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都成了蔡琰的嫁妝,經常在劉欣面前演奏。
十年來,由於處在襄陽北上的要道,特殊的地理位置,讓新野縣得到了飛速的發展,縣城的規模比過去擴大了兩倍多,城牆四周也新建了許多民居,城裡商鋪林立,繁華程度絲毫不亞於北方的郡城。
不過,劉欣現在洠в行乃脊凵徒稚系木爸攏��順且院笠膊幌侶恚�恍腥舜詠值郎舷�磯���北枷匱謾T諮妹諾男藿ㄎ暑}上,劉欣一向主張節約從簡的原則。所以,儘管這些年來新野縣的稅收大幅增長,但是歷任縣令都不敢鋪張浪費,縣衙始終還在老地方,只是將當年失火燒燬的部分後衙進行了重建而已。
劉欣輕車熟路,打馬直到縣衙門口才一躍而下,隨手將馬鞭扔給身後的親衛,帶著典韋直往衙門裡闖去。
站在門口的兩個衙役正要阻攔,早被親衛們按倒在地,背剪雙手押了起來。典韋護著劉欣進奔大堂,卻見大堂上空無一人,抬腳便要往後衙走去,卻被劉欣伸手攔住。現在是夏季,許多人都午休的習慣,想必這位新野縣令也正在矇頭大睡,而且後衙裡肯定會有女眷,就這樣闖進去甚為不妥。
劉欣站定身子,環視了大堂一圈。這座大堂比起州牧府的大廳要小了許多,上首的正中間是一張桌案,後面擺著一張太師椅,大堂的兩邊靠牆斜立著許多水火棍,還擺了一些木枷和鐐銬,另外還有一面大鼓和一面銅鑼。當然了,原先的縣衙大堂並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這種格局完全是劉欣按照後世電視劇上的樣子讓人弄出來的。
看到鼓,劉欣忽然有了主意,沉聲說道:“惡來,擊鼓!”
這面鼓當然不是為了讓百姓鳴冤而設定的,這是用來召集三班衙役點卯用的。鼓槌就放在鼓架旁邊,典韋搶上一步,掄起鼓槌便敲了起來,“咚咚咚”的鼓聲迴盪在縣衙上空。
隨著鼓聲響起,縣裡不當值的衙役們紛紛跑了過來。飛虎親衛早就候在這裡,來一個逮一個,來兩個逮一雙,轉眼間,全縣的衙役一個不落全被押到了一邊。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縣令穿戴整齊,迷糊著雙眼走了進來,想必真是在睡夢中被鼓聲吵醒了。不過,這縣令倒是好脾氣,被吵了美夢卻洠в蟹⒒穡�渙車鈉驕病V皇牆�舜筇靡院螅�⑾腫約菏窒碌難靡鄱家丫�灰蝗罕牒返氖勘�囪浩饋恚�獠瘧淞肆成��
那縣令很快便看見了劉欣和典韋,慌忙躬身施禮道:“下官拜見主公,拜見典將軍。”
這些年來,劉欣的重點一直放在軍隊方面,牙將以上的軍隊將領,他大多能夠叫得出名字。但是地方官員他認識的就不多了,不要說一個小小的縣令,就連太守他都認不全。而且縣令不任都是由吏部直接決定的,並不需要劉欣批准,也不需要向劉欣辭行,所以,大多數縣令也洠в屑��跣饋�
雖然劉欣來過新野縣多次,但一直都是來去匆匆,也洠в衼砉�匱茫�飧魷亓罹尤荒莧鮮蹲約旱牡湮ぃ�谷昧跣榔奈�鏌歟�揮芍迕嘉實潰骸澳閎鮮讀蹌常俊�
縣令拱了拱手,說道:“家父彌留之際,主公星座由長安趕回襄陽,見了家父最後一面。主公的恩情,下官始終銘記在心,須臾不敢有忘。”
這一說劉欣就明白了。十年來,他南征北伐,陣亡的將士不計其數,襄陽南郊的烈士陵園已經一擴再擴,但是讓劉欣從長安星座趕回的重要人物只有一個,那就是昔日的新野縣令、襄陽蒯家的家主蒯良。眼前這個年輕的縣令原來是蒯良的兒子,難怪他認得自己和典韋。
劉欣點了點頭,說道:“原來你是子柔先生的公子。”
縣令欠身說道:“下官蒯秀。”
劉欣突然面色一沉,厲聲喝道:“蒯秀,你可知罪?”
蒯秀神情一愣,趕緊說道:“回主公,下官未曾犯罪。”
劉欣冷冷地說道:“蒯秀,你身為新野縣令,一方父母官,居然知法犯法,做出強搶民女的勾當。”
蒯秀看看滿臉怒容的劉欣,又看看大堂上被押到一邊的衙役們,已經明白劉欣絕對不是說笑,慌忙拱手說道:“回主公,下官絕對洠в兇齬�庵稚チ夾牡氖慮欏!�
劉欣冷哼一聲,說道:“苦主已經將狀子告到了劉某那裡,他們馬上便會過來和你對質。你現在主動交代,劉某還會看在子柔先生的份上從輕發落,若是執迷不悟,倒時候休怪劉某翻臉無情!”
蒯秀額頭上的冷汗“刷”的便流了下來,哆哆嗦嗦地說道:“主公明鑑,下官,下官確實洠в兇齬�殼爛衽�氖慮欏!�
這時,縣衙外面又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