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之下向西門逃竄,魏延手起刀落,將攔在面前的兩名親兵斬於馬下,直取嚴顏,
嚴顏硬著頭皮,挺槍相迎,與魏延鬥了有十多個回合,突然聽到身後喊聲大起,一隊人馬飛奔而來,當先一員大將,正是黃忠,嚴顏已經喪膽,虛晃一槍,奪路便走,早被黃忠一箭射中坐騎,將他摔落馬下,
魏延在馬上看得真切,手起刀落,便要取他性命,卻聽“當”的一聲巨響,火花四濺,卻是黃忠趕到,架住了魏延的大刀,沉聲喝道:“捉活他,交給主公發落,”
這一仗,雒城的六萬多守軍,只逃脫了萬餘人,被斬首的多達三萬,其餘都做了俘虜,而這些天的攻城戰中,第五軍團也傷亡了一萬餘人,這可以說是劉欣入主荊州以後,荊州軍遭受的最大傷亡,
黃忠一面派人向襄陽報捷,一面打掃戰場,整頓軍馬,準備向成都進發,
而此時的成都城內還是一片喜氣洋洋,兩乘花轎一先一後抬到了劉府門前,劉府門外爆竹齊鳴,鼓樂陣陣,賓客盈門,劉焉這時也覺得身體好了許多,撐起身子與費夫人兩個端坐廳堂之上,等待接受新人行禮,主持儀式的便是那個鬼母張夫人,
劉焉哪裡知道,現在守衛四門計程車兵都已經換人了,
早在幾天前,就各有一個特種小隊進入了成都城內,便很快在四門附近潛伏下來,就在今天清晨,睡得迷迷糊糊守門計程車兵剛剛走進城門洞,便被人輕輕拖到一邊,“咔嚓”一聲擰斷了脖子,那些特種小隊計程車兵們很快便換上了守門士兵的裝束,緩緩將城門的開啟,接著,一頭老牛拉著糞車便出現在城門處,幾具屍體悄無聲息地被扔進糞車,在車伕的吆喝聲中,慢慢消失在晨霧之中,
成都城內的文武官吏、士族世家都跑到劉焉府上去觀禮了,缺少了監督,守城計程車兵連城頭都懶得往上爬,有的呆在軍營睡大覺,有的三五成群走上街頭吃酒喝肉,根本洠в兇⒁獾澆裉旖�氤啥汲塹陌儺氈韌�找�嗌閒磯啵�比渙耍�衷詘衙諾氖勘�丫�渙巳耍�褪牆鴣碓俁嗟娜艘矝'有誰會向他們報告,
大廳上,兩對新人穿著大紅的禮服,相對而立,剛才張夫人已經唱過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就等著夫妻對拜了,劉瑁已到弱冠之年,吳莧年方及笄,這一對倒也般配,可是劉璋和費雙,一個是十七歲的少年,一個卻是七歲的娃娃,場面十分滑稽,
張夫人可不管這些,扯起嗓子,高聲唱道:“夫妻”
她的唱詞還洠Ы崾��餉嬉桓鍪勘���滄駁嘏芰私鴣恚�笊�檔潰骸捌餈髦鞴��笫虜緩茫�V菥��橇耍��
這名士兵剛剛說完,大廳門外已經傳來一陣騷動,喊殺之聲陣陣入耳,大廳內的賓客當中也有不少武將,但是,今天是劉瑁、劉璋兄弟大喜的日子,他們不要說攜帶趁手的兵器,就是佩劍也洠Ц掖�諫砩希�
賓客之中也不乏反應迅速的,有一個人扭頭便出了大廳,卻聽“噗、啪”響了兩聲,只見一個黑影飛進人群,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前一個血洞,鮮血泊泊地湧了出來,人群中的女賓見狀,發出陣陣尖叫,這時,又聽“嘭”的一聲,廳門飛到了半空,落在地上折成兩段,一個黑麵鋼須的大漢,昂首走了進來,手中的蛇矛上仍然有鮮血不停地滴落下來,
這時,又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頂盔貫甲,手提大斧,走進大廳,他環顧四周,突然仰天長笑:“想不到益州文武全都在這裡,倒省了爺爺許多事情,來人啊,將這些人統統抓起來,一個也不許放跑了,誰敢反抗,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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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焉盤膝坐在上首,大叫一聲:“天亡我也,”
說完,他的身子晃了一晃,歪倒在半邊,大廳裡這麼多人,包括劉瑁、劉璋兄弟以及他的夫人費氏,看到張飛、徐晃凶神惡煞的樣子,竟然洠в幸桓鋈爍胰シ鏊��
湧進大廳的荊州軍士兵越來越多,也不管大廳裡的這些人是主是客,是男是女,是貴是賤,兩三個士兵照顧一個,統統按倒在地,拿出繩子就捆了起來,就連兩對新人也不能倖免,雙方之間牽著的繡帶早就給扯到一邊,兩個新娘子頂的紅蓋頭也被掀掉,不知道哪裡去了,擔任司儀的鬼母張夫人也被五花大綁起來,卻不見她有什麼法術施展出來,
有幾個士兵衝到劉焉面前,正要捆他,一抓他的手臂,早已冰涼,不由高聲叫道:“二位將軍,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