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我告訴爺爺去”白哥怒氣的指著自己的大姐。
有八分模樣的小女孩正是桑蘭的女兒,到是不急,“你個肉蟲,只知道告訴爺爺,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你?”
白哥是個小胖子,就像個小球,所以每次只要被輕輕一推,就會站不穩的摔倒在地,這小版的桑蘭正借用了這個,沒事時趁四下無人,就藉手打他。
常常因為白哥鼻青臉腫,而白老爺對著小版的桑蘭發脾氣,這讓桑蘭也不管不顧的與白老爺吵起來,說他偏心。
最後弄的桑蘭母女與白老爺的關係更僵,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白老爺看著這個不尊敬長輩的兒媳婦,數次讓兒子休了她,卻得不到兒子一句話,再多說幾次,兒子就不回府,直到幾個月才回來,如此一來,也讓他再也不跟兒子提起這些了,只能暗下多多注意這唯一的孫子,莫在讓人欺負了。
只是他一個老人怎麼能總跟在一個小娃的身後,所以總會在這鬆手的時候,小孫子就會被欺負的渾身是傷,讓他是又氣又怒,卻什麼也做不了。
畢竟那一方也是個孩子,難不成自己還要動手去打,讓兒媳婦罵自己偏心?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是偏心,可是那個孫女,他是真真的一眼也看不上啊,連裝也裝不下去。
劉氏也是恨的直咬牙,也暗下想對那個欺負自己兒子的小女孩下手,可就是一次也沒有得逞過,似乎桑氏看準了她的心思,每時每刻都不刻身邊。
白府裡是一片烏煙瘴氣,兩個女人鬥來鬥去,卻連男人的影也看不到,這樣的日子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在桑氏的嬌寵下,這唯一的女兒也變的張揚跋扈,在京城也小有名氣,惡名早就傳在了外面,小小年紀就得罪了不少的人。
最大的對敵就是將軍府的三位小主子,似水火不容一樣,只在街上碰了一次的面,就因為白姐的張揚而與將軍府的小小姐產生了矛盾。
不過在府裡向來占上峰的白姐,到了府外卻一點便宜也點到,每次都要受了羞辱才能回來,一張小臉怒氣的對著府裡的下人發脾氣。
弄的府內的下人看了白姐就像看了瘟神一樣,避之不急。
桑蘭整晚以淚洗面,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過這樣的生活,想到南宮離,如今竟然成了京城內的痴情種子,溫柔好丈夫。
若是那時自己在忍一年,那樣是不是自己的日子就會不一樣了?現在後悔終究是晚了,這樣的日子連尼姑都不如,更是生不如死啊。
可是想到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她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這才一直挺到現在,難不成自己下半輩子真的要這樣過下去嗎?
正文 姐妹如仇(一)
桑菊被趕出將軍府後,手裡有了錢,在最富的居宅街處買了一個兩進的院子,家裡同時也買了兩個丫頭一個婆子,真正的過起了少奶奶的生活。
每日都打扮一番,坐著買來的馬車帶著一個丫頭出去閒逛,加*動作輕拂一些,又打扮的好看,不長時間就招惹了幾個富紳家的公子哥。
每日與這些人出去鬼混,跟本不管家裡的孩子和丈夫阿史,有時幾日不歸一次家,這個家對她來說就像一個過往的客棧一般。
院子裡只剩下阿史與一個丫頭帶著孩子,這丫頭是窮人家的孩子,看著阿史如此,每日都會勸上幾句,慢慢的讓阿史臉上也有了笑容。
日久生情怕就是這樣,慢慢的阿史從這小丫頭身上看到了另一種美,那種在妻子身上尋不到的,他甚至才配覺過來,這樣的女子才能與自己過一生啊。
小丫頭才剛剛十五,是個情竇初開的時候,阿史長的與京城內的男子不同,身上帶著牧民所具有的野性,自然也慢慢的得到了她的青梅。
兩個人一來二去的就暗生了情愫,只是誰也不挑破,桑菊又是心只想著結巴這些有權貴的男子,到時好去找上官清明報仇,心裡一邊又暗暗看不起自己這個只是個牧民的丈夫,自然沒有把這點變化放在眼裡。
後來連唯一的婆子也被桑菊帶著出去趕馬車,家裡就只剩下小丫頭與阿史,兩個人就更加自在,沒有外人時到像夫妻一般,你儂我儂的。
直到一次,兩個人發生了關係,才算是真正的走到了一起。
小丫頭又是個機靈的,自己沒有一直叫阿史負責,反而勸阿史不要著急,這樣一來,更讓阿史覺得自己並沒有做對不起妻子的事情。
暗下也想著要怎麼與妻子說,能要回丫頭的賣身契,又能不讓桑菊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