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個意思,那就不必轉彎抹角。大宋的風土人情只要邦昌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邦昌一口答應。
“張大人說話真是快人快語,宗望佩服。張大人,聽說大宋自從楊家將、呼家將衰竭之後,再也沒有第二個楊家將、呼家將誕生,不知此話是真是假?”耶律宗望試探xìng的問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sāo數十年;雖然沒有了楊家將、呼家將,說不定又冒出了張家將、李家將。總之,大宋乃泱泱大國,何愁沒有人才?只是沒有發現罷了。”張邦昌說道。
“哈哈哈——張大人真是幽默,如果是人才,誰不想建功立業、揚名立萬?如果是人才,為什麼會甘於寂寞?就連你們古代毛遂也知道自薦,今人又怎麼會不如古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耶律宗望突然狂笑著一連問了幾個為什麼。
耶律宗望的一連串問話,張邦昌啞口無言。
周侗在房頂上聽了他們的對話,對張邦昌頗有好感,只是張邦昌被耶律宗望的一席話噎住了,心裡有點憤憤不平。
“這個耶律宗望,說話真是太刻薄、太狂妄了,待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目空一切的小子,讓他見識一下我們大宋人的厲害。”
周侗想到這裡,跳下房頂,來到大廳之外,喝聲“金狗好狂妄,欺我大宋沒人才,老夫雖然年邁,倒要領教領教。”周侗說罷,拔劍衝了進出。
張邦昌看到周侗滿心歡喜,心想,這回老英雄該給大宋掙回面子。
耶律宗望看到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突然吆喝著出現在面前,大吃一驚。
“請問老英雄尊姓大名?我耶律宗望從來不和無名之輩交手,要想交手報上名來,看看配不配。”耶律宗望趾高氣揚的說道。
“老夫山野匹夫,大宋子民,人稱陝西大俠周侗是也。配不配放馬過來試試就知道。”周侗說道。
耶律宗望聽到周侗這個名字,驚愕不已,幾年前,周侗隻身一人闖入金營,如入無人之境。他潛進宮裡行刺狼主,狼主命在旦夕,幸虧四大金剛及時出現,才倖免於難。這個周侗是大宋響噹噹的人物,他的徒弟林沖也曾經擔任京師八十萬禁軍教頭,由此看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面對這樣的勁敵,我得好好想想對付之策。
“原來老英雄就是名震天下的周侗,在下佩服。老英雄突然駕臨,不知所為何事?”耶律宗望問道。
“你小子,口出狂言,欺負我大宋無人,老夫雖然年老了,不中用了,也要證明給你看,我大宋究竟如何?”周侗說道。
“原來如此,算我失言,我鄭重向你道歉。老英雄,我是金國使者,來汴京是為了兩國友好,並不想和你兵戎相見。如果老英雄想要比試,在下甘願奉陪,只不過不能在太宰府邸,傳出去對太宰不利。”耶律宗望說道。
“是呀,周老英雄,你們最好選一個寬敞的地方印證武功,不能在我家裡折騰。”張邦昌隨聲附和道。
“好吧!看在太宰的面子上,我們就另找地方。小子,去哪裡比合適,你說吧!”周侗藝高人膽大。
“那我們就去城外找一塊寬闊地比試一下如何?你老上了年紀,我不想佔你的便宜,我們一對一,公平競爭。”耶律宗望說道。
“悉聽尊便。”周侗回答得很乾脆。耶律宗望帶著兩個手下離開了太宰府邸,周侗隨後跟著。
京城的夜晚雖然進入後半夜,依然還是燈光閃爍,歌管樓臺偶爾傳來歡歌笑語。
耶律宗望三人走在大街之上,左拐右拐,飄忽不定。
周侗施展輕功,任憑耶律宗望如何狡猾想甩掉他,總是甩不掉,走了大半個時辰,耶律宗望三人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耶律宗望眼看甩不掉周侗,只好硬著頭皮走出汴京,來到城外寬闊之地停下了腳步。
周侗的身形隨後就到了,他鎮定的說道:“小子,你還有什麼花樣?儘管使出來吧!我周侗又不是沒領教過你們金人的jiān詐狡猾。”
“老英雄,你放心,我耶律宗望也是皇族之人,做事情光明磊落。眼下到處漆黑一片,如何決戰?再說,你老人家年紀大了,眼睛昏花了,我擔心交起手來對你不利,不如我們在此稍作歇息,天亮了再打。”耶律宗望說道。
周侗聽了,覺得頗有道理,只好答應了。
“你小子可不能耍花招,否則我決不輕饒。”周侗提出jǐng告。
“放心好了,我說得到做得到。”耶律宗望說罷坐下來閉目養神。他的兩個隨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