了起來,不自然的扯緊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再嚴實些兒。
田甜的羞赧讓聶北越發的肯定自己的想法,嘴角不由得掛起了邪邪的弧度,田甜見聶北那壞壞的微笑,頓時更羞,亦更氣,恨恨的剜了一眼聶北。
兩人都認出了對方,但是都不點破。
田甜阻止不了聶北的‘邪惡’微笑,只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個冬天都過了一大半了,開春將來之際,草原自身對馬匹的需要開始加大,不再像到冬季時那樣恨不得全部賣掉。這樣一來,草原上的馬匹輸出減少了,那我家的生意也就進入冷淡期了,但草原對中原的物品需求卻正是旺盛期的開始,所以茶葉、絲綢布匹等等大有可為,憑文清你家和王府的關係,想打通出塞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