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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著查不過來呢,哪有功夫往這些尋短見的身上耗呀。跟你說吧,樹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天下就有那麼一種人,心眼跟針鼻兒一樣窄。你甭以為他尋短見就一定因為什麼過不去的大事情,也許屁事也沒有,就是不想活啦。上次我就搞過這樣一個案件,那個人就屬於那麼~種抑鬱的神經型別,感情脆弱得木得了,在別人那裡不算什麼的事,到了他那兒就纏繞不開了,表面你還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對勁兒,實際他思想上已經背了一串莫名其妙的大包袱,一旦發作起來,就往死上琢磨。這號人,整個精神都是混亂的,性格也是病態的,你要真是死心眼兒去查他的死因,那才算是白搭功夫,別說杜衛東這種小人物,就是那些個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又怎麼樣?”馬三耀從桌上拿起那本(最後一個烏兌格人),對周志明晃晃,“法捷耶夫,還有海明威、傑克·倫敦,一代文豪,功成名就,活得挺滋潤的,結果怎麼著?自殺了,他們為什麼自殺,多少年人們猜測紛壇,莫衷一是,”

志明說:“海明威是不堪病痛而自殺,傑克·倫敦對現實失望才·”

“那法捷耶夫呢?”馬三耀不容他爭辯,“還有馬雅可夫斯基,都是堅強的布林什維克,幹嘛也要走自投之路?咳,其實除了他們自己,誰又能說得清呢。”

周志明呆呆地聽著馬三耀的這一番滔滔的宏議,幹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總覺得自己也有一肚子道理,但卻不及馬三耀的雄辯,心裡混亂得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想不出來了。

馬三耀連連打著哈欠,周志明看看錶,時間已經很晚,便告辭了出來。一出樓門口,眨骨的迅風劈面撞在臉上,他猛丁打了個寒戰,心裡那股子燥妄的火氣頓時冷卻了很多。他突然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