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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碰了面,馬芸也不再回避,抬了抬手,說道:“自家人,不必多禮。敢問黃老先生,裕兒可曾來過?”
黃承彥點點頭,說道:“大皇子和四皇子清早確實來過,只在大廳裡坐了一會,向月英借了件東西,然後便走了。”
馬芸想想也是,那時候禮教甚至嚴,黃承彥既在家中,斷不會讓兩個孩子私會,剛才倒是自己多慮了,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找到劉裕,不由問道:“黃老先生可知他借的什麼?”
黃承彥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月英做的什麼小玩藝,小民也不甚清楚。娘娘既然來了,不如讓小女自己說吧。”
馬芸點了點頭,帶著幾名女衛進了黃家宅院。不大會兒功夫,黃月英從後堂轉了出來,給馬芸行禮。兩年的時間,黃月英出落得越發俊俏了,馬芸看在眼裡,滿心歡喜,只是惦記著劉裕的下落,無暇與她寒暄,直截了當地問道:“月英,裕兒向你借了什麼東西?你可知道他去了哪裡?”
“回娘娘,事情是這樣的。民女回到襄陽以後,與他常有書信往來。前些日子,民女做出一件連弩,在書信中告訴了他。後來他回信,想要一份連弩的圖樣。恰巧此次隨父親進京,民女便做了兩件帶了過來。他借走的便是連弩。”黃月英頓了頓,忽然羞紅了臉說道,“不過,民女並不曾與他見面,東西是父親轉手交給他的。”
馬芸不覺有些失望道:“這麼說,你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他雖不曾對民女說,不過,民女卻猜出一二。”黃月英卻忽然說道,“他這麼急著想借連弩,肯定是投軍去了!”
馬芸恍然大悟,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來人,快回宮裡看看,那件方天畫戟還在不在?”
早有親衛飛奔而去。馬芸卻把黃月英拉到跟前,笑著問道:“月英,你製作出了連弩,怎麼沒聽劉裕說起過?”
黃月英低下頭,小聲說道:“回娘娘,是我不讓他說的。這種連弩只能連射三矢,民女一直想製作一件能夠連射十矢的新式連弩,只是還沒有成功。”
馬芸心裡明白,黃月英設想的連射十矢的利器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諸葛連弩,只是恐怕從此再也與諸葛亮扯不上半點關係了。這時,親衛已經帶回了訊息,庫房裡的方天畫戟已經不翼而飛。
這件方天畫戟原是呂布掌中的神兵,後來在襄陽保衛戰中成了祝融的戰利品。劉欣也曾經耍過一段時間,覺得不如飛刀手起來順手,反正他也不用親自衝鋒陷陣,便將這件神兵束之高閣了。
學習在書院裡不僅要習文,也要練武,而且有徐晃、張飛這樣的猛人輪番指導,劉裕於兵器一道已經頗有造詣。後來,他又從劉欣那來抄來了驚天戟法,閒暇時常去庫房將方天畫戟拿出來練習,已經舞得像模像樣了。這件方天畫戟太過沉重,除了他和卞彰,其他孩子都拿不動。現在,這件方天畫戟和他們兄弟兩個同時失蹤了,不用說,肯定是被劉裕帶走了,這更加印證了黃月英的猜測。
當然了,馬芸並不相信黃月英只是憑著猜測,或許劉裕在書信中透露了一些想法也不一定,但馬芸並不想追究什麼。這個年代講究夫唱婦隨,黃月英作為劉裕的未婚妻,或許也有她的苦衷。
馬芸揮退親衛,對黃承彥父女說道:“事情可能正如月英猜測得那樣,劉裕投軍去了。這件事情你們要絕對保密,切不可對任何人提起!”
不等黃承彥開口,黃月英已經搶先說道:“非是娘娘問起,民女也不敢亂講,這件事我們是絕對不會洩露出去的。”
馬芸點了點頭,說道:“既然知道他們的下落,事情就好辦多了。本宮要回去佈置一番,這就告辭。月英,希望能夠早日看到你的新式連弩。”
回到皇宮,卞玉正在那裡哭泣。馬芸嘆息道:“都怪裕兒不好,他長大了,想出去闖蕩闖蕩,我也不會怪他,只是彰兒才多大,他就敢把彰兒也一起帶出去了。”
卞玉擦了擦眼淚,說道:“姐姐,一定是彰兒纏著裕兒的,都是妹妹教子無方,卻不怪裕兒。”
蔡琰從旁勸道:“二位姐姐,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趕緊將他們追回來。”
馬芸皺眉說道:“我已經寫了一份急信,派人飛馬送給他爹去了。只是這件事不宜聲張,以免為宵小所乘,要追他們回來,只能派宮裡的人去。去的人若是身份低了,只怕勸不動這兩個小子,說不得,只有姐妹們中間去一個了。”
祝融自告奮勇地說道:“我去吧!”
馬芸想了想,說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