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病體日痾,為今之計,必須先將原來吃的藥全部停掉,將身體調養數日,然後方可用藥,我這裡還有一套五禽戲譜,乃是華先生所創,透過模仿虎,鹿,熊,猿,五種動作,可以達到強身健體的目的,一會我會教授給您,您早晚勤練,於身體大有裨益,”
聽說要停藥,糜竺心中還有些猶豫,而陶謙卻滿口答應下來,這大半年來,他也被這些藥折騰夠了,
出了陶謙府上,糜竺對張遼、張清拱手道:“多謝二位為州牧大人診病,二位住在客棧多有不便,不如移到驛館如何,”
張遼心知糜竺對張清的醫術還不大放心,其實就連張遼自己心裡也洠в卸嗌俚祝���房戳艘謊壅徘澹���裉�勻簦�謔塹閫匪檔潰骸耙磺刑�用酉壬�才瘧閌牽��
等張遼、張清帶著隨行的一百名士兵在驛館安頓下來,糜竺又派來三千兵馬將驛館團團圍住,美其名曰加強防衛,可是張遼心裡明白,他這是對張清的醫術不放心,擔心他讓陶謙停藥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隔日清晨,張遼剛剛來到驛館的廳堂裡,就見糜竺已經早早守候在那裡,看到張遼出來,慌忙上前施禮道:“張將軍早,昨天我家主公停了藥,一夜睡得甚香,今晨起來,臉上氣色也好了許多,在下特來拜謝那位小神醫,不知小神醫可曾起來,”
張遼也拱手道:“那位小兄弟早就起來了,他正在房裡收拾物品”
糜竺聞言一驚,趕緊打斷他的話問道:“難道你們今天就要回去了,”
張遼面色一沉,說道:“怎麼會呢,我們奉主公之命,前來幫陶大人治病,總要等到陶大人身體康健方可離去,否則也不好向主公交代,我那位小兄弟閒不住,他是想上街幫徐州百姓們看病,只是門外這些軍士們卻不讓他出去,”
糜竺老臉一紅,說道:“近來聽說山東一帶黃巾復起,在下擔心驚擾了二位,這才多派了些人來,洠в斜鸕囊饉跡�藝餼腿シ願浪�且簧��廡熘莩侵袥'有二位不能去的地方,”
等糜竺安排好了再次回到廳堂的時候,正碰到張清背了藥囊匆匆出門,連招呼都洠Ш退�蛞簧��勻歡栽縞媳皇勘�棺櫳拇娌環蓿�芋孟衷詼運�囊絞躋丫�耆�湃危�剎桓伊髀凍鏊亢斂宦��勻磺�У叵蛩�┝艘煥瘢�帕杉�矗�粗壞筆裁匆矝'看見,
糜竺討了個洠�ぃ�壞泌ㄚǖ囟哉帕傷檔潰骸靶∩褚揭丫�鋈チ耍�恢�漚��捎惺裁窗才牛�羰菦'事,不如再去寒舍一敘如何,”
張遼聽糜竺稱自己家為寒舍,不覺好笑,他那裡也算是寒舍的話,街上那些百姓的住所大概只能算作狗窩了,張遼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再去拜訪一下陳登等人,但糜竺已經出言相邀,他卻也不好推辭,只得隨他再往糜府走一遭,
來到糜府大廳,張遼偷眼觀瞧,見昨天送來的那三隻箱子已經不在那裡了,頓時放下心來,誰知,糜竺拍了兩下手掌,外面的家奴聞聲將四隻大木箱子抬到張遼面前,輕輕開啟,裡面卻滿滿的都是金條銀錠,
糜竺朝張遼一拱手,說道:“張將軍,昨日我已經讓人做算過了,那兩箱紙張價值不菲,在徐州市面上不會低於兩萬白銀,至於那箱瓷器,更是珍品,因為市面上根本找不到這樣寶貝,糜某也不知道價值幾何,這裡共有白銀十萬兩,黃金一萬兩,如若不夠,還請張將軍明言,”
張遼不禁哈哈大笑,滿臉不屑地說道:“糜先生也太小看我家主公了,張某奉主公之命前來,是為了結好先生,難不成讓張某回去稟報主公,就說這些東西我已經賣給了糜先生,得金若干、銀若干,”
這番話說得糜竺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這時,一個小女孩突然從屏風後面跑了出來,一手拿了一隻小白瓷花瓶,嘴裡喊道:“大哥,這兩隻瓶子好漂亮啊,送給我插花用,好不好嘛,哎喲,嗚嗚嗚”
她跑得急了,不提防客廳裡放著四隻大箱子,一頭撞了上去,左手上的那隻小花瓶已經失手掉在地上,“啪”的一聲,摔得粉碎,她見此情景,嚇得花容失色,痛哭起來,也顧不得膝蓋撞得生痛,趕緊彎腰去撿散落在地上的白瓷片,
糜竺大怒,責罵道:“貞兒,你也不小了,走路就不能小心一點,現在弄壞了別人的東西,你叫哥哥如何賠償,”
張遼從他們的言語中已經聽出這個小女孩一定就是糜竺的妹妹了,見她低著頭只顧哭泣著撿那瓷片,卻看不清面貌,張遼見糜竺雖然開口責罵,眼神中卻似乎對她十分憐愛,心頭一動,何不透過糜竺的妹妹來結好糜竺,想到這裡,張遼趕緊說道:“小姐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