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動手,只是身邊不曾帶得刀,哪位借我一借。”
眾軍士對他也頗為忌憚,竟無人肯將腰刀借我他使用,劉欣從腰間拔出一把牛耳尖刀,卻是從掘金鼠手上奪來的,用來剝虎皮卻是正好,便遞給典韋。典韋接過尖刀,二話不說,伸出一隻手,將那猛虎輕輕提到澗邊,便開膛破肚起來。
劉欣見眾人都看典韋剝虎皮去了,便將馬芸拉到一邊,責怪道:“我不是將你推開了,你怎麼又回來做什麼,多危險啊。”
馬芸想到剛才的一幕,鼻子一酸,伏在他的胸前,抽泣道:“剛才見你被虎尾掃倒,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大不了就當那天從山上掉下來摔死好了,這一個多月跟你在一起我已經很開心了。”
劉欣輕聲道:“別說傻話了,上天既然讓我們來到這裡,怎麼會讓我們輕易死去呢,以後我們還有好多幸福日子要過呢。”劉欣雖然在安慰馬芸,其實自己內心仍然餘悸未消,剛才真的好險,這次去河間連個幫手都沒有,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都說典韋是三國第一保鏢,要是能說動他隨自己去河間就好了。
馬芸聽他說到幸福日子,破涕為笑:“胡說什麼,誰要和你過日子了。”嘴上如此說,卻緊緊依偎在劉欣懷裡,心裡幻想著將來生一個小孩,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場景。
這時,山澗那傳來一聲大喝:“好大的力氣,這畜生的五臟六腑都被震裂了。”
劉欣、馬芸的思路被這聲大喝打斷,這才想起周圍還有一大群人呢,不過,他們來自現代,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兩人相擁著看過去,只見那群軍士都已經四散開去,各自忙碌起來,有砍柴的,有打水的,有砌灶支鍋的。劉欣拉了馬芸走過去,只見山澗邊上一片狼藉,那隻猛虎早被典韋大卸八塊,一張完整的虎皮也被他剝了下來,五臟六腑扔得到處都是。劉欣看到這景象不覺有些噁心,馬芸在警校學習兩年,假期又到警局實習,倒沒有任何不適。
典韋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見了劉欣,不由一豎大拇指:“大人好功夫,將這畜生的內臟都震裂了,若是我赤手空拳,一定不是大人的對手。”
劉欣看著一身血汙的典韋,有如凶神惡煞一般,的確是個做保鏢的材料,於是說道:“典壯士,我看你一身本領,卻埋沒在這山野之中,十分可惜,我想邀請你同去河間,不知意下如何?”
典韋卻道:“我對你們這些當官的可沒什麼好感。去年我為友報報仇,殺死了富春縣令李永,逃亡在這深山之中。我現在是一名逃犯,你也敢收留我?”
馬芸可不是一個“花瓶”,她聽了劉欣說的話,便曉得了他的用意,而且典韋的大名她哪會不知道呢?便插話道:“典壯士,我家老爺常提起你來,說你為人豪俠仗義,素有氣節,只是無緣得見,不想今日在此相遇。我家老爺只重為人,不重身份,壯士不必多疑。”
典韋聽了馬芸的恭維,驚訝道:“原來大人聽說過在下,這倒讓在下有些意外。”
劉欣見他語氣鬆動,心頭暗喜,說道:“典壯士,當時你殺了李永,幾百人在後面追趕,卻沒一個敢靠近你的身邊,這等勇武膽略,誰不稱頌!劉某此次前往河間赴任,如果能得壯士相助,必能做出一番事業。”
典韋沉吟半晌道:“大人如果要在下前去,雖得依在下一件事情。”
第9章 隔空擊物
“典壯士有什麼要求,但講無妨,只要劉某能辦到的,決不食言。”劉欣明白典韋是個忠心的人,只要肯做自己的手下,便不愁他會有二心。
典韋見劉欣答應的爽快,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喃喃地說道:“這個,這個,我也沒什麼大的要求,只要酒肉管飽就行了。
馬芸見他說了半天,卻是這麼個要求,忍不住“撲噗”一聲笑了出來,劉欣瞪了她一眼,正色道:“只要壯士肯來,保證每天都有肉吃。至於酒可以喝,但不能喝醉,如果行軍打仗則不準飲酒,你能不能做到?”
典韋聽說天天都能有肉吃,興奮地著劉欣一抱拳,說道:“以後我就追隨大人左右,唯大人馬首是瞻!大人在此稍待,我去去便來。”
典韋說完,不等劉欣答話,一陣風似的去了。劉欣無奈地搖了搖頭,向馬芸看去,卻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那隻老虎血淋淋的那堆內臟中翻看起來。馬芸感覺到劉欣的目光,轉身走過來,手裡卻拿著那把飛刀。
劉欣奇怪地問道:“一把小刀而已,你找它做什麼?你看,弄得手上全是血,走,到澗邊洗洗。”
馬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