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雙眼色迷迷的盯著她的。她狠狠的剜一眼聶北,聶北才有所收斂。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好歹也是孃的兒子嘛,怎能不出眾呢?”
方秀寧心裡歡喜,卻笑嗔道,“口花花,關娘什麼事兒?討娘開心你就得勁!”
宋小惠見聶北能讓她孃親這麼開心,心裡對聶北的感官好很多,但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依然是那麼討厭,彷彿能看穿人家的衣服一樣。
“可是也有人傳,一個名字叫聶北的男子,他膽大妄為口花花,而且占人家黃花大閨女的口頭便宜,放蕩不羈流裡流氣,還忒不要臉的拿討賞銀,還說他傳著破舊頭髮怪異像個俗家和尚,反正傳得天花亂墜不一而足,這不會也是出眾吧?”宋小惠詰笑問道。
聶北見方秀寧神色忽然有些冷,忙說道,“當然是出眾,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人傑在群眾必誹之,像我這麼傑出的人才,難免會讓一些人妒忌和嫉恨的,所以誹謗就少不了,我理解我理解,小惠姐姐你理解嗎?娘您得理解呀!”
方秀寧又好氣又好笑的嗔罵道,“哪有人像你這樣自己誇自己誇上天的,讓人聽到了還不笑話於你?下次不許再如此自傲,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真的才華橫溢,也得謙虛些,切記莫過於鋒芒畢露惹來仇怨!”
“北兒謹記孃的教誨!”聶北雖然被訓,可心裡卻十分開心,因為他找到了家的感覺。
聶北頭一低,眼往下一看,鼻血差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