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無知未識朱程禮,放蕩無修難成器,目中無人忒無恥,教人恥笑是豎子。”
此‘詩’一出,頓時引發幾聲附和和嬉笑,“田兄果然好詩,實在好詩,哈哈、、、、、、”
“田兄詩好,但‘豎子’未必能聽懂,嘖嘖、、、、、、”
“田兄固然道出你我之心聲,有道是:豎子無教,終是粗人,幾兩墨水,自以為天下黑,實在可笑,實在可悲,你我大可不必理會。”柳小城固然是四大才子中年齡最大的一個,可四大才子相互稱呼的時候都是姓加兄,根本無視年齡。
這時候誰都能聽得出詩在罵誰,連宋巧巧都能聽得出來這些人是在暗諷她的聶哥哥,她又氣又怒,卻知道自己口笨,說不出什麼文采來,只能悄悄的握住聶北的手,默默的支援。
“有知單識朱程禮,放蕩腐朽如瓷器,目中有人未敢吃,教人恥笑是傻子。”聶北照著他的諷刺回去,還加上一句:“臘月寒冬搖摺扇,卻見一身暖裘裳,風度溫度兩相比,棄了溫度為人賞。”
四樓裡本來有兩個才子手裡拿著摺扇的,其中一個便是四大才子中的田一名,也就是差點騎馬撞到宋巧巧的錦衣男子。被聶北這麼一諷,田一名直覺得這摺扇就像塊燒紅的碳塊一樣燙手,想收起來又顯得心虛,不收又成眾人時不時望一眼的物件,好不尷尬。
至於另外一名手中拿著摺扇的才子,聶北的諷刺讓他臉紅耳赤,沒人諷刺倒不覺得什麼,被人一諷,拿著這摺扇就好象造作一般,真的很造作,他自己都有這種感覺了。只見他訕訕的收了起來。
其他才子本來也沒多在意這些的,這時候聽聶北諷刺得這麼入骨,頓時好笑,都忍不住想笑,可想到四大家族的人不好惹,便死死忍住,好不難受。
田一名那英俊的臉青筋出出,好不難堪,而就在這裡一聲溫溫棉棉的聲音傳來,“扇之於男子猶如髮簪之於女子一般,無非個修飾,無論冷暖春夏秋冬,女子之髮簪,戴之則美,不戴則媚,無非個風格,無善惡好壞之分也!摺扇亦然!”
女子當然是溫文清,只見她瑩瑩而下,順時間吸引了全部人的眼球,不少人惋惜,因為她臉上蒙著一塊絲簾,她身後跟著三個‘男子’,都那麼的俊俏,這三個男子當然不是真男子,不過是化個妝而已,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她們不是男人。她們這樣有點掩耳盜鈴之嫌,但誰說女人不是喜歡自欺欺人的呢?
溫文清的出現自然讓這些才子們瘋狂,個個都是雙眼冒光,要不是自矜身份的話早就湧上去仔細的看一下這個上官縣有名的才女、美人兒了,但,他們連看都是畏畏縮縮的,好不痛快,哪像聶北,簡直看呆在那裡,好大一隻豬哥。
溫文清美得脫俗,瑩瑩弱弱溫溫文文的,高潔而絕豔,雖然看不清楚相貌,但那份隱隱若若的感覺才最誘惑人,而且她的身材簡直無可挑剔,俗話說得好,想要俏一身孝,溫文清一身白衣,聖潔而多情的眸子,總讓人慾罷不能。
溫文清無意否定聶北的話,其實她在裡面聽到聶北諷刺詩的時候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早就看不慣這些才子的做派,但她不想聶北這個落魄而有才華的人和四大才子鬧翻,所以才出聲為田一名巧妙辯護,給他一個臺階下。事實上田一名還真的沒剛才那麼難堪了,可對聶北的敵視卻依然未改。
溫文清也在偷偷打量著聶北,初一印象:不修邊幅、邋遢潦倒、真的不咋滴!
待仔細再看:還行,相貌堂堂,英俊而且剛陽,比起四大才子來雖然少了貴族氣息,卻多了這份男人的剛陽,不過、、、、、、那眼神呆了些。
聶北慢慢從驚豔中回過神來,把視線移到溫文清深厚那三個‘男子’身上,有兩張臉是聶北有印象的,可是,為什麼會是兩張呢?聶北頭大。
此時都把頭髮盤起,頭巾緊扎,儼然兩個俊美的男子。而‘他們’身邊第三個‘男子’也一樣是俊美不凡得緊時,聶北那雙眼慢慢便得灼熱,帶點色了。
溫文清蓮步慢行的來到聶北跟前,一股淡淡的清香傳到聶北的鼻子裡,聶北不由得猛吸幾下,心曠神怡,胯下的小兄弟竟然有抬頭的跡象,聶北暗想:這女人是妖精,仙子與妖精的結合體,勾魂的女人!
初放縱 第二十章 女子好,少女更妙
溫文清清清清脆脆的開口問道,“公子從一樓對對子而上,出對速度讓小女子佩服,小女子姓溫名文清,未知公子怎稱呼?”
“聶北!”
“聶公子、、、、、、”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