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聶北怎麼說,黃夫人和黃潔兒就是不肯上,可見她對蛇有多害怕,聶北見黃夫人雖然害怕,但也不是寧死不從,便先從她開始。
聶北飛快的脫下袍子鋪在身上上,然後光著上身跳下蛇身纏織成的‘雪舟’,伸出兩手把黃夫人打橫抱起,黃夫人一陣嬌呼,粉拳一拳一拳的砸在聶北的胸膛上,“啊——你、你放開我,小壞蛋快放開我,我不要啊——嗚嗚——”
聶北沒想到看上去明慧堅強的黃夫人竟然也會嚇得哭出來,清淚橫飛,似乎現在是搬她上斷頭臺一樣,她捶打著聶北,見聶北依然如故硬要抱自己上那堆‘蛇肉’上,頓時慌急,張開紅豔潤澤的櫻嘴一把咬在聶北的手臂上。聶北忍著痛哭笑不得!暗道:女人終究是女人,害怕起來逮住誰就咬誰,像個小狗一樣。
聶北狠下心來不管她掙扎,抱著她那嬌柔柔香噴噴的身子踏上‘雪舟’,然後按她坐在自己的衣服上,也不算完全接觸蛇,自一坐下,黃夫人的身子就僵硬異常,發白,還顫抖著,一動不敢動,這倒也算‘安分’。只見那黃夫人驚惶不安的眼睛死死閉著,睫毛顫抖得厲害,那對讓聶北垂涎三尺的碩大玉女峰隨著驚惶粗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很是,粉腮上掛著的淚珠子又顯梨花帶雨的嬌柔弱弱,引人憐惜!
但聶北這時候也無心再欣賞這種美態了,再一次跳下來抱起雙腳發軟恨不得自己暈過去的黃潔兒,“潔兒不怕,聶大哥會一直在你身邊的,而且你也看到了,這些蛇都是有靈性的,不會咬我們的,不怕!”
“聶、聶大哥,我、我不要,嗚、、、、、、”黃潔兒嚶嚶而哭,似乎在上斷頭臺一樣,不過有她母親上一次了,她見母親沒什麼事,倒也沒黃夫人反應那麼激烈,要不然聶北都不知道自己要受她們母女倆多少次‘廝咬’!
聶北見狼群已經完全瘋狂,那些構成圍護圈的大蛇拼死也不能再阻擋它們的進攻了,榕樹下這個暫時安全的圈子已經變得不再安全,所以聶北不再遲疑,也不管黃潔兒會不會因此而天天作噩夢,抱著她踏上‘雪舟’,黃潔兒頓時像個纏人的章魚,柔嫩的雙手箍著聶北的脖子,那雙秀美渾圓的美腳夾著聶北的腰,就是不讓自己的腳垂下,聶北怎麼都脫不開身,惟有安慰道,“潔兒別怕,聶大哥坐下就好了,你就坐在聶大哥身上,怎麼樣?”
黃潔兒又點頭又搖頭,始終是緊閉著眼睛,不說話。
聶北坐了下去,伸直雙腿,黃夫人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呼的一聲蹦起來,然後坐到聶北的DA腿上,一雙柔荑穿過她女兒黃潔兒的腋下抓住聶北的雙臂,把她的女兒夾在正中心,差點喘不過氣,而她卻是酥X一陣一陣的起伏,死活都不願意再坐下去。
於是蛇成了聶北的肉墊,而聶北又成了這對如花一般美的母女的肉墊!
“蟒蛇,可以了,叫它們衝出去,留下毒蛇,拼死都要把這些狼給咬一口毒死它們。”聶北吼一聲,“出發!”
蛇要突圍的位置上,蛇比狼還瘋狂,大蛇拼死絞纏,毒蛇竄飛而起狂咬,有點自殺式的瘋狂,也只有聶北才能讓它們如此瘋狂,一時間狼圈被兇悍的撕裂一個口,幾十條DA腿粗的大蛇並排的‘雪舟’發力蠕動,速度並不算太快,和人小跑差不多速度,可這在差不多一米深的雪地裡,算是飛速了。
‘雪舟’滑出狼群包圍圈,狼望著這麼一堆‘肉’溜走,如何肯善罷,越發的瘋狂,但斷路的毒蛇也不是吃素的,一時間‘雪舟’背後狼嚎蛇咻,血色飛濺,那血多是蛇血,可蛇毒卻留在了狼的身上。
沒有大蛇絞纏,再多的毒蛇也無法阻擋狼群的獠牙和步伐,毒蛇不一會兒就淹沒在狼群中。
狼群尾隨‘雪舟’狂追,但距離越拉越開,而狼群也越追越少,因為有不少的狼被毒蛇咬了,蛇毒發作死去,最後這群狼活著不到一百匹,也算死得慘烈,但蛇卻死得更多,不計其數。
有時蠢時聰明的蟒蛇指路,‘載’著三人的蛇‘舟’向上官縣滑去、、、、、、
一堆‘肉’在茫茫的雪色世界裡滑溜,周圍景色唯美素淡,氣氛倒也浪漫,只是‘蛇肉’堆上的一男兩女剛剛才從狼口中脫身,驚魂初定,自然沒什麼‘浪漫’的心情去發掘浪漫的因子!
一路上黃夫人慢慢平服了內心的懼怕,反而饒有興致的坐在聶北的DA腿上打量這些蛇,但神色很明顯有些落寞,時不時的走神,而黃潔兒卻沒那麼放得開,但也不再那麼害怕了,反而是唧唧喳喳的問著聶北關於這些蛇的事。
黃夫人也豎起耳朵聽著,她一直都很好奇聶北為什麼能和蛇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