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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但他這人品,可想而知。”張機一邊說,一邊搖了搖頭。

蔡邕聽到這裡,如遭五雷轟頂,愣在當場,嘴裡喃喃地說道:“仲景,你不是在騙我吧。”

張機聞言,不悅起來,說道:“伯喈,你可不要小瞧了我張機。你抬頭看看這堂上的匾額——醫者父母心!這匾上的話是主公所說,是你親筆所寫。主公最重醫德,這五個字凝結著他對醫學院的期望,也是對張機的肯定!我張機行醫二十餘載,什麼時候說過違心的話,做過違心的事!”

蔡邕被張機的話驚醒,頹然地坐了下去,說道:“那要如何才能治好他的病?”

張機說道:“要治好他的病說難也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我剛才開的方子,你每日堅持服用,連服十日,其間不可行房,不可飲酒。十日過後,只是初愈,隨時可能復發,若想痊癒,還需十年之內不近女色!我看這一條衛公子恐怕難以做到。”

蔡邕頓時呆若木雞,十年不近女色,那琰兒嫁給他不是要守活寡了嗎?

卻聽張機繼續說道:“還有一條,這位衛公子早已淘空了身子,腎水不足,這輩子是不會生育了,就連張某也無能為力。”

這句話更似睛天霹靂,震得蔡邕面如土色,愣了半晌,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對張機說道:“生不生得出孩子,不是女人的事嗎?和男人有什麼關係,你這可說得不對。”

那時候的人都是重男輕女,如果結婚以後,女方生不出孩子便要被罵作不會下蛋的母雞,卻不知道這生不生孩子其實是男女雙方的事。張機聽蔡邕說出這樣的話,言語中對他的醫術已經有所懷疑,沒好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