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渾身上下彷彿散架了一般,咬著牙再一次坐起來。
道姑雙眼微微一亮,似乎感覺到有點奇怪,剛才第一次砸他的時候他竟然還能活蹦亂跳要逃,而現在這一砸這賊絕對動不了才對,卻還能坐直身來,到是奇怪。
聶北坐直身後見道姑像剛剛站住腳,那雙灰白色的道鞋離自己胯下不到半米,聶北嚇得猛退一下,但牆堵住了他的去路,聶北氣苦,剛才帶溫文碧那小妮子到這裡來的時候就是貪這裡好動手,卻不想現在別人也好對自己動手。
只見道姑冷冷的道,“說吧,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動手?”
“動手?動什麼手?”聶北眼珠子直轉,想著怎麼逃。要是在別的什麼時候,見到像這個尼姑這樣的美女的話,聶北打死都不想走,可這時候聶北直想把翅膀插在自己肩膀上。
“取你狗命!”
“出家之人怎麼能打打殺殺,佛祖會怪罪的,我還是我自己動手好了。”
道姑一聲不響的盯著聶北,直想看著他怎麼自殺。
“喂,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好意思下手?再說了,你‘出嫁人’來的嘛,怎麼能輕易見血呢,你還是迴避一下吧,我下手很快的,一刻鐘左右你再回來,準能見到我躺在血泊裡。”聶北十分認真,真的很認真。
“出家人是不可輕易殺生,可像你這樣的Y徒人渣,我恨不得、、、、、、”道姑面露厭惡,但她想說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時覺得那樣說的話可能佛祖會怪罪,所以她不再接下去,而是說道,“你再羅嗦我就割了你舌頭再殺你!”
看來一些‘前輩’們把E狼這職業演繹得太失敗了,以至於到了自己這一輩的時候E狼已經是人人得而諸之而後快,聶北惋惜的樣子說道,“看來你很恨我,能給我個要我死的理由嗎?”
“Y賊,我不想和你多費口舌,拿命來。”道姑喝完就要親自動手。
聶北見勢不再‘理直氣壯’,而是改變策略的說道,“慢著,‘窩爐工’我有話要說。”
“窩爐工?”
“沒錯,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老公!”聶北在心裡發笑。
“老公是吧?有什麼話就給我快點說,今天你這無惡不作的Y徒怎麼都得死。”道姑不知道現代人叫的老公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聶北的名字,雖然這名字她覺得很怪,但她怎麼都想不到聶北會在口頭上佔她的便宜。
“老公我承認剛才我做了錯事,可那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啊,你想呀,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怎麼都有點衝動吧,再說了,親一下嘴而已,用不著拿老公我的命去吧?”聶北在心裡惡惡的想道:老子自認打不過你,但無端端的做了你老公也不虧。
道姑皺起了眉頭,一是聶北的邏輯讓她厭惡,二就是聶北怪異的話讓她聽著彆扭,在我前面加個老公怎麼聽就怎麼不自然,“不殺你也行!”
“出家人果然大慈大悲,道姑姐姐更是一副菩薩心腸,怪不得容貌和觀音菩薩有幾分相似之處,更可貴的是道姑姐姐總能感人心志化人習性教人改善,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道姑姐姐你感化了,以後必然是重新做人,一個當代三好青年必然少不了我。”所謂的三好:好色,好錢,好睡覺(和美女一起)。
道姑一雙平靜似水的眸子冷冷的看著聶北,手裡的拂塵捏得緊緊的。
聶北幾番想站起身來,始終站不起來,又見這美麗的道姑一動不動神色冷冷的樣子,聶北便用力賣乖道,“要不這樣吧,我看道姑姐姐你感化了我,也算大功告成功德圓滿了,可以回家——呃、回廟庵去唸經修煉了,我就送送你吧,不過我看你也不需要我送了,那好,我走了,下次見啊道姑姐姐。”
“我說可以不殺你,但我可沒說會輕易放了你。”
“那道姑姐姐想怎麼樣?大不了我找個時間和那女子好好的道歉一下,總行了吧?”
“我要閹了你,讓你永遠都幹不了壞事。”道姑冷峻的說道,彷彿每一個字都在牙齒縫裡擠出來似得,很磣人。
聶北本能的掩住赤LL的胯下,用兩個大巴掌死死的籠著龐然大物,要真的失去這東西,聶北情願自殺。男人有沒了這作惡的工具,還算男人嗎?不算男人的話那算什麼?聶北不敢相信那是什麼樣的日子。
道姑看到聶北下意識的動作掩住下面,她有點想笑,可一想到聶北那大東西被她如此近距離的看個清楚,她的臉忍不住微微紅了起來,視線不自然的閃看。
聶北本來還很怕的,但看到道姑這麼一副羞臊的微小表情後他反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