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道:“莫非軍師也想讓本將軍投降於那馬斌不成?本將軍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即使是死。本將軍也絕對不會投降於馬斌的!”
張松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主公,眼下雖然情勢危急,但是你也不必著急!天無絕人之路!天無絕人之路,軍師一定會有良策的!”
目前幾乎所有人都將巴東的安慰系在閻圃的身上,閻圃也深感責任之重大,但是現在馬斌氣勢實在是太兇。
他琢磨再三之後道:“目前。馬斌帶著大軍一路東下,宕渠上的宕渠和漢昌都是巴東的門戶,要想守住巴東,就必須要守住這兩個地方!”
張魯深深地點了點頭道:“宕渠由楊將軍去守,而漢昌則是由張將軍去守!”
閻圃搖了搖頭道:“漢昌在宕渠水以西,而宕渠城在宕渠水以東,如果讓張將軍去守漢昌的話,恐怕很難守住!”
“那軍師的意思是?”
“直接棄了漢昌!”
“什麼?你竟然讓本將軍棄了漢昌?”
楊松亦是連忙附和道:“漢昌乃是戰略要地,萬萬不可棄啊!”
張松道:“如果主動將漢昌拱手相讓的話。那馬斌進可攻,退可守,反而更加遊刃有餘了!”
閻圃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道:“退可守?現在馬斌根本沒有任何後退的打算了!他已經輕鬆得拿下了益州,他現在的目標就是直接吞了巴東!既然我們要主動保住整個巴東,那就不必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漢昌與巴東比起來,孰輕孰重?”
張魯一聽,頓時沉默不語。
閻圃自知失禮,欠身道:“主公。剛才在下失禮了!還望主公見諒!”
張魯連忙搖頭道:“軍師說得對!軍師說得對!是本將軍把一城一池的得失看得太重了!都這會兒了,那馬斌必定是不滅巴東誓不罷休。我們目前能做的就是憑藉著宕渠水阻擋馬斌的大軍!”
閻圃點了點頭。
張松道:“宕渠水雖然可以起到一定的阻擋作用!但是一旦那馬斌奪了漢昌,他便完全可以依靠漢昌,隨時都可以渡過宕渠水!”
閻圃搖了搖頭:“可以讓漢昌的對面修大寨!隔著宕渠水,一旦馬斌乘船發動進攻,我們便可以以逸待勞!而那宕渠城本來就是在宕渠水以東的地區,所以想守住它的也不是什麼難事!”
“萬一馬斌直接棄了宕渠和漢昌。直接繞過宕渠,從北向南地攻打巴東,到那時該如何是好?”
張松所言亦是閻圃所擔心的。
一方面,現在巴東根本沒有可以和馬斌及其麾下眾將一較高下的大將。楊柏的身後固然不錯,但是若是真的和泠苞及鄧賢打起來。他真的未必是他們倆的對手。
而像張遼、黃忠、龐德等人那都不用說了,楊柏和他們打,根本撐不了多長時間。
兩軍的實力本來就懸殊太大,現在還沒有猛將,若是真的想阻擋馬斌的大軍從北向南,一馬平川地進攻的話,那當真是一大難事。
“怎麼辦?如果他真的從北往南進攻,我們該怎麼辦?”
此時的張魯一點的主見也沒有了,他幾乎將整個巴東全部壓在了閻圃的身上。
閻圃目前也沒有太成熟的想法,想要在實力懸殊這麼大的情況下保住巴東嗎,那難度不言而喻。
他沉默良久之後,道:“也許百姓可用!”
“你這是什麼意思?”
閻圃此話一出,別說張魯,張松,楊松等人皆是死死地盯著閻圃看。
此一戰可是涉及到他們的榮華富貴,前途命運,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閻圃道:“主公身為五斗米道的師父君,目前在巴東百姓心中很有威望!未若讓你的兩個弟弟以你之命,就說馬斌有損天道,意欲滅大道,故而要讓道中人群起而反抗!共同守護師君!成就大道!據在下保守估計,若是號召得力,至少可以得到五萬以上的民眾!”
閻圃這一句話直接讓張魯眼前一亮,他趕緊召集他的兩個弟弟張愧和張徵,甚至連捧為五斗米道道君的妹妹張玉蘭都給叫到了議事廳中。
本來自從他的弟弟張衛被殺之後,其便讓他其他的兩個弟弟及一個妹妹專注於五鬥米道內的事務,但是現在生死存亡之際,這一仗他們註定要參與了!
當張魯將閻圃的想法給他的弟弟和妹妹說了之後,長得十分清秀的張愧道:“大哥,現在是巴東生死存亡之際,而且馬斌的大軍很快就會殺到巴東,不容半刻舒緩,我們願意現在就分頭到各地召集百信!共