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憂心忡忡地說道:“陛下,大秦是個強國,並非周邊那些小國可比,而且,臣還聽說,大秦人十分好戰!”
事實上,賈詡並不是一個喜歡多話的人,歷史上他每每到了十分關鍵的暑假才會出來獻策。保持低調其實也是一種自我保護,以名鋒芒太露、功高蓋主,引來殺身之禍。但他現在身為西域都護,如果因為塞裡卡的事情引起大漢與大秦之間的戰爭,西域將會首當其衝,他必須為了這裡的安全與穩定而負起責任。
劉欣卻搖了搖頭,說道:“大秦是強國,咱們大漢也不弱。委曲求全只能換來一時的和平,卻換不來一世的安寧。塞裡卡的野心已生,如果放了他,反而會換來大秦人對咱們大漢的輕視,到時候恐怕更會引起戰事。朕並不想與大秦開戰,但是如果大秦膽敢來犯,朕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賈詡見劉欣心意已決,轉而彙報起西域的情形來。由於商路的重新開通,短短一年的時間,西域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劉欣一路也都看到了。但還有劉欣所不知道的,而賈詡重點彙報的就是這些。
西域諸國的大多數國王和百姓都是支援重歸大漢治下的,畢竟好處擺在那裡,他們的生活一天好似一天。但也有一些貴族覺得自己的權力受到了削弱,便煽動不明真相的百姓,吵嚷著要脫離大漢的統治,恢復**。賈詡為了保持西域的穩定,一直採取隱忍的對策。
劉欣不禁想起了後世的一些分裂勢力,但這個年代,伊斯蘭教還沒有產生,也沒有聖戰之類的口號,那些貴族鬧**完全是從一己私利出發的。劉欣倒不覺得這樣有多難對付,不由擺了擺手,說道:“對這些人不能忍讓,只有採取堅決果然的措施,對他們予以堅決打擊!朕授權與你,今後再有叫囂脫離大漢統治的,一律抄家!”
其實,賈詡也被那些貴族吵得一個頭兩個大,他又何嘗不想動真格的,只是事關重大,他不敢擅作主張而已。現在得了劉欣的允諾,賈詡立刻從懷裡掏出一份名單出來,拱手說道:“陛下請看,鬧得最兇的便是這二十多人。”
劉欣掃了一眼名單,說道:“這些人都是西域豪強?”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都是些西域豪強。”
劉欣頷首道:“沒有普通百姓,那就好辦了。將這些人的家產全部抄沒,高過車輪的男子當街斬首,女子和幼童充作奴婢,罪名就是意圖叛國!”
漢人過去很少使用這些手段,只有劉欣在對付草原上的遊牧民族時才會使用。當然了,大漢也有許多酷刑,也會搞株連三族、九族這一套,但這些西域豪強吵吵鬧鬧還只停留在嘴上,並沒有付諸行動,賈詡卻沒想到劉欣要大開殺戒,不由大吃一驚,說道:“陛下,這樣處罰是不是太重了點?”
劉欣一揮手,說道:“凡事都要防患於未然,他們只是吵吵,你如果不下狠手,只怕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舉旗造反了總有那麼幾個高富帥不長眼。朕絕不允許大漢的每一寸土地分裂出去,也不允許任何人洩露大漢的機密,但有此過者,一律以叛國罪論處!”
賈詡嘆了口氣,將名單揣回懷裡,拱手說道:“只怕這樣一來,會激起民變,還請陛下三思!”
“這些貴族哪個屁股上是乾淨的?你把他們抓起來以後不要急著殺,先審一審,到時候將他們的罪狀公佈出去,你再看看,還有幾個百姓會跟在他們後面?”劉欣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忽然問道,“文和,西域都護府的官吏可有夜宿青樓的情況?”
賈詡的臉不由紅了起來,期期艾艾地說道:“回陛下,大多數的官吏家眷皆不在此,難免耐不住寂寞,逛一逛青樓也是人之常情,陛下莫非”
“文和,你恐怕也沒少去吧。”劉欣哈哈一笑,忽然正色說道,“大秦奸細喬卡馬就有一個打算,透過開設青樓從我大漢官員口中套取機密,這卻不可不防!朕想在西域做個試點,你名單上的那二十多個人,他們的家眷全部充作官妓。以後,西域都護府七品以上的官員一律不許去民間的青樓,只許召官妓!”
妓女是一個相當古老的職業,大漢王朝雖然並不禁絕娼妓,過去也有少量官妓,但主要從事曲藝表演,屬於賣藝不賣身的那一種,現在劉欣居然公開要求賈詡開辦類似青樓的那種官妓,讓賈詡瞠目結舌。但劉欣卻明白,遠離家鄉的這些官員,也有他們的現實需要,並不是你想禁止就能夠禁止得住的,他只能設定一種途徑來進行疏導。不過,這樣做的效果究竟如何,劉欣現在也不敢確定。
這些西域豪強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賈詡的掌握之中,他只需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