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勢面前,親情也不重要了。
小丫頭們面面相覷,不敢再多說一句,生怕因此惹出什麼禍事來。
其實飯桌上,一直都是王夫人在說,卑微認錯的樣子,平往日可相差甚遠,到不招上官清明喜歡了。
飯吃過了一半,上官清明才慢聲慢氣的開口,“夫人,我、、我有個不情、、不情之請。”
“少夫人有話只管開口”王夫人忙應聲。
上官清明才笑道,“我喜歡雪竹,想、、、想和夫人要了她,到、、到身邊來服侍。”
王夫人微呀的張開嘴,老天莫不是聽到了她的祈禱?她正不知道等這事過去後,老爺那邊要如何解決呢,這不正給了她明正言順的機會嗎?
只是這樣一來,老爺會不會怪自己是有意的?
一時之間到不知道該怎麼接受又能不讓老爺多想了。
見她良久也不開口,立在一旁的雪竹心裡沒有了底,靈機一動,主動上前道,“能得到少夫人的喜愛是雪竹的好命,只是我家夫人習慣了奴婢服侍,奴婢肯請少夫人割了對奴婢的喜愛。”
上官清明先是一愣,透過表面看本質,這雪竹果然是個靈力的,這樣一來,若王夫人心裡早就防備雪竹,縱然有不捨或猶豫,也不會留下雪竹了。
畢竟不知道的外人眼裡,或者說多心的人眼裡,雪竹這哪裡是捨不得王夫人,怕是有趴上主子床,以妾為寵的心思吧?
王夫人看向雪竹的眼裡閃過一抹狠決,不過馬上一副難割捨的笑道,“少夫人你看,難怪你會喜歡雪竹這丫頭,看看她這份赤子之心,我是真捨不得,我可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她是個孤兒,是我一次出門上香時領回來的,轉眼間都這麼大了。只是這些年來她一直服侍我也受累了,能得到少夫人喜歡,是她的好運氣,以後這丫頭就讓少夫人多勞累了。”
“少、、、少夫人客氣了”上官清明客氣道,眼裡卻早已是一片笑意。
只見王夫人這才轉頭對雪竹道,“雪竹啊,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也是把你當女兒一般看待,只是既然少夫人喜歡你,就是你的造化,去了將軍府裡,總比呆在這裡強,我是希望你好的,所以你也不要怪我,以後好好的服侍少夫人,把少夫人服侍好了,你就算是熬出頭了。”
最後一句話的若有所指,上官清明心知肚明,這王夫人果然是擔心著雪竹,只是她這樣暗指雪竹在將軍府好好努力,做將軍府的姨娘比在這裡做妾強,這樣的明目仗膽,現在終於明白王大小像的脾氣像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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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吃過晚飯之後,王夫人回房後,不等王老爺先開口,就先聲奪人的嘆了口氣,“老爺,這少夫人別看是個好相處的,可脾氣卻是個深不可測的,你看和聲和氣的,到也不小,今日在飯桌上,妾身可沒少挑好聽的說,她就是不肯說一句,弄的妾身心裡到最後都沒有底了,不過最後她卻主動開口說要雪竹,這當口上,妾身也不好駁了她的面子,只能應下了。”
王老爺開始還脫著衣袍,這些話也是聽一半落一半,最後一句話卻似對他當頭一棒,試想想你盯了十幾年的肉馬上就要到嘴邊了,卻突然之間飛走了,你不被震暈才怪呢。
“她怎麼突然要雪竹了?”王老爺強壓下面上的難看之色。
王夫人也一臉的憂色,“原本妾身還想著等過幾天抬了雪竹給老爺做妾,哪裡知道會有這樣的變故,回來之後妾身想了一下,定是這雪竹心往高飛,想到將軍府做姨娘,這事也都怪妾身不好,這些年來,也沒有看透這丫頭的秉性,不想現在弄出這樣的事情來。”
王老爺本就覺得雖在這邊關有頭有臉,可深點說也不過是個秀才罷了,在有頭有臉的人的面前,一直覺得抬不起頭來。
眼下聽一個丫頭都嫌棄自己攀高枝去了,只覺得在自己妻子面前顏面掃地,不過見自己的妻子並沒有一點譏諷自己的意思,甚至還為自己報不平,心裡多少得到了幾分安慰。
夫妻多年,王老人當年明白自己男人哪裡最觸不得,一邊讓出外被的床,移身子到了床內,一邊才愧疚道,“其實老爺為人在這裡,哪個是不知道的,有點福氣的還不都是往老爺身邊靠,都怪妾身以為把雪竹多年養在身邊,等適宜了好抬為姨娘,結果到了這時,才知道她的為人,要是妾身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哼,她還想在這府裡安生,休想。”
王老爺自尊心得到了滿足,見此也一副大度道,“夫人莫因為那小蹄子傷了身子,還好早看出她是什麼人,不然指怕抬她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