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當看到這一幕時,許多人都死死握住了手中的兵器,神情緊張地注視著他們。
劉欣倒有些不好意思起,小聲說道:“偷兒,別這樣,好多人看著呢!”
班偷兒卻滿不在乎地說道:“看著就看著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跟隨班偷兒一起的康居臣民卻有那麼緊張,只是掩著嘴“吃吃”竊笑,康居人性情開放,女性也擁有相當的地位,有人針閒得蛋疼去限制一個孀居女人的私生活,哪怕她是王太后也不會,所以班偷兒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件事會傳揚出去,另一方面,班偷兒對劉欣此次西征也充滿了信心,只要這一次大漢能夠獲勝,康居百姓在得知她與大漢皇帝之間的關係以後,她在康居的地位只會更加鞏固。
“看什麼看,該幹嘛幹嘛去,都散了,都散了。”劉欣無奈地衝著自己的將士揮了揮手,又小聲地責怪班偷兒道,“你怎麼跑了,你不在,卑闐城誰掌握,兒子誰照顧,太不謹慎了!”
“放心吧,不會出事的。”班偷兒嘟起了小嘴,可是提到兒子,她又神采飛揚起,朝著前方一指,說道,“小傢伙也了,他想爹都想瘋了!”
班偷兒並不是盲目自信,兩年她已經完全掌控了康居的局勢,成為康居真正的主宰,可不要小瞧了黑旋風,想當年她可以將一群桀驁不馴的彪悍馬匪管理得服服帖帖,成為整個西域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匪幫,單憑一身武藝,而有足夠的手腕是做不到的,現在她又有了大漢的強力支援,應付康居國內的情況更是綽綽有餘。
說話間,瑪莉亞已經抱著年幼的康居**馬到近前,小聲說道:“大王,快叫爹!”
康居王朝劉欣看了一眼,怯生生地,卻不肯開口。
劉欣連聲驚呼道:“完了,完了,兒子不肯認我了!”
班偷兒“噗嗤”一聲笑了出,逗弄道:“班兒,快叫啊,這就是你一直想見的親爹!”
劉欣驚問道:“你叫他什麼!”
班偷兒小臉一揚,說道:“劉班,我起的!”
劉欣眉頭一皺,小聲嘀咕道:“真難聽!”
班偷兒卻不以為意地說道:“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那邊康居王劉班受到了母親的鼓勵,終於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爹”,頓時令劉欣笑得合不攏嘴,也不去關心這名字好聽不好聽了,雖然劉欣已經有了許多孩子,但這個孩子幾年也見不上一回,反而最讓他掛念。
小傢伙喊了一聲“爹”以後,似乎興奮起,奶聲奶氣地嚷嚷道:“爹抱,爹抱”
跟在劉欣身後的克萊婭趕緊衝妹妹使了個眼色,瑪莉亞會意,連哄帶騙地將小傢伙抱走了,她們姐妹二人先是跟隨劉欣,後又跟著班偷兒,知道他們之間的秘密,更知道他們兩人相會一次非常不容易,肯定有許多知心話兒要說。
班偷兒趴在劉欣身後說了一會悄悄話,忽然問道:“天色已晚,前面不遠處有座達卡城,城池雖小,風景極美,尤其現在正值苜蓿花開的季節,明天我帶你看花去!”
劉欣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母子都出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今天晚上必須趕到卑闐!”
班偷兒也不是那種矯情的女子,立即“唿哨”一聲,喚過自己的戰馬,翻身躍了上去,大聲說道:“走!”
劉欣也趕緊一勒韁繩,策馬追了上去,駐守康居的漢軍都是騎兵,跟隨班偷兒前迎接劉欣的共有五千人,再加上第一軍團的一萬輕騎兵,月色下,萬馬奔騰,極其壯觀,劉欣卻有些不放心,追上班偷兒問道:“跑這麼快,兒子受得了嗎!”
班偷兒笑道:“這算什麼,我每天都會帶他騎馬玩兒!”
劉欣不禁搖了搖頭,這是要把兒子從小往馬匪的方向培養啊,其實他理解錯了,班偷兒自己閒不住,不願意整天呆在王宮裡,去城郊田獵是她最喜歡的娛樂活動,這樣一個年輕的女人,總要找到一個發洩精力的方式,否則漫漫長夜,又如何熬得過去,多年的匪幫生活,讓班偷兒養成了異常謹慎的性格,一刻都不肯讓兒子離開自己的視線,於是每次出門,都會把兒子帶上。
大軍到卑闐城下的時候已近半夜,劉欣卻意外地發現卑闐城的城門尚未關閉,門開處,十多個衣著光鮮的康居貴族正守候在那裡,翹首以待,其中有幾個頗為面善,劉欣依稀記得好像是康居國的大臣,不由笑道:“偷兒,你的威望挺高嘛,大臣們都徹夜在此等候呢!”
班偷兒卻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對,一定是出了大事!”
這時,為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